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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盟主的替身不干了》 9、治病(第2/3页)
山穷水尽无可救药了吗?
徘徊间,何昼月感到身上一重,方衍忽然抱了上来。
而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亲密地拥上方衍的后背,双手只垂在身侧,一动未动。
五十年的感情并非轻易就能看透割舍,至少给他独自冷静的时间。
之前去长临城,那边的风景还算不错。
何昼月:“你将我关起来的事,有多少人知道?”
方衍:“除了几个伺候的以及你父亲和你弟弟之外,就只有误打误撞听到消息的闻十七。”
何昼月心下稍安。
知道的人少就好,到时候如果传到师兄耳朵里,又要为他担忧。
方衍以为何昼月有所动摇,在他耳畔的声音愈发温柔:“再生气也要先随我回仙盟把伤养好,沓神门最近又冒了出来,魔尊行事鬼祟,你已伤了他们那么多门徒,独自在外面,我不放心。”
何昼月正要拒绝,听到后面的话立时神色一凛。
魔尊?
他师叔?
刚刚闻十七说沓神门背后之人来头挺大,难道说的是……
他整理了下表情,将方衍从他肩上推开:“关魔尊什么事?”
方衍:“最新查到的线索,沓神门的门主可能是魔界至尊,林幽。”
何昼月:“魔尊不是垣怆弟子吗?当年仙魔大战还是他与修士联手结束了纷乱,他没有创造沓神门的理由吧?”
方衍:“垣怆曾是修真界第一大派,你知它为何在仙魔大战后隐世吗?”
身为垣怆弟子,何昼月对自家历史还是好好学过的,只是禁制在身,他只能含糊道:“知道一点。”
好在方衍没有察觉到他的小心思,继续说了下去:“垣怆第六十三代掌门收过三个徒弟,魔尊排第三,因着师尊遭受过不公,这三个徒弟对修真界都非常厌恶,老大老二陆续上位后,垣怆也就离修真界越来越远。”
“前两位掌门怎么着都是名门正派,可魔尊却传说邪性得很,如今能管他的人都飞升了,他想报复也并非没有可能。”
方衍前面说的不错,就连他对修真界的态度,也是受了师尊的影响。
可他少时曾与师叔见过几面,不像是爱惹是生非的性子,何况师尊说过,师叔已经沉睡。
那究竟是谁打着师叔的幌子,往师叔头上泼脏水,想要为祸人间?
若换了旁的人或事,他理都不会理,可偏偏涉及到自家师叔,师尊飞升前还特地交代过,不要让闲人扰师叔清净。
他无法袖手旁观。
何昼月问道:“何汐亭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方衍:“我约了妖王到仙盟一叙。”
何昼月:“妖王?!怎么除了魔尊,妖王也出世了。”
方衍仍在笑着,眼底的温度却是褪得一干二净:“何汐亭身上既然有妖血,说明肯定和妖族接触过,奇怪的是,这件事并不难查,反而连妖王都痛快答应来仙盟看他的情况。”
何昼月心念电转,他不相信师叔会对人间出手,那妖王的忽然出现,就很值得琢磨了。
他淡淡道:“妖王什么时候来?”
方衍:“应该快了,昼月要同我回去看看吗?”
何昼月:“看看也好。”
得了何昼月的首肯,方衍毫不遮掩自己的喜悦,抱着他轻轻晃了两下以示亲昵:“那我们这就回仙盟,凤凰林我已派人去重新种了。”
何昼月垂着眼睫,就算再种,也不是曾经那片了。
尤其是那几坛子酒,本来还打算给师兄送去些,现在怕不是全都给方衍的神火烤干。
方衍看出何昼月兴致不太高,不过人既然已经答应和他回去,以后慢慢再哄便是,何昼月重情,他再多补偿些,用不了多久就能和好如初。
想到这里,他再次问道:“你是想先回仙盟,还是先去找害你之人报仇?”
何昼月眼睫颤动:“不必了。修为之事,乃我自愿。”
自愿?
他知道何昼月身上有很秘密,只是他从未在意过,只要何昼月能安安静静陪在他身边就行,现在再看,秘密似乎还不小。
方衍眉皱了起来:“何汐亭的事我已经告诉你了,你未说的事,我们是不是也该好好聊一聊?”
可何昼月并未同他开诚布公,甚至不愿看他,显然是逃避的姿态。
何昼月:“抱歉,不过我保证这件事不会影响到你我,也不会影响到仙盟。”
方衍眸光沉了下去。
他想起在凤凰林喝过的那坛烈酒。
思愁。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何昼月背着他思念什么?
然而眼下并非追问的好时机,何汐亭结丹失败一事上,到底是他亏欠了何昼月,此时若是逼得紧了,何昼月未必还肯跟他回去。
他不愿意弄得太难看。
方衍眼睛一眨,又恢复到情人间的亲密:“不愿说便不说,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不要忘记我便好。”
他额头与何昼月相抵,鼻尖轻轻碰了上去:“我也想为你做些事情。”
*
何昼月就这么和方衍回了仙盟。
如同补偿般,各种养身体的奇珍异宝,灵食灵材雪花般送进重峦殿,伺候的小厮一如既往的敬畏,对那几日被调离的事一同失了忆,谁都不敢试探半个字。
他和方衍又变成原来的模样。
他会在一些事上帮方衍出谋划策,而方衍也会在抽出时间来陪他,檐下静坐闲敲棋,偶尔开一坛因埋在重峦殿躲过一劫的陈年旧酒,日子平静而恬淡。
若是能够自欺欺人,倒依旧是段好姻缘。
从方衍提到的消息来看,妖王离仙盟越来越近,可何昼月的身体却又出了问题。
作为一个出窍初期的修士,他竟然发起了热。
方衍撂下满桌子的公务,寸步不离陪在他身边。
何昼月摸着自己发烫的脑袋,觉得自己应该去找个佛修问问哪处的寺庙比较灵验,说不定是不小心冲撞了什么,不然怎么这一个月来净出些幺蛾子。
床边方衍端着碗新熬好的药,打算亲手喂他:“先把药喝了。”
何昼月瞥了眼。
一看就很苦。
医修来为他看过,支支吾吾也整不明白,几个人讨论半天最后说可能是心火郁结。
这话怕是医修自己都不信,到他这个境界如果有心事不解只会化为心魔,哪儿会郁结发热?
他把药往外推了推:“又没有看对病症,乱开的药。”
方衍劝道:“这药是固本培元的,没什么坏处。”
何昼月本不想喝,见方衍满含关切,已为他耽误了不少事务,干脆硬着头皮全咽了进去。
还真的很苦。
他挥了挥手:“你去忙吧,小病,不碍事。”
方衍却不太愿意走:“你这病来得蹊跷,而且病因未明,怎么能一人待着。”
何昼月:“沓神门情况未明,妖族也要入世,你有很多地方要忙,重峦殿又不是没人守着,真有事我派人去寻你。”
几番推脱不过,方衍这才离了重峦殿,临了不忘仔细叮嘱,让人伺候好何昼月。
而何昼月自方衍一走便失力靠在墙上。
正如方衍所说,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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