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变成了谁的挚友: 8、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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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连忙从外部赶回去,他新得到了一个消息。
    他最近因为杰的尸体被盗,长时间处于焦虑模式中,便是已经压制自己的冲动,心中压抑的燥意越来越强,他现在如同一座火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出巨大的能量,将惹到他的人燃烧殆尽。
    等他到了地方时,房间内坐着夜蛾正道,一旁是熊猫。
    “你见到人了?”五条悟大步向前,他转瞬间就到了熊猫面前,脸上的眼罩分毫无法掩饰他此刻的心情。
    “啊,嗯。”熊猫被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五条悟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五条老师,他应了一下。他的身侧伸出来一只手,安抚似地搭上五条悟的肩膀。
    “悟,别急。”夜蛾正道沉声道。
    五条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缓解气氛似地笑了一下,看起来又和平时一样了。
    “所以,你见到那个人了?”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双手抱胸。
    熊猫点点头,他说道:“样貌一样,穿着不同,那个人披着头发,戴一顶帽子,还戴有一副眼镜,看起来应该是没有度数的平光眼镜。至于能力,很像。我是被某种咒灵给麻痹昏过去的,醒来后身处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巷子内,周围更是有另外的咒灵在,咒灵很快就消失了,看起来是被收回了。”
    “对方性格方面?”
    “和……”熊猫迟疑了一下,他有些不清楚自己要不要把那个名字说出来,他余光看到夜蛾正道点点头,便道:“和我所见过的夏油杰性格完全不同,他甚至还主动上手摸我。”
    熊猫言罢,一时间房间内一片寂静。
    他忍不住抬起头来,便见五条悟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熊猫听到五条悟缓缓提出一个疑问:“你所说的留在你身边的咒灵,是那个人使用的吗?”
    “看样子是的。”
    没有趁机对昏迷中的熊猫下手,甚至还留了咒灵,在熊猫醒后就将咒灵撤离了吗……
    “你觉得那个咒灵,是做什么用的?”
    熊猫有些犹豫,他顺着自己内心的感觉说道:“像是,在保障我的安全,确认我在醒来前能处于安全之中。”
    一时间房间内又是一阵寂静。
    “谢了。”五条悟干脆利落地起身,他正要往外面走去,忽然停了一下,凑近熊猫,从熊猫身上取下来个东西。
    这是——同时具有定位和监听能力的机器。
    熊猫懵了一瞬,他完全没有发现!那他们的对话岂不是一分不差地落入对方耳中?
    正当他有些自责之时,看见夜蛾正道投来一个安抚的眼神。夜蛾正道说道:“这里说话不会被监听到,不过,你在其他地方透露过什么比较重要的信息吗?”
    熊猫回想了一下,他连忙庆幸地摇头。
    五条悟险些一把捏碎定位器,他大步离去,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悟。”夜蛾正道的声音让五条悟的脚步一停。
    五条悟没有回头,夜蛾正道看着他的背影,沉声道:“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吧?”
    “我当然知道。”没等夜蛾正道放下心,又听五条悟说道:“不过我可不能保证自己到底会做些什么。”
    完全无法让人放下心。夜蛾正道正要说话,五条悟回过头来笑了一下,“放心,我心里有数。”他大步离开这里,很快就不见身影。
    熊猫注视五条悟离开,他终于放下吊起来的心,抹了一下额头。
    “五条老师,他还好吗?”熊猫往夜蛾正道的方向看去,入目之人同样严肃着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让他去吧,总归要让他有所纾解的。”夜蛾正道叹了一口气。
    咒术高专这里结束一场谈话,在这座城市的另一端,由另一派的人同样展开对话。
    这两个群体之间身份相抵,正是对立之势。
    “夏油,你不会有什么仇人吧?”真人托着下巴观看牌局,他身上已经完全看不见有被月见里鸣伤到的地方。
    羂索不轻不重瞥他一眼,“怎么?看你的样子,才经过一番战斗啊。”他将手中的牌打出去一个。
    “唉,这么容易看出来吗?明明我已经将自己收拾了一下。”真人不满地鼓起嘴,他深刻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演戏的天赋,怎么一个个都能看穿自己的掩饰。
    他漫不经心地想着,随口说道:“你说会不会有人长得和你很像啊。”
    羂索动作一顿,他很快将自己的异样掩饰过去,正好漏瑚又打下一张牌,他的眼神在牌局与自己手中的牌间徘徊,像是在思考怎么出牌。
    “世界这么大,有长得像的人也很正常吧。”
    那边花御又出了一张牌,很快就轮到羂索再度出牌。
    真是滴水不漏啊。
    真人眼中笑意加深。他轻声道:“可是,能力也很相似?”
    真人话音落下的同时,羂索打出一张牌。
    羂索将视线缓缓定在真人身上,毫无征兆地,他自信笑道:“不会有这样的人。”
    该到漏瑚出牌了,漏瑚正抽出一张牌,手就被真人按住了。真人盯着羂索的演进一眨不眨,他随手从漏壶的牌里抽出一张牌打出去。
    ——鬼牌。
    牌面上的小丑摆着滑稽的姿势,涂满粉妆的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鲜红的嘴唇咧的弧度大到不正常,眼神让被盯着的人非常不适。
    这是完全不符合目前牌局的出牌,突兀到让人有些质疑,然而正是这样突如其来的牌,让羂索敏锐地察觉到某种东西,那种东西,名为:变数。
    他与真人四目相对,像是从彼此眼神中看出些什么。不过一小会儿,羂索放下手中的牌,起身笑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谁也不知道他们之后又聊了些什么东西,只不过他们暗地里有派出其他存在,不知在做些什么。
    月见里鸣那边,他在与真人打了一架分离后,便迅速前往下一个地点。边行动边思考目前局势。
    五条悟那边的人认为他是夏油杰尸体被偷后的产物,且不论他人,光是五条悟本身就要死追他。
    羂索那边,月见里鸣认为真人会和羂索进行情报交流,真人独自暗地追捕他的可能性同样有,但谁也无法确认放他在外面是否会导致他们计划出现变数,所以还是真人与羂索情报互换的可能性更大。
    得到真人的消息后会疑心:为何还有一个与夏油杰如出一辙的人?就算是为了他的目标能达成,羂索也会将找到他作为优先选择,否则在涉谷事变中,羂索特地准备的与五条悟的见面就会失去意义,狱门疆难以起到作用。
    他是一个变数,一个没人料想到的,称得上掌握目前主要情况,具有他人所不具有的信息差优势的变数。只需要一个契机,他就可以出现在众人面前。就连这样的契机,很快也将被他抓住。
    基于以上原因,月见里鸣在这之后几乎完全陷入隐身状态,为了达成目标,他在网上搜寻资料,再悄声前往某些地方。在这期间,他从偶尔留下些许痕迹,完成了到几乎完全不留痕迹的过渡。掌握能力的最好办法就是使用它,月见里鸣对能力的掌控愈发精湛。
    他察觉到有暗流涌动,有来自咒灵方的,有来自咒术界的。在众多人的搜寻下,他如同钢丝起舞,稍一不慎便会落入深渊。
    追捕他行踪的各方可谓是愁破了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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