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暴戾皇帝的美人狐妃》 第十七章 阿洲不想朕陪你吗(第1/1页)
“萧郎,不唔、不……”不可以的。
花洲的嘴巴被堵的死死的。
起初萧承允还克制一些,轻柔的亲吻着他的唇,像只想偷腥的猫,可尝过了甘甜就舍不得放开,紧紧扣着花洲的手,动作也变得粗暴,啃咬吞食着他的唇瓣,无视身下的花洲已经痛的呻吟。
不过是只小狐狸而已,他想要多少美人没有,可为何面对他总是控制不住。
萧承允吐出炙热的呼吸:“不是想让朕陪你吗?”
“想……想的。”可非要这样,才肯留下陪他吗。
萧承允在他耳边呢喃,带着丝丝的委屈:“朕好想你,阿洲。阿洲有了宝宝,就不爱朕了吗?”
“不是。我好喜欢好喜欢萧郎,萧郎和宝宝一样重要。”甚至比宝宝还要重要一点。
花洲放弃那点微乎其微的抵抗。
“唔呃……嗬呃……好痛……别、别压到宝宝……”
“朕知道。”萧承允嘴上答应,其实沉溺在花洲柔柔的身体和沁人的体香,早就忘了其他,连花洲昏过去又痛醒两次都没有发现。
花洲喘息着,手下的床单让他揉皱了,他想,终于结束了。(…删改版…)
这个过程对他来说一丝一毫都不享受。
他轻闭着眼睛,衣裳让冷汗湿透,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虚弱的呼吸几乎没有起伏,让人产生种随时会停止的感觉。
萧承允舒畅的将人搂在怀里:“阿洲真是太软了。”
花洲累的不想说话,闭着眼睛吐出来的都是气音:“狐狸……本来就软软的……”
他忽然身子一蜷,将背弓起来,发出声痛苦的短哼,攥紧身下的床单。
“阿洲累了?是不是朕太用力了?”萧承允抚摸着花洲,发现他身体在战栗,“阿洲?阿洲?”
阿洲是想说句“没事”,可他说了几次都没有发出一个音节,只有低低的呻吟声。
“不舒服?”萧承允见他抚着小腹,伸手去帮他揉,只揉了一下,花洲嘶哑的叫出声来。
萧承允掀开被子,发觉花洲腿间又见了红,立即传来许左和方太医。
许左对床上那只虚弱的快断气的狐叹了声气,渡了些灵气给他,又仔细的把了脉。
从脉象上看,花洲一直很小心的呵护小狐,所以这三个月小狐长得很不错,胎像也趋于平稳,可就在刚刚,一场云雨大动了胎气。
许左说话向来尖刻,没有好语气,什么皇帝啊神仙啊,他统统看不上,对萧承允也是讥讽语气:“陛下好旺盛的火气啊,快烧到九霄了,才三个月就忍不住了。不想要孩子,我现在就可以一剂药打了他,用不着陛下亲自上阵。”
萧承允阴沉着脸:“治好他。”
“治不好,死了。”许左隐怒的白他一眼,“肚子里踹崽的不是陛下,吃苦忍疼的也不是陛下,所以就能随便作腾了?”
“许左,你再出言不逊,朕宰了你。”当着下人的面不给皇帝脸面,这只鸟胆子太大。
许左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好啊!你杀了我,现在就杀!反正有人给我陪葬,我不孤单。”
萧承允气得拍了一下桌案,震翻了杯子。
徐高上前收拾泼洒的茶水,缓和道:“许圣医,你就别跟咱们皇上闹脾气了。花公子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心疼着呢。”
许左听了莫大的笑话:“这位太监,请你睁开狗眼回头看看,床上那个都快断气了,这还叫心疼?皇上这么疼你,你乐不乐意啊?”
徐高让他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萧承允忍着怒气,许左的医术无人能及,就算是医术绝佳的方太医也不能望其项背,他还不能杀许左:“说够了,就赶紧去开方子,务必保住孩子。”
许左没有好脸色:“陛下要真想要孩子,就把自己管好了,实在管不住,臣可以教陛下一套清心咒,没事的时候就多念两遍,还能祈福消灾。”
萧承允又要发作,许左抢先道:“陛下出去吧,我要给小狐狸施针,你在不方便。”
“这有什么不方便,朕看着你救。”萧承允总觉得他要搞鬼,这只朱雀这么多年,不管他用什么法子,哪怕是关入电笼折磨到半死,都不曾使他真正臣服。
许左嘴角一提:“你方便,我不方便,我看着你气儿不顺,扎不了针。”
萧承允眼睛轻抽的盯着他:“治好他,不然你知道的,你今晚就会见到你宝贝儿子的翅膀。”
许左暗自咬牙,紧握的拳头攥白了关节。
萧承允冷笑一声,甩袖而去
许左兀自站了一会,平定了心绪,取出针包来就着火苗淬针。
落下第一针,花洲便猛然睁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痛醒过来。
腹部有刺痛感,他本能的想要蜷起身子。
许左提醒道:“别乱动。”
花洲也就真的不动了,偏着头暗自抿了抿嘴。
许左取了块方巾折好,放进小狐狸嘴里,一边淬针一边对他说道:“小狐狸,你这胎光吃药保不住了,我须得施针。疼肯定会疼的,这孩子你要是想要,就得忍着点。”
许左手上顿了顿,又道:“如果不想要,我帮你拿掉他,再调养几日身子,你找个机会从这金丝笼里逃出去,别再回来了。”
“这胎落的不好,你吃苦的日子还在后头。”许左捻着针,“你要不要拿了他?”
花洲咬紧嘴里的方巾摇了摇头,这是他的孩子,虽然他的小肚子还没明显的凸出来,旁人还看不出他长大了,但他知道啊,他能感觉到小宝在长大,三个月他足足长大了一圈。
许左叹口气:“好吧,那我施针了。”
第二针落下,花洲将床单扯成一团,几乎揉碎在掌心,眼泪跟冷汗一同滑下。
他不是哭,而且身体在疼极的时候,出于对自身的保护,不自觉的落泪。他从来不会因为肉体上的疼痛哭,痛的流泪也只是静悄悄的一颗泪珠滑下去。
许左又问道:“要改变主意吗?”
花洲把头偏到一侧,紧咬着帕子,没有说话,却已表明了态度。
【请收藏哇叽文学,wajiwenxue.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