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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情夫是皇上》 39、第 39 章(第3/7页)
秦瓷又喊皇上。
萧楚睿没有应,他已经睡着。
秦瓷蹑手蹑脚的走到萧楚睿床边,低头去看他,只有他睡梦中她敢这么仔细的瞻仰他的龙颜。
睡梦中他的眉头也有些皱起,但依然是俊美的,五官如雕刻的一般,俊秀的眉,长长的睫毛,挺翘的鼻梁,好看的唇形。
她见过不少男人,如此让人赏心悦目的是第一个,而且他又是那么尊贵,眉眼间都是尊贵,让人只能仰望,不可亵渎。
秦瓷有一种冲动,去抹平他眉间的纹痕,她的手伸了出去,手指青葱如玉,也煞是好看。
就在指尖即将碰到萧楚睿的眉头的时刻,余光中看到人影,是寿安。
秦瓷讪讪,将手收了回来,她刚刚果然太出神了,连寿安走到她身边都没有注意到。
看到寿安,她想起刚刚告了寿安一状......尴尬的是,皇上没有处置寿安,没有接她的话茬儿。
夏日天热,寿安又添了冰,又让人进来摇扇,怕把皇上热醒。
他要出去了,秦瓷还木楞的站着,他背着秦瓷翻了个白眼,扯秦瓷的袖子,示意秦瓷出去。
秦瓷又看沉睡中的萧楚睿一眼,心里知道该出去,但脚步挪不动似的,就想站在那里。
寿安又拽她一把,脸上已带不悦。
这个女人,皇上好不容易睡着,还留下干嘛?耽误皇上休息不成?
说什么服侍,难道要皇上睡着了还硬要起来耕田取悦她不成?
秦瓷看见寿安眯了眼睛,才挪动脚,只是心中依然不高兴。
在萧楚睿卧房里,两人都不敢说什么,出了门走远了些,秦瓷憋不住话了,“劝公公别那么多事,以后还要相处的,别现在闹得不愉快。”
寿安听她这话也是可笑了,“咱家与姑娘闹什么不愉快?姑娘误会了,咱家是伺候皇上的,一切都是为皇上办事。”闹不愉快,她也配?没名没分的歌姬,就敢在他面前叫嚣了,话说的难听点,往后宫里的女人一茬儿一茬儿的换,他寿安也会一直陪在皇上身边。
秦瓷:“今日皇上可是让我留下了,倒是公公不让我进去。”那他不是找事情又是什么,还有刚刚让她出来,这个鼻子朝天的奴才,那般看不起她的姿态,真是可气!
寿安抬眼瞥秦瓷一眼,“秦姑娘,咱家得恭喜你被赐名,想来你心中高兴极了。”
赐名的事秦瓷本很高兴,可被寿安这般阴阳怪气的提起,她又不觉得高兴了,只觉得里面怕是有什么事,她心沉下去,“公公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这对姑娘来说是件喜事,可让该听到的人听到,不过是个笑话罢了。”她觉得是自己得罪她,不想想是她的身份地位,根本不配被他看在眼里。
秦瓷:“什么该听到的人?”遮遮掩掩要说不说的,既然说了,说明白的不行吗?最烦这种讲半句留半句的。
寿安:“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寿安再没理她,只这么说一句就转身走了。
秦瓷看着寿安的背影,气得喘气。
寿安这话让她好奇,但她没有一点头绪,还来不及细想,又被一个丫鬟喊住,她抬眸一看,是安婕妤身边的人。那是个颇有点倨傲的丫鬟,秦瓷对她一向不喜,丫鬟说安婕妤有请,秦瓷只好去了。
拜见了安婕妤,自然是安婕妤坐在上首,她远远的坐在下面。
这种地位上的差距让她心中也有点不好受,不过她安慰自己,反正近来就自己在皇上面前得脸,可以常去服侍,别的女人只能干看着羡慕。
两人说了半天话,秦瓷知道安婕妤只是找她聊天而已,她就又想起了寿安意有所指的话,忍不住提起名字的事,又旁敲侧击的询问:“可是这名字有什么不对?”
安婕妤又知道什么?倒是想刺痛秦瓷是真的,道:“大概是瓷器易碎吧。”
秦瓷脸黑了。
安婕妤抿了口茶,将茶盏放在桌子上,又柔和的笑道:“是皇上说秦姑娘像瓷器一样脆弱,需要人好好保护呢。”
秦瓷的脸色才好看一点。
被寿安唬了一回,又被安婕妤刺激了一道,她心情差到极限,后碰见闲逛回来的萧时迁,腆着脸皮上去询问。
她对萧时迁倒是恭敬,看是扬州的几位高官大臣将她送给皇上的,但她知真正把她推出来的是这位,她原先那个名字“秦瑜”也是他起的,那这就是主子,她怎么敢得罪?
萧时迁知她是什么玩意儿,自不会降低身份和她交谈许多,只睨了她一眼,道:“那么多话,这也问那也问,本少爷是你奴才啊。”
秦瑜知失言,被萧时迁带着戾气的话吓得心砰砰跳。
她忙告错。
萧时迁又责怪的怼她一句:“爱打探事情!”
“不敢了。”
秦瑜也不敢再问了,灰溜溜的走了。
......
甘州天气凉爽,甚至有点小冷,风雨不断,李玉儿只好又加了件衣服。
她在想温大哥到底安排什么时候把她送走,她已经等不及了。
是夜,温越披着雨进门,李玉儿忍不住道:“温大哥,在甘州停留也有两日了,再不走要到什么时候。”
因着甘州的地方官是年前京官调任过来的,且这官员与温将军关系不错,温越也去见了这位官员,知甘州的形势不如他想象的乐观,不管现在是去码头乘船,还是走陆路离开,都有点麻烦,雨势太大,好多路都不得行,这种情况下,温越当然不会贸然送李玉儿离开。
温越道:“先去派人探出条路来,看从哪儿把你送走稳妥。”
而且还要再安排个人冒充李玉儿,把赵家的两个兄弟哄住才行,所以哪里有那么简单?
李玉儿:“我只怕等该启程了还没安排上,白白错失了这个机会。”
温越:“那倒不会。”
可没有那么好走的路让他们离开。他派出去的人都没能报上一条好走的路来,赵家那两个兄弟又哪儿那么快找出一条好走的路来?这个恶天气定得把大家多留一些时日了。
走这条路险是险了点,但也争取到不少时间,以李玉儿这般情况,走这条路恰是最好的。毕竟她的情况,是不得不冒险的。
李玉儿点点头,“听温大哥的安排。”
温越还要说什么,他的奴才突然来找,他便急冲冲出去。
李玉儿看他那模样有些担心,她印象中温大哥很少有那么急的时候。
李玉儿起身走到门边向外看,看到温越去了赵嘉启和赵嘉宿的房间,后来他们三个都出来,温越回他自己的房间中一趟,赵嘉启和赵嘉宿撑着伞往前走,雨势真的很大,他们的伞骨都被压弯了。
等他们走近些时,李玉儿还听到赵嘉启说,“都说了不要走这条路,还非走这条路不可,被拦到半路,进不能进,退不能退,”他话没说完,赵嘉宿用胳膊肘碰他,他一抬头,看见李玉儿,就把后面的话憋回去。
李玉儿朝他们笑笑,“大哥,嘉宿,现在出去啊?”
赵嘉启反应很快道:“嗯,温越说外面发生了点事,出去看看。”
李玉儿:“发生什么事了?”
赵嘉宿抢话道:“没有什么,你别问了,就在寺里好好待着就行,等我们看过再和你说。”
李玉儿点点头,“外面雨大,你们万事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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