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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偏执替身被抛弃后掉马了》 37那时候还是个奶包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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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的一声,电话那头的人终于接通,言自明蓦地松了口气。
近两周的时间,他才终于打通祁玉鹤的电话,饶是向来不喜于色的言自明,也忍不住嘲讽道:“祁先生,两周了,您可真是叫人好找啊。”
电话那头是祁玉鹤略显懒散的音色,听了言自明的话,他轻笑道:
“不好意思言先生,最近事情有点多,不太好联系,有什么事言先生直说。”
“....”
对方开门见山,言自明反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下意识捏紧手机,用力得骨节发白,双唇紧抿。
他想说....不用再找了。
可越是想说,过往回忆滴滴点点在脑海中浮现,他和舒意说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件事,仿佛早已深刻印在骨子里。
等了这么多年的人,怎么会轻易说放下就放下。
即使心里知道舒意或许早就不在了,可寻找他已经成为言自明的一种执念,只要没有他确切的消息,言自明就一直当作他还活着。
也就这样自欺欺人了好多年。
直到碰到祁郁,才恍然大悟想要认清现实——舒意或许早就离开了。
祁玉鹤见那头没了声响,挑眉:“言先生?”
这句话猛地将言自明拉回现实,想到祁郁,放下倒也不是那么困难的事了。
他答应过祁郁,要放下一切,好好和他过一辈子的。
所有的情绪霎那间消失,言自明如释重负,轻轻吐出一口气,道:
“祁先生,之前我拜托您的事情,可以停止了,后续尾款我稍后打到您账户,不用...再找舒意了。”
他以为说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没想到祁玉鹤下一句话,却让他整个人如遭雷劈,猛地从椅子上站起,往日的自持冷静悉数消失,就连水杯被打翻也浑然不觉。
“你...你说什么?!”
祁玉鹤佯装讶异:“不是吧言先生,我们刚查到他在阿富汗一个反叛分子的老窝,以为您着急,已经派人赶往路上了。您要是后悔了,我立刻叫他们回来。”
“别!..等等。”祁玉鹤话音刚落,言自明下意识出声阻止,整个人抖得不像话。
“你说....他还活着?”
“当然了言先生。”
对面又是良久的沉默。
言自明觉得上天好像和他开了个玩笑。
三年来他苦苦寻找,舒意却如同石沉大海,毫无消息。
现在当他决定放弃,重新和祁郁在一起,什么都不愿理会时,竟然告诉他被找到了,并且人还活着。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整个人都不知所措起来。
惊讶、慌乱、欣喜、愧疚、歉意....
所有情绪朝他铺面而来,压得言自明喘不过气,甚至无法抉择。
祁玉鹤却好像不明白他此刻的痛苦,电话那头不断煽风点火,句句都往他心窝子上戳:
“哎呀,言先生,这可是不巧呢,我记得你家还藏着人是吧?现在白月光回来了,确实是不好交代。
那您告诉我,人到底还救不救呢?好歹是一条生命,言先生对老情人不至于这么绝情吧?”
祁玉鹤背靠椅子,看似在笑,眼里却无半分笑意,眼睛盯着桌上的一沓照片,右手有一搭没一搭瞧着桌面。
照片上的人身穿黑色机车服,座下的杜卡迪奔轶绝尘,像只挣出牢笼的野兽,叫嚣咆哮着,直直冲向终点。
可野兽终究也会被驯服,当他脱下头盔,朝看台上的人望去时,眉眼间的冷淡疏离瞬间变成一汪虔诚爱意,美的惊心动魄。
祁玉鹤原来是驯服他的人,可驯服的不太彻底,终究叫他逃了出去。
手指轻轻抚摸过青年的眉眼,祁玉鹤的神情叫人看不真切。
他想起.....
很久以前,祁郁被带回组织时,还是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奶包子。
那时他的手上还是干干净净的,一点血都没被染过,眼睛里澄静清澈,一眼就能望到底。
十二岁的祁郁还是小孩子脾性,总是不死心的伸出手示意自己抱他,大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在撒娇。
可自己当时是怎么做的?
好像毫不犹豫就拒绝了,留着小奶包一个人在后面抽抽噎噎,还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咬着唇跟在自己后头。
但小奶包胆子小,好奇心倒是挺大。
有一年JOHN从‘隔壁邻居’家顺走一台庞巴迪,祁郁就踮着脚眼巴巴的望着。
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又朝自己伸出手,神情雀跃期待。
“先生,抱!”
祁玉鹤被他弄得没辙,一只手拎着他的后颈将人抱在怀里。
祁郁得寸进尺,环住他的脖颈。见祁玉鹤不咸不淡瞟了自己一眼,立刻嘿嘿的朝他笑。
自从JOHN带回那台庞巴迪,祁郁每天都眼巴巴的望着,满脸羡慕。
JOHN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一时心软叫他上来后座,带他出去兜几圈。
谁知祁郁想都没想就拒绝,拖着祁玉鹤,说要他载。
祁玉鹤翻了个白眼,被他烦了整整一个月,想着就带他坐一次,吓吓这小子也好。
于是他长腿一跨,将JOHN赶下来,拎麻袋似的把他丢到后座,还不等人坐稳,一压油门就冲出去了。
祁郁在后面抱着他的腰抽抽噎噎。
祁玉鹤说:“怕了吧,只要你以后都别来烦我,我立刻放你下来。”
祁郁一听这话就止住了哭,抿着唇死犟,就是不肯说。
祁玉鹤把速度提到最大,身后的祁郁抱的跟紧,巨大的风速足以将他掀翻在地,可他就是不松手。
身后奶包子渐渐没了声音,祁玉鹤最终还是无奈的停了车,拍拍他的脸,想看看人怎么样。
车刚停,祁郁一张脸惨白惨白毫无血色,睁着的眼睛里黯淡无光,显然是被吓到了。
可即使这样,他还不愿松开手,抱着祁玉鹤的腰,委屈的喊了声“先生”
那时祁郁还愿意叫他先生....
。
伸出的手指想要触碰他的脸颊,却最终碰到冰冷且毫无温度的薄薄一张相纸。
祁玉鹤轻轻摩梭了下指尖。
对面那头的言自明也终于给出了答案,他嗓音发涩,每说一句都痛苦万分。
言自明说:“.....我要舒意平安回来。”
听到这个回答,祁玉鹤眼神骤然发冷,冷笑道:“言总这是什么意思,您家里怕不是还有一个人吧?”
言自明却摇头,解释:“祁先生怕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小意......他失踪,这件事与我有关,我不能坐视不管。”
“小意?言总倒是叫的亲热。”祁玉鹤轻笑:“那祁某冒昧问一句,您家那位,和您又是什么关系?”
言自明沉默几秒, 语气坚定,一字一句认真道:“爱人。”
祁玉鹤没有说话,几秒后,言自明只听‘哗啦——’一声,玻璃摔碎的声音隐约透过电流传来。
言自明吃了一惊,连忙询问道:“祁先生,怎么了?”
“.......”祁玉鹤按了按眉心,眼皮不停狂跳,望着地板上一地的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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