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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当红影帝的心尖宠软又乖》 第二十四章 你还会觉得覃洲他是一个好人吗(第1/1页)
《不期而遇》这部剧主要以医生覃洲为中心展开,副线则是于西的生活,两个人的生活轨迹看起来像是两条完全没有尽头的平行线,但却从某天开始渐渐倾斜,有了相交点。
开机宴后就正式进入了拍摄期,初步拟定三个半月。林海收起了在酒桌上的笑脸,对于导戏拍戏他有异于常人的执着和苛刻,以及他绝不允许拍摄出来的成品出现半点瑕疵。
开机仪式没有办得太隆重,因为林海不愿在拍戏时有媒体进来拍摄物料、采访相关演员,除非你蹲点的地方远离剧组拍摄地,不然他见到一家媒体就喊工作人员轰走,丝毫不留任何情面。
同样的,林海不喜欢按部就班地跟从剧本情节发展从第一幕开始拍摄,这点他倒和圈子里其他导演作风习性不太一样。林海通常会挑剧本中后期的剧情当整部剧的第一场戏,也更能增进两位主演之间的关系。
虽然没有人提过《不期而遇》的感情线,但林海作为导演,整个剧组里除了编剧,只有他早把剧本翻来覆去解读透了,不是没有感情线,其实重点是它要求编剧把感情线模糊淡化。
即便是被世界抛弃而变得抑郁走向崩溃边缘的于西也会遇上那个只属于他的光源,另一方的覃洲看似阳光温柔,引导患者走出黑暗,却没有人发现他隐藏起来的不为人知的阴暗面。
世界上根本没有完美无缺的人存在,那只是由爱而产生的错觉。
林海坐在导演椅上指挥着现场布置,那是在岛城偏郊的一间二居室,覃洲为了“困住”生病的于西而搭建的“牢笼”。
卧室的地板铺上了柔软的羊绒地毯,房间内一切带有尖锐的角的东西都被特意包裹。
开工第一场戏导演往往要求一次过,林海也一样,美术组的负责人手里拿着长达四五页的A4纸在核对场内布景,大到家具的摆放位置和角度,小到一本书,一个杯子里盛满多少水。
白嘉溪已经做完了妆发,安静地在一旁候场,说实话,看着左右忙碌的剧组工作人员,他心里甚至产生一种不切实际的恍惚。
这还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拍阵仗那么大的戏,随之而来的是种种无形的压力。
他真的能演好林海导演的戏吗?
白嘉溪缓缓呼出口气,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握紧。
演戏这件事靠的是灵气和实力,白嘉溪入戏算不上快,所以需要一定的时间把自己沉入戏里,这也间接导致他出戏会比普通人慢一些。
“紧张?”景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侧,抱着手臂,目光虚虚落在不远处房门大开的卧室。
白嘉溪没隐瞒:“是有点。”
他怎么可能不紧张?
正式的拍摄和试镜完全不一样,后者若犯了错误,顶多角色不会到你头上,但前者,要是在拍摄时出了一点错误,拖累的却是整个剧组的进度,期间还得承受导演的怒火。
景川换了个姿势,又挑了另一个话题:“你知道这部剧讲述的是什么故事吗?”
“?”白嘉溪脸上闪过一丝差异,不禁转头看向对方。
“于西对覃洲的感情从刚开始的依赖到恋慕,逐渐走向了失控,”景川剑眉微扬,压低了声音继续道:“他对覃洲的爱是带着病态的,可覃洲早就清楚了这一点,以至于后来他把于西关在了自己身边,硬生生地挤进了对方的生活,让于西除了自己谁也靠进,信赖不了。”
白嘉溪骤然一愣。
景川墨色的眼瞳深眯,问他:“这样,你还会觉得他是一个好人吗?”
故事的结局并不是正常意义上的结局,它给观众呈现了一种故事进行到了末尾,戛然而止的错觉,让沉入剧情中的观众去猜测属于这部剧的真正的结局。
场内布置一起准备就绪,摄影组的机位对准了卧室床中央,一名工作人员来叫两位主演进场,林海手里拿着导筒神,大致与两人讲了剧情拍摄的走向,随后退到外围,眉头紧皱,脸上神情严肃,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监视器里的白嘉溪。
少顷,开口道:“准备好就开始吧。”
白嘉溪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已渐渐入戏。
场记迅速打板,271场第1幕,《不期而遇》正式开机。
卧室窗户半开,风吹起薄薄一层的纱质窗帘,午后的阳光洋洋洒洒照进房内,带来满室温暖。
可于西的状态并不好。
空荡的二居室里于西独自坐在窗前,眼神空洞地望向外边,但做了加强的防护栏挡住了他大半的视线。
覃洲……
覃洲呢?
覃洲为什么又不在他身边!?
烦躁的心情变得越发躯体化,于西的手彼此交错地摩擦着,动作幅度慢慢变大,最后竟将窗台上的几盆景观盆栽扫到地上,手指抠着混合碎片的土壤,直到流出鲜红的血液也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眨眼间手心鲜血淋漓,然而这似乎还不够,于西神经质般用指甲狠狠的掐进手心的肉里,心跳逐渐加快。
身体里好似有两个灵魂在相互拉扯,他曾经无数次想放弃生命,可就在他绝望之际身边出现了那么一个背靠光明的人,于西想依赖他,又怯步于此,停留在原地。
他深深的意识到自己一旦进入名为“覃洲”的怀抱,便永远离不开了。
或是换个角度去想,他在害怕,害怕总有那么一天覃洲会像所有人一样离他远去,抛弃他、丢下他,不再回头牵他的手,给予他温暖的拥抱。
包含矛盾的情绪使于西越来越焦虑,情绪持续恶化。
于西绝望地靠在墙角,紧咬着牙关,眼中含着热泪,却始终落不下来。
下一秒他将目光投向了床头边上覃洲在出门前替他倒满水的玻璃杯。
镜头切换。
下了班的覃洲用钥匙开了从外反锁的房门,正在玄关处换鞋,听到卧室的动静后连鞋也顾不上穿好就直直向卧室冲去。
地毯被打湿一大片,周围全是破碎的玻璃渣,于西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地上,滴着血的手里还有一块坚硬的玻璃底座残渣,慢慢对上了覃洲的视线。
后者微微怔神,立马反应过来的覃洲扑上去锁住于西的双手,翻过手腕夺过对方手里的玻璃残渣,任由于西在自己怀里突然疯狂的挣扎,用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低哄道:“没事了,没事了,于西……是我,覃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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