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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南福镖局,镖镖必砸!》 第六十九章 兄妹相谈(第1/1页)
“行了,你们也不必一个个都缩着脖子,该吃饭吃饭,不想吃的,就陪我多说两句话。”
太子炎崇和景阳公主炎明达都出去之后,炎思温才长出一口气,看着下首一群缩起脖子装鹌鹑的皇子们,面露不虞地说了一句,看到父皇似乎没有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暴怒撤席,其他的皇子们也都悄悄松了口气,难得才能遇上在父皇跟前展示自己的机会,他们也不想轻易丢掉。
想到这里,他们的心中不免对太子炎崇又多埋怨了几句。
不过这都是那些不怎么受宠的皇子的表现,真正受宠的几位皇子面对这种突发情况都表现的面色如常,将自己的真实情绪很好地隐藏了起来,炎瑞和炎阳都重新拿起筷子对付起自己面前的美食,炎德更是不用多说,一点都没有当事人的自觉性,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再说另一边,匆匆追出去的炎明达一出殿门,就看到了內侍们瑟瑟缩缩地在跟身材高大威猛,一脸怒容的太子近侍象安解释着些什么。
炎明达见状连忙赶了过去,看着象安那副就要挥拳揍人的架势,炎明达也顾不得公主仪容,娇声喝止住了象安的动作,这让一旁还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任由事情发展的太子炎崇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但是他也并未多说什么。
“够了!这里是皇宫之中,轮得到你来教训內侍吗!”
听到声音的一瞬间象安就知道了来人是谁,只得讪讪地松开了自己揪着內侍衣领的手掌,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将自己那只手背在了身后。
看着象安那副掩耳盗铃的模样,炎明达都气笑了,挥挥手示意受到惊吓的內侍可以离开了,然后走到满脸失望的太子炎崇跟前,蹲下身子平视着自己的兄长,语气轻柔地问道:“庞先生做给兄长的那具奇模怪样却甚是灵巧的车子呢?阿兄怎得没有带上。”
炎崇先是越过炎明达的头顶看了看她身后的宫殿,发现殿门紧锁,于是收回了目光,看着关切地望着自己的炎明达懒洋洋地回答道:“带了带了,只是那轮子被我卸了就是。”
听闻此言,旁边装傻的象安憨笑着转过身子,好让炎明达能看清自己后背上背着的东西,那东西造型常见,看起来跟炎崇屁股底下的椅子差不了多少,但是两侧却各有一个形似装车轮的凹槽,而一对车轮恰好就捆在椅背上,一同被捆紧由象安背着。
看到邀功一般的象安,炎明达站起身子,没好气地训了他一句。
“显摆什么!还不赶紧把车子取下来装好!”
“哦哦,是,公主殿下。”
象安这才恍然大悟般地取下车子,按照先前拆卸的步骤开始重新装拼了起来,看着自己麾下人高马大的虎将被娇柔的炎明达呼来唤去,一点都不违背她命令,炎崇的脸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这让一直关注着炎崇表情的炎明达不禁莞尔一笑。
等到象安大汗淋漓地拼好了那辆小车,又托着炎崇的腋下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到小车上,再利用小车上的绑带将炎崇固定住,这才退让到一边,摸了一把脑门的汗,炎明达此刻没什么顾忌地翻了个可爱的白眼,毫不留情面地嘲讽着象安。
“这么简单的一点工作你都能忙碌半天,也不知道心思是怎么长的。”
明明是被训斥的一方,象安却表现出一副甘之如饴的神情,大咧咧地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冲着炎崇和炎明达两人嘿嘿一笑,解释道:
“嘿嘿,谁叫俺是个粗人,干不来先生们做的这些精细活计呢,烦请殿下您多多包涵。”
听着象安又是“俺”,又是“烦请”的,又土又文的颇为怪异,让炎崇在心中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在炎明达将双手搭在小车的后背上时,炎崇对着象安说道:
“你就别想着在她面前献殷勤了,她看不上你的。”
听到这话,炎明达倒是没太大的反应,只是嗔怪地拍了一下炎崇的肩膀,但是很快就又想起来现在的炎崇压根就感受不到这些,只能无可奈何地推着小车向宫外走去。
而象安的反应可就太大了,一脸的惊容,原本粗糙泛黑的脸庞现在居然也能看到一丝与他身材不符的羞赫,象安涨红了脸庞,连连摆手解释道:
“殿下您可别乱说话啊!这话传出去可是有损景阳公主的名声,我是个大老粗,而且也没有敢亵渎公主的念头,真的,一点都没有,殿下您是懂我的!”
“唉...”
炎崇无奈地叹息着,有气无力地敷衍了象安两句。
“是是是,你配不上明达,这谁都知道,这周围不是也没有第四个人吗?明达都没急,你急什么?”
“殿下!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看到象安还是那副执着于解释清楚的模样,炎崇这才缓缓说道:“我若是不这么说,你是不是还要再晚上一会才肯正常说话?”
“知道你和狮明都是将明达视为妹妹,这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你们是与我打小一起长大的,明达也是你们照顾过的,她都不在意,你们那么刻板干什么?”
炎崇说的话让炎明达连连点头,微笑着看向象安,但是刚才还着急忙慌解释的象安此刻面容无比严肃,一板一眼地对炎崇说道:“长幼序次,贵贱尊卑,这是打老祖宗开始就定好的规矩,我自然是不敢逾越。”
听到这话,无法移动身体的炎崇只是努力转眼睛看了一眼身侧跟着的象安,语气嘲弄地说道:“你信这些?我反正是不信。”
看到象安似乎还要跟炎崇接着辩解下去,炎明达连忙岔开了话题,问出了自己心中想要问的问题。
“二哥,你先前在御筵上,为何要招惹四哥,还要跟父亲那般说话,你明知道父亲现在对你感到不喜的,你这样不是让他更疏远你吗?”
提到方才发生的事情,炎崇都没有一丝的犹豫,用一副无所谓的语气回答道:
“难道我规规矩矩的,父皇就能看得上我了?我又不是未曾规矩过,我就是扎在父皇心口的一根刺,这刺是软还是硬,都不影响它是一根刺的事实,刺只有拔了,才不会继续痛下去。”
“至于老四嘛...你是知道的,我就是看不上他跟在八叔屁股后面学着学那的模样,人人都说他聪慧,他真的聪慧吗?还是我们的八叔更聪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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