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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暗卫他总是以下犯上》 第十章 上一世的旖旎(第1/1页)
过了几日,花皇为花祈落准备的王府已修整完毕。
王府已成,花祈落身为已被封王的王爷自是不能继续在宫中在住下去。
毕竟宫中女人多,容易传出流言蜚语。
花祈落告别了花皇,便带着元宝回了谨王府。
他的行李在前几日便已经搬了过来。
终于算是有了自己的家,元宝一入府便活蹦乱跳,好不兴奋。
花祈落轻笑的漫步在元宝身后,元宝的性格本就是跳脱,在宫中憋了那么久,如今倒是解脱了。
“主子,咱们以后就生活在这里了吗?”元宝一双圆眼瞪的明亮。
“嗯。”花祈落的心情也被元宝影响,难得的开阔,“以后,这里便是咱们的家了。”
“耶!”
这时,白芨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走到花祈落面前,跪下身。
“恭迎主子回府。”
花祈落亲自弯腰将人扶起,“白芨,府中的一切可都打理妥当?咱们的人都安排好了?”
白芨站起身,平时的冰块脸今天也微微勾起了嘴角,“回主子的话,一切都准备妥当,府中的奴才都是咱们的人,您尽管放心。”
花祈落心中的石头落下,“那便好,你先带着元宝在府中认认路,本王有些累了,去小憩片刻。”
“主子!元宝不想跟这个冰块脸呆在一起!”
元宝抗议,他曾经在庄子上的时候,可是被这冰块脸欺负的不像样子。
让他带自己去认路,他怕这人把自己扔池子里淹死。
“您别看他整日板着一张脸看起来很靠谱的样子,主子,您是不知道,在庄子上他曾经将元宝…唔唔。”
白芨面无表情的把元宝一把拽到他的身边,捂住了那双碟碟不休告状的嘴:“主子,可否需要属下带您去主子的院子?”
看了一眼在白芨身边不断挣扎的元宝,花祈落摇了摇头:“不必,本王知道路,你带着元宝走一走吧。”
“是。”白芨恭敬的拎着元宝的后脖颈告退。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花祈落眼中闪过怀念,还有对两人的叹息。
当初元宝在回京第二年便死了,元宝死后,白芨…就真的变成了一个行尸走肉。
一个没有灵魂一般的杀人工具。
这一世,便都随着他们吧。
摇了摇头,花祈落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主院他的卧房。
刚一进门,敞开的大门嘭的一声关闭,还未等花祈落反应过来,他整个前半身就被压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临夙,你发什么疯!”
熟悉的冷香让花祈落恼怒,这个男人每次出现都这么出其不意,花祈落讨厌极了。
他想起身,可身后的男人很有技巧的压住了他的双臂,让他一动都不能动。
令花祈落感到羞耻的是,自己被迫趴在桌子上,屁股正好贴在了男人的胯间。
这个姿势…
“主子,不要再对除属下之外的人那么笑了。”
临夙钳制着他,与其平淡的像是在叙述什么事。
听不出任何情绪。
“本王不笑,难道要本王哭吗!”
花祈落恼羞成怒,临夙这个条件未免太过无理取闹。
“那个叫白芨的…”
花祈落脑子嗡的一下,还以为他要对白芨做什么。
白芨虽然是他手下最厉害的暗卫,但他绝对不会是临夙的对手。
“就是那日在宫门口给主子您传信的人吧。”
花祈落抿唇,冷硬的回道:“是又如何。”
临夙没有回答他,他将花祈落的两只手用一只手禁锢在他背后。
“主子,放轻松。”他一边说着,一边覆下身将花祈落散落的发丝拨到另一侧,“属下不会动您的人,您不用这般尖锐。”
轻轻覆上那张有些苍白的脸,指尖在他朱色的唇瓣停留,“属下只是不喜您对着其他人露出那等温暖的笑容罢了。”
“你...”花祈落被他这番霸道的言论气的气血上涌,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两人僵持了半天,花祈落的手腕都被男人掐麻了,被这男人搞的没脾气,他只好做出自己的保证:“本王知道了,以后本王会注意的。”
这句话因刚落,手腕上的钳制一松。
临夙不再压着他了。
花祈落忙站起身,与男人拉开了距离,脸色不太好看:“你退下吧,本王头疼,想小憩一个时辰。”
见花祈落脸色是真的不好,临夙也没有说什么,直接隐去了身形。
不留痕迹,仿佛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但是花祈落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是隐藏在某一处,无时无刻的都在盯着他。
花祈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住心底的暴虐,脱下外衫,上了床榻。
为了让自己能睡一个好觉,花祈落将床幔放了下来,挡住了外面折射进来的阳光,也挡住了某个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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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好重。
花祈落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快感,麻酥不断的侵蚀着他的大脑。
唔...是谁。
花祈落想逃,没爬出去两步便被身后的人禁锢住腰身往后一拉。
致命的感觉让他脚趾都卷曲起来,半张的唇瓣泻出声声低吟。
终于,他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颤抖着身体想要回头看清身后人的脸。
入眼的是一张银黑面具,花祈落猛然瞪圆瞳孔,失声尖叫道。
“临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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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从床上坐起,花祈落不断喘着粗气。
四周漆黑一片,花祈落逐渐回神。
他不断回想着梦中的场景,太阳穴一蹦一蹦的疼。
那是一场梦。
一场...他永远都忘不了的梦。
花祈落颓然的向后倒去,再次躺在床上。
与其说是一场梦,还不如说是他前世发生的事情。
他曾与一素未蒙面过的人多次欢爱,直至最后被人杀死,他都不曾知道那人是谁。
不知姓名不知容貌。
甚至,连那个人的声音都不知道。
花祈落苦笑出声:“还当真是黄粱一梦。”
忽然,花祈落的笑声戛然而止,身体僵持。
在漆黑之中,一只手钻进了他的被子中,滑入他的衣襟,在他的腰间轻轻抚动。
熟悉的冷香环绕在鼻间,花祈落想要坐起身,却被男人的手按住。
“主子可是做了什么梦?”临夙低声问道,指尖温热的手感让他有些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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