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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越后朕成了摄政王的白月光》 第二十章 出使西南(第1/2页)
先帝还是太子时,正逢三藩鼎盛,先帝在边界设下四城,防三藩壮大,四城尽公职守,守得大夜几十年来的安稳。
随后夜柒风登基,四城手中兵马足以与三藩对抗,为防四城反叛,夜柒风收回北城和南城虎符,由安国公世子镇守北边,镇南大将军镇守南边,而先前北城和南城首领,皆被夜柒风处死。
此事一过,西城崛起,投靠蛮夷,与大夜针锋相对。
众臣沸议:“西城扰乱,投靠区区蛮夷小国,犯我国土,恳请陛下支援将军,打退蛮夷。”
议论纷纷中,安国公直言进谏:“陛下,此时不可开战,若人马军队支援西南,刚平定的北方定会再起战乱,三藩又虎视眈眈,请陛下三思。”
“那依安国公的意思,此事何解?”夜柒风沉稳出声。
安国公又道:“依臣看,不如寻礼部派人出使,以交两国之好,至于西城,若大夜与蛮夷交好,西城不攻自破。”
夜柒风思索片刻,主意不错,可这出使的人选是一大问题,先不说这几乎不可能完成的重任,就是边疆环境困苦,出使之人死伤囚杀更是常事。
谁会主动请缨。
安国公又道:“臣推荐,太子夜笳玉。”
安国公这话一出,大殿内鸦雀无声,谁都能看出来安国公有多向着夜笳玉,可此时推荐他出使,成功了自然是大夜的功臣,封王封侯不在话下。
可……对于夜笳玉来说,这绝对是个不可能完成的重任。
“臣附议。”
这一声,又叫大臣们更是惊讶。
司城渊往右边一迈,同安国公一样推荐着夜柒风。
可显然两个人目标一样,可所想却天差地别。
群臣议论纷纷,却最终抵不过夜柒风一句“朕乏了,退朝吧!”
到最后,也没商讨出个所以然,三日后,镇南将军中蛮夷计谋,夺回的两城再次失守。
夜柒风在乾承殿大怒,问众臣:“可有家眷愿意担此重任,出使西南。”
众臣默不作声。
夜柒风叹气,拟圣旨,宣于太子殿。
……
当天,圣旨降于太子殿,还在卧床不起的夜笳玉被人拽起来,灌下了汤药,跪地听封。
至此,夜笳玉前往西南一事定。
“我们殿下前些日子卧床不起,长时间走路都费劲,怎能去边疆那种地方受罪。”
还未接旨,燕舞替夜笳玉抱怨起来。
“这泱泱大国,除了我们殿下,就再也找不出一个出使的使臣了吗?”
夜笳玉接过圣旨,沉声道:“燕舞,不要胡闹。”
夜笳玉被莺歌扶着站起来,身子摇摇晃晃,如同浮于世间的稻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折断。
隔着些距离,夜笳玉悠悠叹了口气,虚无缥缈的开口道:“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那公公眉目看不出什么神情,可眸光却未在夜笳玉身上停留片刻:“木已成舟,殿下替大夜出使,这是深得陛下信任,殿下应该荣幸才是。”
夜笳玉只觉得可笑,这种吃力不讨好,还很容易失败后背上千古骂名的事情,他们不找他找谁?
名声已经够臭了,倒也不怕再臭一点。
但是……他怕死。
夜笳玉眉眼间带了些清冷,静静地立在小院中,自成一片风景。
待那公公走了,莺歌缓缓道:“殿下进屋吧!站太久了,会伤身的。”
话落间,莺歌似乎看见夜笳玉眸中深处积起雾气。
头顶一片天地,夜笳玉抬起头,眸中雾气消散,露出清澈明朗的双目,他眉头微蹙,缓缓开口道:“哪是身体不好,是心病罢了……是我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自那日过后,夜笳玉一病不起,每夜整晚梦中都是相安的身体被撕裂,头颅滚到自己眼前的场景,血淋淋的,让人心慌。
忽然听见身后一声惊叹:“拜见摄政王。”
司城渊走进来时,夜笳玉正背对着大门,莺歌燕舞皆叩拜行礼,唯独夜笳玉,留给司城渊一个背景,站的笔直。
“殿下身体好些了?”司城渊带些关切的问道。
“好……好些了。”
在司城渊看不见的背后,夜笳玉的脸色‘唰’一下,惨白起来。
那日过后,夜笳玉承认,他怕司城渊,怕这个随时随地都能置人于死地的男人。
“出使一事,要面对的是奸诈的蛮夷,殿下心性善良,敌不过,本王自会一路陪同。”
院中飘过寝殿中所点安神香的气味,夜笳玉吸了口气,睁开眼睛,转身望向身后的司城渊,声音沙哑道:“你们根本不打算让我活着回来,对吧?”
司城渊的眼神像一条毒蛇:“胡说什么?陛下可是对殿下报以希望的,更何况……”司城渊挑唇一笑:“这可是殿下证明自己清白的好机会。”
夜笳玉心中苦笑,拿命换机会,不如不要。
……
三日后,京城神武门。
众臣列队欢送。
夜笳玉等随行人员一切从简,轻装上阵,司城渊所带人马也并不多,他一身黑色袍子,立与马匹的一侧,看着不远处台阶上一身龙袍的夜柒风逐渐走近。
夜柒风面无表情,只是望着司城渊感叹道:“当年出使淮南,你是将领,我是皇子,不过一晃,竟然过了这么多年。”
司城渊翻身上马,平静地说:“而今一晃,你是君王,我是臣子。”
“为臣者,定要替君王铲除异己,平定四方。”
夜柒风无奈点头,笑道:“那朕,便等你凯旋归来。”
司城渊点头:“陛下不必远送了。”
夜笳玉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一股冷风灌进鼻中,掩着嘴咳了起来。
“殿下,随行人员没有太医,自己的身子要自己保重。”
冷风入肺,除了抓心的疼痛还有一点恶心,好在莺歌和燕舞都被准许随行,否则,他定挺不到西南边疆,就早早英勇牺牲了。
帘子掀起后,看到夜柒风和司城渊面面相觑,情到深处,离别时夜柒风也是满目忧伤,可那两个人,一位是君,一位是臣,比起儿女情长,他们有更应该去做的事情。
马车起驾行驶,卷起四周尘土飞扬,夜笳玉肺部更是难受,落下帘子的那一刻,司城渊转身,刚好与夜笳玉四目相对。
两人对视片刻,司城渊骑马走上前去,沉声道:“既知此行凶险,为什么还要前去?”
夜笳玉皱紧的眉头闪过一丝疑惑,不过一瞬,他不假思索的答道:“陛下圣旨已下,我不以身犯险,难道让我抗旨不遵,罪无可恕?”
司城渊唇角一挑,眉眼弯起,略有一丝戏谑:“那殿下可要好好保重身体,撑到西南与蛮夷交涉,振我大夜。”
话落,他话锋一转:“毕竟这西城和蛮夷之地,怕是也只有殿下一人能说服了。”
夜笳玉听闻微怔,倒也没问为什么只能是他,夜笳玉把帘子放了下来,转过一半的身子,很显然不想再交谈下去。
……
距离京过了半个月,夜笳玉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马车上度过的,调理身子的药每天都喝着,却反倒没有燕舞每天叽叽喳喳的疗效快。
司城渊,虽然是一同前往,夜笳玉这半个月倒是很少与他见面,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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