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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这个玩家来自华夏》 第十六章:船上遇险(第1/2页)
“您与夏侯玄的密切程度突破百分之五十,获得精魄200,天赋乐理lv3”
“您与夏侯玄的密切程度突破百分之九十,获得精魄500,天赋辞赋lv4……受本人强烈意愿干扰,变更为获得天赋伪装lv5”
陈退打开个人页面,就看见了邮箱中的这两条提示,算了算发过来的时间,正好是夏侯玄行刑之时。
“受本人强烈意愿干扰吗?”
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
在生命的最后,夏侯玄给夏侯玄这个个体下了这样的评价,让陈退有些默然。
“伪装……”
乐理等级是3,辞赋等级是4,伪装的等级却达到了5.
夏侯太初,世人确实是错看你了。
他们以为你擅长的乐理辞赋与玄学,不过都是本质之上的伪装罢了。
只是面具戴的久了,确实容易忘却本心。
陈退想到这里,胸中也不禁有些郁结,索性将随身携带充作装饰的一支洞箫取出,借助着天赋乐理lv3赋予的本能,呜呜地吹起箫来。
而在陈退一行人不知道的另一个船舱中,一个十六七岁的青年正活动着手脚走上甲板,将整片碧水蓝天尽收眼底,想起当前风云变幻的天下大势和父亲无意透露的大计,只觉得一股豪情溢满胸腔,天高海阔,仿佛要与天地相争锋。
受到这景色的影响,文鸯的心情也觉得格外舒畅,就连有些阴冷的夜风打在身上也没有丝毫寒意。
早在皇帝下令让侍中陈退持节抚慰四边的时候,扬州刺史文钦就已经得到了消息,在与幕僚相讨的时候却被文鸯偷听到了内容,为了见识见识这个被父亲交口称赞的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年轻侍中官,还是少年脾性的文鸯索性偷偷一个人跑了出来。
作为扬州的老地头蛇,他们文家可以说对于洛阳到扬州的水路轻车熟路,稍微调查了一下,文鸯就已经锁定了陈退所在的大船,乘着船只沿途补给的时候轻轻松松地溜上了船来。
眼看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文鸯这才准备出来透透气。
夜晚航行的船只速度很慢,四周除了水声再无别的声音,在这种安静的背景下,远处隐约传来的一阵婉约悠扬的箫声很快就吸引了文鸯的注意力。
文鸯本身对音律方面并不怎么研究,但好歹基础的审美水平没有问题,对方箫声百转千回,音调丝丝入扣,即使未见其人,仿佛都能够感受到对方胸中沸腾的感情。
文鸯也不禁听入了迷,浑然忘了自己偷渡的身份,不由自主地向箫声的源头走去。
穿过船沿走廊,来到船尾的甲板处,文鸯只看到了一道挺拔的身影傲然矗立,手中竹箫发出呜咽的哀怨之声,如泣如诉,身上的青衫也随风飘起,仿佛天上谪落的仙人。
文鸯仔细一看,是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青年,穿着一身月白色衣衫套青色外褂,腰挂长剑,一头黑发没有梳好,只是随意地披在身后,修长白皙的手指按压着洞箫,眼眸微闭,显得格外的卓尔不群。
光论卖相和这手乐理本事,此人就已经是文鸯所见之巅峰了,世人皆说洛阳城中嵇康,夏侯玄有多风沈俊茂,但毕竟只是耳闻,直到今天看见这等人物,文鸯才确信了一些流言的真实性。
陈退吹完一曲之后,不由得对这等级3的乐理天赋起了兴趣,要知道,不管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他都是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的,如果真要说勉强算是会的乐器的话,应该就是口琴了。
想起了某人与她的口琴,陈退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笑容,重新拿起竹箫,一瞬间曲风就由之前的辗转哀怨变为轻松明丽的小调,他记得对方手把手地教过他如何用口腔,胸腔,腹腔三腔共鸣发声,只可惜自己当时笨得无论如何都学不会。
陈退一人站在甲板上,天上明月的光影洒下来,俊秀的侧脸,剩下的半边则是被阴影笼罩,带着一些神秘气息,明明是旋律简单的小调,在他的演绎下却散发着让人挪不开眼的魅力。
又是一曲吹毕,陈退才猛然注意到了自己身后仅有三步之远的距离有一个默默注视着的陌生人,速度极快地将长箫插入腰间,将宝剑拔出直指向对方,陈退不动声色地发问道:
“谁?”
问话的同时,陈退眼睛也没闲着,快速打量了一下对方,只见那人站在夜色中,容貌不甚清晰,但身躯却犹如松柏般挺拔,看似随意而放松,但陈退却看不透对方的破绽,换言之,这个夜里摸上船来的陌生来客,但就武力方面,已经超过了自己。
是个高手!
站在一旁听完两首曲子的文鸯也颇感意外,第一印象稍显文弱的青年突然展露出这手不错的剑术,让文鸯也不由得产生了微微的惊讶。
京中为官的话,又不需要上战场杀敌,习得一身武艺并没有什么大用,反而显得吃力不讨好。
况且对方又不是和自己一样出身于将门,能做到侍中官的同时有这样水平的剑术,再结合其高超的洞箫水平,已经足以让人赞一句文武双全了。
“长夜漫漫,在下只是无心入睡,来甲板上散散心,正巧碰见阁下罢了,多有叨扰,还请见谅。”
在文鸯的心中,已经把面前这个年轻人与京中的侍中划上了等号,因此也是礼貌地回答道。
“在下扬州文鸯,阁下可是陈侍中,受天子命前往扬州?”
反正到时候对方也会知道自己的身份,文鸯也懒得隐瞒,大大方方地从阴影里走出,自我介绍道。
“正是,阁下可是扬州刺史文钦文将军之子?”
陈退虽然不清楚这个三国后期武将第一排面的文鸯什么时候摸上了自己的船,但人家都已经上来了,总不能再赶别人下去,也就顺势问道。
“家父正是扬州刺史,相必此时正准备迎接陈侍中驾临,特派我来先行接应。”
文鸯转眼间熟练地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但很快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是尴尬地挠了挠头。
陈退本身心思还沉浸在刚刚的回忆里,文鸯又不是善言之人,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两人也就只好面对着水面互相站着。
看了一会之后,就在陈退感到有些寒冷打算回舱之时,文鸯却突然伸手拦住了他,低声道;
"不对劲,先别动。"
文鸯左顾右盼了好一会,神色严肃,又从甲板上探出身子极目远眺,面色严肃道:
“这艘船,航线不对!”
陈退闻言一脸茫然,对于没有怎么坐过船的他来说,触目远看,除了水还是水,根本看不出来什么东西。
“这个航线的船我都不知道坐过多少次了,这不是去扬州的路,水况和周围地形都对不上,只不过一开始天黑我没怎么注意。”
文鸯脸色有些难看,沉声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文鸯的话还没说完,两人的身后就已经传来连串的“嗖嗖”之声。
“小心!”
从文鸯说航线有问题开始,陈退就已经绷紧了神经,细小的破空声一响,他就已经反应过来,抱着文鸯滚在一边,下一刻,数十只弩箭就已经插在了刚才两人所站的甲板上。
两人滚倒在地后,文鸯瞬间一个起身,整个人似乎已经化成一柄出鞘的利剑,浑身上下散发出让人不适的锋锐之感,整个人仿佛瞬间移动般出现在陈退面前,腰间长剑骤然出鞘,上下劈砍,只听到一阵“当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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