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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的女儿是超人》 18.羔羊(第1/1页)
“乔纳森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
看着远处驾驶着机器翻土的两人,玛莎抱着小娃娃轻声说。
尽管他们夫妇确实不在意会不会有孩子,但生活却总缺少一些寄托。
而现在……
小家伙趴在她的胸膛上攀登着。
那小小的爪子总是想要纠缠着她所碰到的一切。
那小小的脑瓜总想着到更高的地方,去看更远的风景。
“Oh,我的小饼饼。”
玛莎把她举起来,好让她能看得更远。
“咯咯咯咯嗝——”
她高兴得竟是打了个嗝。
远方的地平线让她无比好奇,远处的天空让她心旷神怡。
玛莎的脸贴着她肉肉的脸颊。
这团肉凉凉的,温润的。
她能够感受到这个小脑瓜散发着的热量还有水汽。
这是生命的活力。
她想。
在这一个多月里,小家伙的脑袋逐渐丰富了不少头发。
或许过不了多久就会长成一个姑娘的样子。
玛莎畅享着小家伙会如何一天天长大,如何一点点成长脱离襁褓,走路、奔跑、嬉戏……
她一边走着神,一边抱着小爱丽,一边织着毛衣。
秋天快到了。
冬天快来了。
等第一缕秋风起。
等第一场冬雪落。
她就能够穿上可爱的新衣、带着小巧的帽子,或许不久后还能在雪地上打滚。
“呀咿呀呀咿~”
小爱丽婉转地叫了起来,就像是金丝雀一样清脆。
她现在还不会说话,但是却已经会用特定的声音简单表达自己的想法。
这是她独有婴儿语。
“我的小乖乖,好,给你冲牛奶。”
玛莎会意。
有人说,婴儿实际上是能够通过自己的行为去支配周围的人。
对周遭一切懵懂的小爱丽实际上已经开始用自己的行为操纵着身边的人。
她很聪明。
在衣食无忧的环境成长中,她的本能首先是强化智力,对于智慧生命来说,生命的价值不在乎能够直接产生多少能量,而在于能够以更小的代价调动更多的能量。
智慧,才是生命的价值。
无论形式是什么,躯体仅仅也只是智慧的载体,只是一个工具。
而大脑作为智慧是最为精密的载体,需要的能量也是最多的。
不废话地说就是,小爱丽实际上已经能够大致听懂周围人的语言表达并且有足够能力去学习说话,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没必要。
当所有人顺从她,甚至连她随意的哼唧都会有意识记下并且去分析解读。
那她为什么要说那些复杂的语言?
“呀呀~”
小爱丽很满意地伸出小手,然后抱住奶瓶狠狠吮吸起来。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小脸蛋鼓鼓的。
最后,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嘴边舔了一圈。
唔……
这是最后的点心。
她咂咂小嘴。
真好吃!
————
“放轻松,张松。”
花白胡渣的国字脸中年人坐在病床边。
他的身后站立着两名身穿军绿色制服正一副要记录什么的样子的军人。
“我是国家安全部下属的特别事件处理局东南调查组的组长洛柯。”
他向张松还有身边的医生护士出示自己的证件。
在这个年代很少有这么注重程序的官方人员。
张松看看周围的人,还有打开着的门外向着自己招手的父母兄弟。
心下倒是信了对方的身份。
“你想说什么?”
张松有些疲累。
手上的输液管都还吊着呢,有什么话过几个月再说。
但他终究还是没抱怨什么,这年头官方身份和权威可要比以后强得多。
国字脸洛柯手一摆,身边的两个人就请出医生护士并且关上门。
“有关你身上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在半个月前,你杀死了四个未成年人。”
洛柯听见关门声,就开口道。
张松是有点怂,但不傻,一听这官方人员这张口就来的恐吓,他心下就没有好感。
“正当防卫什么时候就变成了故意杀人了?我出国这些年,国内法律就变成这德性?”
他不耐烦地讥讽道。
国外归来他也有点“人上人”的情绪。
“关于这点,我们经过了详细的调查,对于你对‘周海清’,也就是袭击你的那个人是成立正当防卫的,但你后来的状态,杀死的那三个少年并没有实施危险行为而被你杀死并不成立正当防卫。”
洛柯正说着,看张松表情毫无变化,以自然而然的语气继续说。
“当然,你当时是出于一种精神混乱的状态,经过警方、还有我局的调查、鉴定还有检察院的意见,法院方面很可能对你无罪判决,但是我们有必要对你的精神状态进行详实调查,来确保你的精神状态不会伤及无辜,避免你之后上庭。”
洛柯回答得滴水不漏。
完全是一副我是公事公办为你着想的派头。
让人挑不出毛病。
毕竟法律就是这样规定的。
但真要放过他早就是在检察院阶段不起诉了。
张松可不信这几个二流子会有家里人敢自诉,而且这什么什么调查局会让他们公开扯皮,对于国内法律他还是挺门清的。
这事情难办……
老板说没说自己能还不能说关于他的事情呢?
好像……
没有。
但他是不是该自觉一点?
张松心里纠结起来。
毕竟是后生仔。
洛柯心里一笑。
张松的表情都已经落在房内的三人眼里。
“当然,我们要响应中央的文明执法号召,不会强迫一个无辜的人回答他不想回答的问题,你只要听听这些问题就好。”
洛柯微笑道。
他这张国字脸别说,还真给人种忠厚可信的老大哥形象。
眼看这特务机构都说到这份上,张松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自己是有黑历史的。
听美国之声溜出国……
现在回来,没人知道也就罢了。
被人晓得了,可是要戳脊梁骨的。
还会连累家里抬不起头。
张松怀着一点小纠结。
缓缓用十几天没用过的干涩喉咙沙哑道。
“那……你问吧。”
话音刚落。
就在这时。
张松明显就感受对方三人那炽热的视线。
他感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羊羔。
面对着三位分工明确的厨师。
他们仿佛无声的在交流如何料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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