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是超人: 13.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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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美利坚呆了几年,骤然回国,张松以为自己还会不习惯,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还挺自在的。
    仔细想想,这几年来自己都是窝在唐人街,相比起这个小县城,唐人街倒是“现代”一些,但确实逼仄得多,每个商户、住户都己经可能利用那狭小的空间为了提供给大量的华工、非法移民等等各色人员使用。
    相比起来自己老家这破落地方,在空间上还是强上唐人街不少。
    不过……
    世事难料啊。
    或许如果自己不出国的话,估计就是被分配到那个城市当上干部了吧。
    走在这个充满着旧时代气息的小县城,早市嘈杂的声音让他有些怀念。
    赶着早的挑着菜卖的老妇人和中年妇女
    “三毛一斤。”
    “这么贵?我买两斤,四毛!”
    “你这砍得……多一毛你就加一斤不地道啊,五毛!”
    “老板……”
    “别说,就五毛!都是街坊邻居的。”
    “那好……”
    那妇人说着就给了一张紫红花色纸币。
    双方心满意足。
    “哥,你能给我讲讲美利坚的事情吗?”
    张博豪兴致勃勃。
    自己弟弟刚高考完的准大学生就跟他当初那样意气风发。
    这个时候的大学生含金量还是非常高的,尽管在去年的时候不再包分配,但对广大学子来说大学考上大学就是鱼跃龙门。
    “哈,这美利坚啊……”
    张松说了句就没词了。
    总不能说……自己刷了六年盘子打了六年杂?
    他也是这两个月生活才好起来的。
    说起来……
    好久没有打过炮了。
    张松心里有些念想拉斯维加斯的大洋马。
    Oh,甚是想念那放纵的时候。
    “小豪,这美利坚其实也不是什么好地方的,当年我出国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遇到了人贩子,腰子差点都被人割了。”
    张松眼珠子一转,马上也就是瞎编起来。
    在唐人街底层他也不是瞎混的,就凭着自己的嘴皮子和卑躬屈膝,谁见了不是叫一声小松子!
    如果不是那仙人一般的杜老板,他都忘记自己曾经也是颇有书生意气的时候。
    只是……人比人得死。
    作为一个异国人,自己的学历、能力完全不值一提,没用,唯一能称道的也就是那一身力气。
    “当第一次踏上美利坚的海岸,我第一感觉就是大!那可比我们县城和羊城大得多,到处是高楼大厦,你能想象吗?那马路是这里的两倍!”
    就这样,张松就开始跟自己弟弟聊起“在美生活”。
    “哟?张松!稀罕啊!”
    就在兄弟二人聊天吹水的时候,迎面来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
    本是一声普普通通的招呼,愣是被人听出了两分嫉妒、三分惊讶、五分鄙夷。
    一米六五的身高,长着一对小眼眯成一条缝,
    “哪来的太监?”
    张松不仅皱眉。
    眼前这人他也并不相熟,也没有印象,这说话不阴不阳的,难道和自己有什么龌龊么?出国前他在老家可没有结过怨,毕竟大学后他就没有回过这里。
    说也惭愧。
    当时红色帝国毁灭不久,对于许多人都感到了信仰破灭,正所谓爱极生恨,老大哥尽管内部腐败无能近亲繁殖杂交什么的,但好歹也是红色阵营的脸面不是?而且是这么大的一个国家。
    虽然大家都知道它已经很烂但那能说倒就倒呢?
    曾经的苏维埃精神依旧是令人神往,仿佛就是人间最无私的品格,即使华国和它打了交道这么多年都清楚国际主义都是狗屁,但普通民众特别是知识分子还有年轻学生还是对其精神内核而倾倒。
    帝国的崩塌有的人就以为天塌了。
    像是张松那样爱极生恨,恨极生爱的人不在少数。
    所以他毕业没多久就被美国之声添了一把火。
    张松就那么被忽悠过去寻找灯塔了。
    这一坑就是六年。
    到现在他还是看衰国内,不过因为杜安的存在,他倒是对自己的观点开始了有了点动摇。
    他们就这么走着,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来着,因为经济危机的影响,国内大搞基建,正好兄弟两人路过了一出偏僻的工地。
    “哟,你个洗碗工,在美利坚洗了这么多年碗都不认得老子了?”
    对面的家伙一开口就让人恼火,就好像大热天的吃翔上火一样恶心。
    张松他自付读书时一个人孤零零的也没招谁惹谁,还有谁这么闲得蛋疼的连他在美利坚洗完打杂干苦力的事都去查。
    “哥,就是他,刘安,你高中同学,前些年就一直在造谣,说是你在美利坚省吃俭用有上顿没下顿的当洗碗工给人洗盘子,还说你给人……说得就是很难听。”
    张博豪气愤道。
    自己的哥哥一直是全家的骄傲,他跑去留学,家里都是支持的
    这刘安涛,天天就跟个泼妇一样嚼舌根,自己哥哥也没得罪他啊,每天看到自己就冷嘲热讽的,自己却没什么本事,哥哥每年寄钱回来还说什么这是洗盘子给人当狗。
    “不就是过得跟狗一样么?怎么,张松,我还说不得了?”
    那刘安涛一副二流子的样子,去年严打不进去可惜了。
    “你?刘安涛?”
    张松眉头一皱,想起来了。
    想当年他也是算是这个小地方成绩不错的人,不高不低地在一堆学霸之下努力学习,而刘安涛当初成绩跟自己差不多,当初的志愿也是有相同的,毕竟他们这分数想找到好的大学也就那几个。
    他们高二还是同桌来着。
    在高考一年前冲刺阶段,这刘安涛就跟野了心一样,怂恿张松玩,他当时碍不住情面就和其他一样没指望考大学大专的人野着,但他自己到底是注意到成绩下降的问题,果断跟他好好说自己要认真备考,想要一个人安静,于是就断了来往。
    结果对方听了后印象里好像语气不善并且还似乎有些生气?
    再后来也就是考得比他高了十几分,考上了那人心怡的学校。
    至于这人?
    张松没注意,听说没考上,直接工作了。
    当天放榜的时候从学校老师那看成绩遇到他过,那“哼”的一声可是让他印象深刻,这厮冲着他耳朵来的。
    差点让自己耳鸣。
    这神经病吧。
    张松无语,这种事记恨起来了?也是服了。
    考试又不是和自己比,跟全省比呢。
    “是啊,我洗盘子呢,到今年正好完成了小目标,存够两百万美金回来养老。”
    张松也没生气,只是觉得隔应,这人太不正常,一点鸡毛蒜皮的事都记恨这么久,还费心思挖自己的黑历史。
    想到这,他不由得感谢起老板。
    要不是他,自己这条咸鱼在美利坚一辈子也翻不了身。
    “两百万?还美金?”
    刘安涛嗤笑,搁这做梦呢?
    “哥,别理他,反正咱过会儿就搬羊城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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