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腹黑师尊的小甜包: 十三、我真的好讨厌你,贺长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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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啊啊!”
    顾阮阮从噩梦里醒来,又看见忽然出现在他面前的贺长归,吓得魂魄皆飞!
    他看见贺长归,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做梦梦见他挖灵根挡刀的样子,鲜血刺痛了他的眼睛,无边的黑暗吞噬了他整个恐怖的梦。
    而此时贺长归在他眼前,顾阮阮只觉得一阵晕头转向,随即大脑像是融进了一团浆糊,还在不停搅拌着。
    “做噩梦了?你睡了近三日,估计是中了梦魇,”贺长归温声道,“来,我熬了一些药,把这个喝了。”
    贺长归一碗药放在他床头:“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顾阮阮摇头,他眼神呆滞,头发散乱,看样子还没从梦魇中出来:“师尊…”
    “梦见什么了?”
    顾阮阮蜷缩在床上,喃喃地叫:“贺长归…”
    贺长归觉得不对劲,一探他额头,滚烫得要命。
    贺长归忙打了水敷在他的额头上,一探他的脸,他小脸烧得绯红,还净说些胡话:“贺长归,我讨厌你。”
    贺长归一愣,沉默了。
    顾阮阮又翻了个身,出人意料地抱住贺长归迷迷糊糊说:“阿归…抱抱我。”
    他可能是真烧糊涂了 。
    顾阮阮声音软软糯糯的,软萌得很。贺长归紧紧抱住他,顾阮阮的下巴放在贺长归的肩膀上,紧紧贴着他,贺长归能感受到他滚烫的身子。
    阿归,阿归。
    贺长归愣了。
    前世他们相遇的时候,顾阮阮就是喊的他,阿归。
    最后他抱着顾阮阮的尸体放声痛哭的时候,再也听不到他喊阿归了。
    如今居然又听到了顾阮阮唤他阿归,贺长归瞳孔微缩,随即紧紧抱着他,像是要把他融入骨血里。
    顾阮阮,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但贺长归不想伤害他,只能远远地看着,远远地看着自己深爱的人,就像是看着自己这辈子的念想。
    贺长归也只能在这种时候占顾阮阮一点便宜了。
    顾阮阮也紧紧抱着贺长归,讨好地蹭了蹭他,迷迷糊糊地说:“阿归,要抱抱。”
    贺长归蹭了蹭他的鬓角,多了些耳鬓厮磨的意味。
    他多想和顾阮阮耳鬓厮磨,而如今顾阮阮中了梦魇烧得一塌糊涂,此时神智还不清楚,才会向他表示讨好。
    等他醒来的时候,梦魇被药物压制,并发症发烧也会退,他就会忘了与贺长归的亲密。
    梦魇是一种邪物,却能被药物压制,不服用药物,过一段时间就不治而愈。因为拔除的方法实在令人恼火,一般修士都不放在眼里,也没想过除掉,有趣的是,梦魇会反映现实所想的东西。
    而顾阮阮梦见的又是什么?
    贺长归想,反正不是梦见自己。
    贺长归上辈子散尽一身修为以命作赌只为他重生,不料自己也重生了。
    但顾阮阮……你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又如此恨我?
    贺长归不敢问他,他怕他知道自己也是重生的。
    如果上辈子他真的无意间做了什么对不起顾阮阮的事情,那顾阮阮便会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的的确确是上辈子伤害过自己的人。
    顾阮阮只会更加恨他。
    顾阮阮对他撒娇,不过是因为这梦魇罢了。
    自己又在自作多情什么。
    顾阮阮又迷迷糊糊睡了,贺长归守着他一直到深夜。
    顾阮阮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因为梦魇已经忘了前一天他在贺长归怀里撒娇的事情,对梦中的记忆倒是很深刻。
    他又做了梦。
    这次的梦不同,是他牵着贺长归的手到一棵桃树下,贺长归拉着他的手道:“阮阮,我娶你吧。”
    顾阮阮在梦里居然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顾阮阮说:“好。”
    这梦还真是荒唐。
    日子过得很快,很快到了一个月。顾阮阮精心照料,贺长归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只是师徒二人依旧没什么话可说,好的是顾阮阮不再那样像木头人一般抵触他了。
    顾阮阮正胡思乱想,看见贺长归正推门走进来,温声道:“修真界的仙盟大会,你可愿意去?”
    顾阮阮愣了愣。
    上辈子的时候,顾阮阮没有参加修真界的仙盟大会,而燕雪参加了。
    顾阮阮本想参加,却被燕雪的父亲燕苗一票否决——原因是顾阮阮肯定会抢了他女儿的风头。
    以至于他错过了许多珍稀宝物,修为不见增长,才会被燕南派的人合力拿下废掉修为按照贺长归的意思挖去灵根。
    这辈子,这仙盟大会他非去不可!
    顾阮阮缓缓地点了点头:“弟子明白,弟子愿意去。”
    贺长归微微一笑,起身说:“仙盟大会定在燕南,此去路途遥远,先把衣物准备好罢。”
    顾阮阮马上翻箱倒柜找衣物,贺长归一边帮他收拾衣服一边说:“此行前去,一是为女鬼鸣冤找到燕雪,叫她一命偿一命;二是参加仙盟大会,此去所为历练,不可逞强。”
    顾阮阮点点头,眼神清澈看着他,就像一只小白兔。
    贺长归却觉得,他眼睛里仿佛有万丈深渊。
    顾阮阮收拾好,贺长归却道:“都带齐了?”
    顾阮阮一头雾水:“弟子…都收拾齐了啊?”
    “这个没带,”贺长归拿起桂花酥,“你最爱吃的。还有束发的,呢这个,送你的镯子。这个也带上,还有伞……这个都是你爱吃的,带些书,路上好解闷。”
    顾阮阮忽然觉得和自贺长归在一起生活也挺有好处。至少……他会照顾人。
    贺长归将一大摞东西缩进乾坤袋,路途遥远不好御剑,只能坐马车。
    马车是仙门用的,自然跑腿跑得快些。两人挤在一辆马车里,顾阮阮昏昏欲睡,靠着窗户睡,死也不肯靠他师尊肩上。
    贺长归百无聊赖,顾阮阮虽然待他好些了,但还是像个木头,闷闷的不说话,一副宁死不屈貌。
    两人好不容易到了燕南山附近,大晚上的前边却围了一圈马车,车前挂着的明亮的灯在风中瑟瑟摇晃。有修士吵吵嚷嚷地围在马车旁边,像是出了什么事情。
    天乌压压得吓人,天上还下了好些雨,贺长归沉声道:“别说,我去看。”
    顾阮阮没听他的,直径扶着车把子下了车,打了一把伞就跑了过去。
    他看见人堆里被扶起来一个姑娘,那姑娘羞羞怯怯地对那修士说:“谢谢。”
    顾阮阮眼直直盯着那姑娘,双目通红,攥紧了拳头——这不是别的什么人,这是燕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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