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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情夫是皇上》 45、追寻(1)(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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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儿要到内室冷静一下,好好整理思绪,再与这人说梁音那里到底做何安排,对桂月吩咐:“给这个当差的准备些吃食,再这儿歇歇再走。”
桂月对这里的丫鬟不放心,安排传话人的吃食是她自己做的,忙完回到李玉儿身前,询问李玉儿:“夫人,您可想好了?”
“桂月,我想好了,就是梁音蠢笨,不知能不能做好。”
桂月叹了声气,“梁姑娘蠢笨是好事,她若太精明,反而是祸害呀,咱们怎么敢用她?”
李玉儿已经想好,站起来身,对桂月说:“把那个来传话的下人找来。”她有话和他说了。
被赵子鑫派过来的人也并不是什么普通的下人,涉密的话题都只会让既有能力又聪明最重要的亲近的人知道,这人也是如此,所以李玉儿吩咐起他来没有人忌讳,道:“你帮我回赵大人两件事,一是让梁音腹中的孩子安然无恙,二是让赵大人去找温晟。”
李玉儿简短的话传话人不明白,便杵在那里没走。
李玉儿道:“赵大人知道什么意思,你只这样与他说就是。”
让梁音伪装孩子还好好的样子,但梁音是偏远地区来的农妇,见识浅薄,恐怕应付不来别院和京中形形色色的人。
她如果在梁音身边,便不用担心许多,她会为梁音安排好一切,然而现在自顾不暇,更不能到梁音身边去,只能寻求别人帮忙。
赵子鑫说到底是平南王府的一个奴才,平南王赵嘉裕活着的话,他的身份还有可能水涨船高,但现在不行了,他再院里办事,都是听她的指令而已。
面对如此大的事,他即使有想法,也不能自己做主,即使能做主,可用的人手也不多。
而京中还有哪个人能帮她?
恐怕就温晟表哥了。
也是她私心重,虽娘猜出过那遗腹子有假,现在出了事却不能去找娘,怕连累娘。
再加上英武侯府的人并不知晓她还活着。
那能让赵子鑫投奔的人只有温晟。
温大哥和温晟有过联络,温晟知道的比赵子鑫知道的还多,他见过自己挺着大肚子的样子,赵子鑫一去与他说梁音腹中的孩子死胎的事,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会帮忙让梁音做对她有利的事的,也会在梁音身边提供人手,以保梁音不出差池。
到时换子之事,就要用到那些人手。
温晟一定会考虑到这些,再一次帮她把路铺平,所以只要黄四爷那边不会再出意外,她这里就稳了。
她也不能出意外。
李玉儿便又想到了大夫来把脉时,吞吞吐吐的样子。
把那传信人送走后,李玉儿对腹中孩子的不放心表现到了脸上来,忍不住对桂月道:“那老大夫虽看着是个经验丰富的,但我腹中的孩子也金贵,只他一人把脉不放心心,你再去请一位过来。”
桂月本想着下午去安排教训丫鬟婆子和请医婆稳婆的事,李玉儿吩咐她这一事,她只好把安排先放下,在去请一位大夫过来。
这次请来的倒是位年轻的大夫,看上不比之前来的那位老大夫有经验,和那位老大夫说的是一样的话,让她好好养胎,就走了。
既然如此,李玉儿也不担心了,总之不会有事就是了。
......
萧楚睿日近京都,在一座城镇落脚之时,接到了京城探子的回报,那人说顺着信的来路找过去,是一座空宅。
萧楚睿大惊,“一座空宅?”他心里又涌上了火气。
寿安心里也冒火,不过这种火和萧楚睿的火不同。
听到“空宅”二字,萧楚睿还有什么不明白,她是知道自己会找过去,跑了,故意躲着她。
萧楚睿冷哼一声,“这会没鬼?”
寿安“呵呵”两声,他很想真心的笑,但他笑不出来,便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意味。
“王妃娘娘冰雪聪明,可是把皇上的心摸透了。”寿安有些懒洋洋的口气,他声音本就阴柔,这话听着就显得几分怪异。
也不能怪他压抑不住情绪。
皇上南巡说是为了百姓,但如此阵势实可谓兴师动众,那便更应在泉州尽快的处理好公务赶紧归京。
可是在泉州待了不过月余,一路又是去甘州又是来京都,全是为了这个叫“李玉儿”的新寡。
平南王妃又怎样,名头再尊贵又怎样?可不就是个新寡。
都到了京城了,顺顺利利的见一面也好啊,可她却又躲了。
会躲就意味着知道皇上会来,那应该就料想得到皇上是为了她抛下泉州事务来的,如此,怎能如此不懂事和皇上玩躲猫猫?
再让皇上去找她?
泉州怎么办?
一众等待的官员怎么办?
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寿安就是这种心情,若是可以,他可不愿皇上再继续去找个寡妇了,死活都要劝皇上回泉州才是。
......
不知道李玉儿在哪里,那就好像在茫茫航行中没有了方向,没有方向和目的地,人就没有前行的东西。
前几日萧楚睿北上的尽头很足,听到这个令人失望的消息后,他的心情低落到谷里。
在酒楼要了一个客间,叫几个小菜并一壶酒,沉着脸喝几杯小酒。
他不知道还找什么,往哪找,一下子也颓了,懒得再动身。
真难啊,这是搞哪套?
几杯酒下肚,低落的情绪一点也没有缓解,他又往小酒盏中倒酒,酒壶空了,甩几下都没有甩出酒来,他眉头皱的更紧了,烦躁的将酒壶放在桌角。
恰好传来敲门声。
萧楚睿不耐道:“进来。”
抬头一看,进来的人是寿安与常焕,看一眼他就收回了视线,烦躁的盯着自己的酒盏,视线却没有聚焦在酒盏之上,而是满心的心事。
“皇上?”寿安小声叫喊他,尾音上扬,用的是疑问的语气,这是极其讨好与敬畏的。
皇上心情这么不好,他还害怕被波及到呢。
萧楚睿一伸胳膊,把酒壶递过去,“让小二再送酒来。”
他已经一壶酒下去,脸上没有一点醉意。
真有心事的时候,好像也确实不会喝醉。
他还记得他上一次喝醉,是在平南王府。
可该死的那是和李玉儿那混蛋女人见面的第一次。
赵三爷是少有实干的肱骨之臣不假,但他也不是没有戒心到可以在大臣府中与大臣畅饮共醉,不过是那天他高兴。
说起来他高兴什么?不过是男人见到女人的那些小心思,李玉儿那个女人定是勾引他了,还让他捡手绢还跌倒在他怀里,走路那样袅袅婀娜。所以他高兴......
是她勾引他了吧?
她本就那样,是他龌龊......
那夜的已经记不清的放浪形骸,曾让他开心雀跃的不能自已,又让他受折磨自此。
......
寿安见皇上状似神游,将小酒壶默默放在桌子的另一边,道:“皇上,奴才知道您心里难受。”
萧楚睿拿起酒盏朝他摔去,“你知道个什么!”他果然是没醉的,声音里爆发力十足,吓得寿安一个哆嗦。
寿安咬咬牙跪下了,“皇上,奴才说话您不爱,您就是不爱听,有些话奴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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