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人谁做恶役啊?: 第59章 那之后的斩赤红之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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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身艾斯德斯来到这个世界,员工最初就觉得艾斯德斯那个愿望不算难,跟着正史走艾斯德斯还是独自一人抗下了一切,只是身边都是猪队友,索性就把猪队友全踢开,争取训练的时候,强化敌人,最后强行接上正史的轨迹,一个人单挑千军。
    释放恶魔之粹的冰河降临,威胁到这片大陆所有人的生存,无论艾斯德斯是什么样的人,都必须打倒。
    在打败艾斯德斯之后,帝国顺理成章结束了历史使命,共和的时代降临了。
    以塔兹米为代表的夜袭组织在军中扩展开来,夜袭众人也改头换面,以娜杰斯坦为主要领导者,他们来到了艾斯德斯曾经的居所。
    利瓦将军虽然是艾斯德斯的部下,但在艾斯德斯‘叛乱’期间没有带领狩人追随,而是和兰一起率领狩人在冰天雪地的帝都中守护文官和百姓,维持治安,所以没有罪孽,现在他依然领导狩人秘密警察,只是一直闭门不出,拒绝接待包括希尔和塔兹米在内的任何人,并且还提出了辞官的打算。
    之后就是兰把员工留给塔兹米他们的小彩蛋拿出来了。
    “这就是帝具恶魔之粹的真相……吗?”塔兹米得到了记录恶魔之粹的文献资料,光从描述来看这个超级危险种的血液除了初代使用者和艾斯德斯外,还没有人能驾驭过。
    兰闭上眼睛,平静叙述着恶魔之粹的知识:“普通人仅仅喝上一口都会陷入疯狂,被无休止的破坏欲折磨并失去人性。”
    娜杰斯坦光看资料就流下冷汗:“可是艾斯德斯却驾驭了这股力量,终日被痛苦折磨的同时却改变了帝国,还为我们留下了这么多珍贵的文献,她究竟是多么博学的人?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
    玛茵也大为不解:“同样都是异民族出生,她究竟是哪里看了这么多书?居然还有能力写下这么多书……”
    其实并不多,就十本左右,都是高中到大学必学经典。
    帝国之所以有恶魔之粹的记录,是因为初代使用者在杀死危险种时不慎喝下过些许血液,本身就是强者,觉醒了控制冰的能力,然后讨伐队的人纷纷效仿,最终却演变成相互杀戮的结果,就跟法兰不死队一样,最后依然是初代使用者将恶魔之粹带回并封印。
    后来的使用者也尝试过饮用一小杯,结果无一例外都发疯了。
    努马塞卡看到这里,不禁想到他的国家付出的代价:“艾斯德斯之所以会那冷酷残暴,是因为饮下恶魔之粹的结果?”
    帝国与北国之间的争斗在艾斯德斯之前从未停歇,你打我我打你,算得上历史必然,甚至都快成了几代人习以为常的事情,不然呢?封建格局下还能指望这个时代下的人有多高思想觉悟?可艾斯德斯那一顿活埋四十万士兵和之后的屠城做太痛了。
    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是因为艾斯德斯生前还留下许多有意义的文章和知识,塔兹米知道在这里,想继续介绍给大家。
    可是兰并不待见夜袭,想到艾斯德斯特意留下的恶魔之粹文献,就给塔兹米打出一张暴击。
    兰很平静:“那位大人并不冷酷残暴,相反比所有人都温柔。”
    艾斯德斯接手帝都政局后,短时间内处刑掉的人数比奥内斯特在位时还多,结果也显而易见,直接把帝都的腐败从根源挖了出去,然后一点点拔除所有的污秽,迎回前大臣乔利之后帝都人难得过上平静的生活,也逐渐找回了幸福感。
    位置不同,视角也不同,蕾欧奈也感觉艾斯德斯做的不错,她曾经居住的贫民窟在艾斯德斯改变下,那条街上的帮派恶霸都被铲除了,私自贩卖违法药物的商人也被处刑,人们都有了工作和幸福生活,喜欢的酒店,老板脸上也没有了过去担惊受怕的样子,狩人秘密警察在那个地方尽情和平民一起举杯畅饮,庆祝整理。
    不光如此,艾斯德斯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夜袭的任何一个人,从一开始就突然拯救了希尔,到后来龙船上明明占净优势,也没有将他们斩尽杀绝,在最终决战的时候看起来冻结所有人,实际上一个人都没有死。
    真是矛盾,艾斯德斯没有杀死他们,却杀死了那么多联合军将士,蕾欧奈跟这些人不熟,对异民族也没特别了解,有些雇佣兵的人品也不和胃口。所以蕾欧奈对艾斯德斯心存好感,现在只能憋在心里,始终说不出口。
    在帝国陷入黑暗的时候是艾斯德斯站了出来,为了让帝国迎接彻底的改变也是艾斯德斯付出了生命,可是在所有人都被拯救之后,艾斯德斯却成了被唾弃的恶魔。
    这时赤瞳低着头,握紧双拳,她和黑瞳从小被帝国暗杀部队培养,从小就在黑暗面生存,比其他人知道更多关于艾斯德斯的事情,在她看来帝国存在两个最大的‘恶’,一个是奥内斯特,一个就是艾斯德斯。
    可是无论是最终决战,还是现在的事实,都告诉她艾斯德斯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这个世界,她突然产生了错乱的情绪,在难以置信中感到一丝后悔,同时还有深深的不解。
    “联合军直接战死七百余人,中阵来不及撤退者冻死三千余,数万联合军冻伤,就算在后方待命的预备队,手上没有冻疮的又有几个?帝都内外、沿途村镇因大雪陷入困境的村庄镇子不知几何,多少人因为艾斯德斯最后的冰河失去生命,还有毁灭北方异民族,以及之前镇压帝国起义军,为此杀害了不知道多少人,这还不算冷酷残暴吗?”
    “这只是一种方式。”
    兰看着赤瞳,他了解帝国病入膏肓,也知道赤瞳说的都是事实,但他更看重现在的结果。
    “用他人的牺牲换来幸福和和平难道是正确的吗?”
    “难道夜袭不是这么做的吗?”
    “不要把我们和那种杀人鬼混为一谈!”
    “有区别吗。”
    兰轻轻一说,赤瞳的身体猛地一震,双手同样沾满了鲜血,无话可说。
    她最初杀过很多所谓的好人,然后开始去斩很多的坏人,但什么都没有改变,艾斯德斯似乎和她有着相同的经历,但艾斯德斯彻底改变了一切。
    “我以前只是听说,后来则是亲眼看过你们的事迹,一直以来来帝都活跃,与其说是拯救帝国不如说只是在做恐怖袭击,暗杀的权贵也都是一些不疼不痒没有影响力的恶人,夜袭凭此在民间争取到一些好名声,可整个夜袭在帝国做暗杀数年改变了什么?什么都没有!”
    兰的声音越来越大,将狩人一直以来处理的案件从柜子里抱出来摔在地上,几个柜子的卷宗铺满了整个地板,爱儿、法儿、露娜三人急忙跑过来劝说兰冷静一下,可是兰冷静不下来。
    “艾斯德斯大人仅仅用三年时间就改变了帝国!如果说为了大义,我们在场所有人都不惜生命,艾斯德斯大人也是如此,正因为有必要,所以她决心成为最后的牺牲者!”
    “!”
    夜袭众人纷纷低下头,大将军布德抱着胳膊深吸一口气,所有人都因为这句话陷入沉思。
    从这天之后,塔兹米、娜杰斯坦、拉伯克等人住进了艾斯德斯府邸,在兰的协助下逐渐熟悉狩人部门的工作,现在狩人也不叫狩人了,帝都警备队彻底解散,狩人作为秘密警察,则是把秘密两个字去掉,彻底成为共和国的警察。
    夜袭、小皇帝、布德将军还有努马塞卡这些人彻夜整理艾斯德斯留下的资料,后来安宁道的教主也来拜访。
    赤瞳在这期间产生了强大的执念,即使一直带着村雨,却又好像把诅咒的刀刃封印起来,一直在阅读艾斯德斯留下的文章和她的生平,然后突然有一天不辞而别,只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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