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贝斯特小姐: 四十二 偷坟掘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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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贝尔斯和门扎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太阳已经悄悄的开始向西偏转,不再像正午的太阳那般如同暴君一样注视着大地,但是对于熬夜两晚的两位水手来说,自己睡的这十多个小时也才刚刚是回了一点精神,头脑不再混混沌沌的透支了。
    这次倒不是女仆打扰他们的沉睡,而是贝斯特小姐光临了贝尔斯的房间,在他房间的顶棚上咬死了好几只肥胖的大老鼠。
    老鼠挣扎的吱吱声还有落在贝尔斯脸上的老鼠血惊醒了他,一睁眼睛他就看到一只被咬断喉咙的死老鼠啪叽一下掉在脸上的贝尔斯,惊愕之下也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大叫。
    城堡的材料都是隔音效果简陋的大理石和砖瓦墙,那歇斯底里的叫声直接吓醒了隔壁房间的门扎,他慌慌张张的破门而入,结果看到的只是一只猫和一个男人相距一个顶棚在大眼瞪小眼。
    不管是猫咪的错还是老鼠的问题,再睡下去是完全不可能了,于是愤怒的贝尔斯搬了梯子,在庄园所有的顶棚上面都撒了不少加了毒药的谷子,放了不少捕鼠器和捕鼠笼,这种本应该想到的死角没被处理就是他的过错。
    在做完这些事的时候,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他们看到响弦抱着一摞古旧的羊皮书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聚精会神的看另外一本同样古旧的书。
    “响弦,你在看什么呢。”门扎凑了过去观看,却发现上面全都是他不认识的奇怪文字,扭曲狂乱的好像疯子随手画的涂鸦。
    “这是斯图亚特四世,贝尔.斯图亚特伯爵的日记,就是命令这座庄园的男人,很有意思,他似乎是一个会把真心话写到日记中的男人,很有意思。”
    “得了吧,正经人谁写日记啊,写在日记里的是心里话吗。”
    “嗯哼~很不巧,这个贝尔伯爵就是你说的不正经。”他兴致勃勃的指着一段话,手指从纸张上划过。
    “六月十二日天气晴,今天贝拉在去岸边钓鱼意外遇到了大雨,她今天穿着白色的丝绸长裙,被雨淋湿的成诱人的半透明,先祖在上,她今天居然没有穿内衣,那可爱的小圆脸在察觉到自己的失礼后居然变的通红,她还是这么容易害羞,那可爱的样子就像一个精致的陶瓷娃娃,总之,干了个爽。”
    “这么刺激?”
    “就这么刺激,贝尔几乎把他所有的东西都写在了日记上,从他不小心掉进厕所到自己的实验记录,几乎所有的心里话和日常都记录在了这里。”
    响弦合上日记本,然后拍了拍书籍厚实的封面,上面画着一个简陋的火柴人用一根棍子挑着一坨屎。
    “已经五十岁的贝尔先生比一般人更加的不着调。好了,去换一件衣服吧,我在日记里找到了一点能用的线索。我们要去挖土,记得带一双手套。”
    然后没多久,夕阳西下,三个男人工装,一人手上一把铁铲,哼着不着调的曲子向着后山深处走去。
    那里是斯图亚特家族的祖坟,从真正意义上的安德烈伯爵,到实际上的第一任领主小安德烈伯爵,一直到上一任的考特伯爵以及其配偶都埋葬在那里。
    而他要去做的,就是去刨开列祖列宗的棺材去寻找自己心目中的答案。
    而这起因却是贝尔伯爵的日记,感谢贝尔伯爵的不正经,这个不着边际的男人几乎把自己的一切写在了自己的日记里,而这些也让响弦找到了一些关于家族骇人听闻的小秘密,他需要去验证一下,所以要趁着祭鼠节来临之前解开这个迷惑。
    “五月二号,礼拜天,今天我那个仿佛一直处于壮年的父亲去世了,投入了上帝的怀抱,或者说去面见了撒旦,毕竟岛上并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牧师,没有人可以告诉我,那个一生复杂的父亲到底算是善人还是恶人。
    我很生气,因为威尔管家居然以家族传统为由提前钉上了我父亲的棺柩,啊,我的父亲,他居然在我出去钓鱼的时候突发恶疾暴毙了,我记得他前天还徒手制服了一只半大的野猪,拖着它的鼻子绕着城堡转了一圈。
    不过他真的是突发恶疾吗?他的棺材是大理石的,是他三个月前突然从海外订制的,上面有着家族的镀金家徽还有一只老鼠。我承认岛屿上的老鼠是多了一点,但是也没到把它们画在棺材上的地步。
    这不是他一个重视传统的男人会做的事情,三个月前他到底在后山遇到了什么才让他性情大变,从一个古板传统的慈父变的好像一个陌生人。
    他早晨不再去喝他几十年如一日的不加糖的红茶,反而开始吃起了牛角面包,开始有了不正常的健谈和阴郁的笑容,他在回避我,好像被调包成了另一个人,可是炼金药剂的显示他就是我的血亲,我的父亲。
    不管如何,我都要去调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阴谋压城的感觉让我感觉自己已经快喘不过气了。”
    ……(被撕扯的痕迹)
    之后的日记就又成了不着边际的日常记录和欢脱的心理小秘密,他好像已经彻底忘记了五个月前父亲怪异的葬礼,也忘记了自己要查清真相的誓言。
    但是谁又知道五个月的空白中发生了什么呢?更有意思的是,每天雷打不动写日记的贝尔伯爵,却在人生的最后三个月了中停止了自己的习惯,只有在最后一天歪歪扭扭的,好像喝醉了一样的写了“我要死了”几个字。
    还能有比这个更有怪异的事吗?所谓的家族秘密,身为独生子的贝尔伯爵直到老伯爵死了都没告诉他,却又在人生的最后好像什么都明白了,这不由得让响弦格外的深思。
    紧接着,一个荒谬又大胆的不成熟想法闪电一样从他的脑海中划过,继而野草一样的快速生长,甚至于响弦自己都为自己大胆的想法感到意外,意外但又似乎是合理的。
    于是响弦和两个水手扛着工具,来到了埋葬历代伯爵的墓园,对准了考特伯爵的墓碑,毫无慈悲的铲下了第一铲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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