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 20、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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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薷缠上了她,做了个脖子以上允许出现的爱。
    事后,缱绻的感情绵里藏针,将许多意味都浸入人的骨髓里。
    赵薷闻着她散发出的香味儿,有些贪婪的呼吸。
    直到呼吸慢慢平复,她恍然发现,自己好似习惯了与她一起的感觉。
    被她照顾着,既舒服又容易。事后的疲惫大概是唯一的缺点。
    “侯爷......”她声音疲倦,吐着气声儿,“抱我,紧些。”
    宴夏眼里温柔的像沾了蜜,立马回抱了她。
    “楚楚......是我的不对,本不该有那两个人存在。”若她当年能一直抱有希望,相信她还活着,一直寻找,便不会有那种横在二人之间的麻烦。
    赵薷只当她又说胡话,驳道:“胡说什么。大夫人和二夫人都早于我来到你身边,我不过是醋了,并非是要求你做什么。”
    “这我都知道的......”可这委屈原本可以不受,这醋原本也可以不吃.....前面的话,都是基于自己的内心才说的。
    赵薷闭着眼,闻着她身上的香,养着精神。
    片刻之后,她想起一事,哑着声音开口,“侯爷可知大夫人与二夫人之间的关系?”
    此番她是有意点破,不是无意之举。
    若宴夏之前就知道,那便可以表个忠心,对自己有益。若是宴夏此前一点也不知,那就当她卖个顺水人情给那两位。提前给这个以后会戴绿帽子的侯爷提点一下。
    别到了那个时候,恼羞成怒,真就将人杀了也说不定。
    再看宴夏的神色,并不觉得稀奇,赵薷抬抬眼皮子,便晓得她已经知道了。应该比自己知道的早很多。
    这也难怪,她们不就是这样的关系嘛?
    多看几眼就能看出谁眼中是欲望,谁眼中是温情,谁眼中又是平淡。
    也罢。终究是事不关己,理当高高挂起。
    “看样子侯爷是知道的。那妾身便不多事了,实在倦得很。”
    宴夏轻道:“睡吧。”
    赵薷闭眼抬头,吻了吻她的喉上,使着小气声儿问:“侯爷还会偷偷走掉吗......”
    宴夏给她保证,“不会的。今日无事,我不离开。即便有事,也没有我的‘孩子’重要,我理当陪你。”
    赵薷弯弯唇,“多谢‘孩子’成全了。”
    ......
    *
    次日,用起早膳,宴夏依言还在。
    赵薷服侍着她束胸更衣,束发戴冠。
    日子已入初冬,山歙的寒气也初初显露,赵薷望几眼窗外,多拿了一件百兽纹色的大氅出来。
    宴夏喜着暗色,这偏白色的大氅拿出来,倒让人纳罕。
    “天气寒下来了,侯爷要知道自己也是女子,多加注意身子。”赵薷将大氅提着,亲手给她系上。
    宴夏抓住她的手,淡笑道:“我此前从未用过这个。”
    从未用过?赵薷张了张口,一时不觉,被她揽了腰去。
    山歙的冬日那么冷,寒气森森的。在清水阁的那几年里,冬日里她几乎是连清水阁的门都不愿意出。这双手也是年年都生冻疮......
    “啊......你不冷?”
    “还好。”宴夏揽着她,回道。
    军中的事情多到使人发恼,体力的方面,她抵不过男子。可也得日日练着筋骨,总不好懈怠。日久年深,身体也有好的变化,冬日里便没有用过大氅之类的物件儿。
    还有便是,之前没有人会有这样亲近她的机会。那两房摆设似的妾室,不过两厢利用,都是各自生活。
    “我可不管,往后得听我的。”
    “好~”都听她的,又有何妨,“待十个月过了,侯府便有喜事了。而这一切,都是楚楚予我的。”
    所以,听自己妻子的话,是很应该的。
    她感念上苍,感念她赵楚楚,感念父亲当年的劝阻,也感念自身......
    赵薷摸摸她的环佩,勾了勾,心里是万潮汹涌动荡难安。
    这个人好像并非是当初自己想的那样......一点都不一样......
    她好像不凶恶,不让人讨厌,也不会难为自己。
    从清水阁到汉云阁,一步一步都走得无比顺畅。倘若她真的是那种大恶之人,同她的父辈一样的话,自己便不会有这样的顺利。
    “侯爷今日去哪里?”
    宴夏惊喜了,楚楚还从未问过自己的行踪。
    “今日要去军中,入冬了,防事需得重铸加固,以防万一。”细作挖了几人出来,可那些人放进来的远远不止这些,未雨绸缪才可安然无恙。
    赵薷环住她,两人相拥相抱,她好像也能从宴夏那边感受到她的体温,“侯爷辛苦了。”
    “不辛苦。有你怎会辛苦。”她说的情真意切,温柔若水。
    赵薷眼里闪着水光。
    人有诸多迷惘,在不同的时刻。
    宴夏在山歙所做的,皆是当年父亲应该做的事。她将这里保护的很好。
    七里亭的事,让赵薷怀疑起了很多。她的“姑母”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为何会让自己抓住宴夏的七日时间,这七日时间空出来,究竟是够她们做些什么?
    和七里亭失守的事联系在一起,已经不难想出她的目的。
    和她为何要怎么做,她是个什么样的身份才能驱使她冒天下之大不韪!
    “侯爷将七里亭拿回来了吗?”
    宴夏抱她的动作顿时一滞。
    赵薷无奈的闭眼,接着将不必要说的一并言语了。
    她大有孤注一掷的心思,“以侯爷之才想必已经拿回来了。”
    宴夏不语,与她抱着的动作也不曾变。
    “侯爷拿回七里亭所有人都预料的到,就像希月,她就很肯定的告诉妾身,妾身的夫君是很厉害的人物,让妾身不必担心。可......我既嫁给你了,哪能担心呢......”
    宴夏哑道,“你得告诉我,你如何知道的。”
    赵薷轻声叹了,果真,她不是那么糊弄的。得半真半假的掺着说,“侯爷还记得那日我的伤寒是从何而来吗。”
    “记得。”
    宴夏在等她的回答,她感受的到。
    “那日我想起了儿时往事,那时......整个街道都是血,尸骨横飞,到处狼藉......我救了一个人,却差点送了命......而想起那些之前,二夫人同我言道,七里亭失了。”赵薷身体颤抖,声音也颤着。
    这她做不了假,她确实很惧怕那个时候。
    若非必要,宁愿一辈子也想不起来。
    宴夏的身体不再僵硬,而是十分热烈的回应她。她将她抱得很紧,像是要就此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我知道了......”宴夏为自己方才的一点猜疑感到歉疚万分。她是能怀疑任何一个人,就是应该怀疑她的楚楚。
    那是一段怎样的际遇,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情动之时,房事之时,她也能摸到她腰侧的伤处,是个原形的伤口,上面的疤痕已经浅了。但她仔细的摸着,是能与当时她中箭拔箭的情形联系起来的。
    圆形的伤疤处,还有着一个十字形的伤疤。
    那时拔箭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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