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贝斯特小姐: 二十八 真理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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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确实在半夜出去了,在凌晨前后还穿着一套蓝色的衣服,身上的味道就好像像肥皂水。”萨夏笑吟吟看着脸色都不太好的各位先生,似乎如此的惨状并不在她的眼里。
    “那么她说去哪里了吗,或者说有什么奇怪的表现?”
    “没什么奇怪的,她告诉我自己睡不着觉,想要出去散步,于是我推荐她去后花园看玫瑰,仅此而已。”
    “只是这样?”响弦疲惫的双眼盯着萨夏蓝宝石一样的眼睛,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块用锡纸包着的巧克力,咬了一口,然后扔给了她。
    “咳咳,请不要这样,我也是有女仆的基本素养的。”萨夏把那块巧克力向嘴里一塞,“真要说的话,我看见她把脸埋在主人的外套里,看到我还非常慌张的样子呢~好变态。”
    “这更像你会做的事,泰克莉莉,去把我的外套拿过来,要放在大厅里的那一个。”
    “您的意志。”
    没一会儿,泰克莉莉把响弦的外套带了过来,响弦翻了翻自己的口袋,掏出来两张古旧的草纸。
    “这两张纸被人换了,这不是我从图书馆带来的,不出意外的话,她去了城堡,黄油的阴影和镜子的背后,她至少找到了一个,然后就成这样了。”
    “黄油的阴影,什么奇怪的隐语。”
    “不知道,要是我当时弄明白了就不会有今天的悲剧了。”响弦把那两张放进自己的口袋,然后抱起贝斯特小姐,对众人说。
    “就先这样吧,等吃完早饭,大家再去城堡还有附近看看吧,说不定能有什么发现,去生一把火,然后装一个骨灰盒吧。”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列维掏出自己的烟火,开始吞云吐雾,他的心情非常的不好,那是他的助手,是他的学生,出了这样的事归根结底是他的失责。
    说是吃早饭,可是并没有什么人有胃口吃桌子上的东西。一群大男人到了庄园后面的小山上捡了一些柴火,把那一张本就不重的人皮烧成了灰。
    当地人习惯土葬,所以根本找不到一个合格的骨灰盒,最后还是门扎拿着斧头去砍了一棵树,然后让村子里的木匠做了一个盒子才算勉强完成任务。
    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一张沾染了老鼠屎的死人皮上船,不想让珍妮埋在斯特拉领就只能如此,不然只会引发瘟疫。
    这也是响弦第一次来村子里,和其他人不同,村子里的人明显对他有明显的敬意。有人为他拿来了椅子,还有人为他拿来了食物还有饮料,看上去把村子里最好的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但是没有人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仿佛一切都理所应当一样。
    但是比起去城堡和附近搜寻的其他人,响弦却去找了村子里的大祭司。在拒绝村长把祭祀叫过来的提议之后,响弦一个人顺着村长指的路到了村子的边缘。
    在进三十度的高温下,祭祀还穿着一件破旧的灰色鼠皮披风,一边絮絮叨叨的念着什么,一边把一些黑色的种子撒到地上。
    “生长,在满月下生长。”祭祀说的话并非是英语和已知的语言,诡异扭曲的声调,仿佛带有某种扭曲的魔力,只要听到它,就能感受到一阵阵强烈的精神冲击。
    但是这也是响弦独自来到这里的原因,就在昨天下午,在他潦草翻阅了大量的用拉莱耶语书写的先祖日记之后,他就感觉到了一股非常剧烈的头痛。
    本来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变得如同工厂的机械开动声一样刺耳,面前的时空扭曲,他看到侍立在一边的泰克莉莉如同山岳一般巨大,黑色如同变形虫一样的身体上长毛了伪足和脓包一样的眼睛,无数狰狞的大嘴在她的身上出现又再次消失。所有的人类都变成了怪物,从列维到贝尔斯,甚至连贝斯特小姐在响弦的眼中都只是一个长着零星毛发的肿瘤怪物。
    这种情况在休息时尤为严重,他真切的感觉到自己平时所感知到的世界在崩溃,有无数仿佛海魔一样的触手钻进了他的脑子里。
    然后他就真切的明白了一种语言,在梦中,他再一次返回了图书馆,面对着那一本又一本的日记。然而这次,那上面的诡异密语他却可以看的真切,文字依然一知半解,但是那些写在上面的字却是自己在叙述自己所表达的内容。
    尽管上面的内容只是日常的絮絮叨叨,但是上面的很多内容依旧从侧面透析出了很多岛上的隐秘。关于魔法,关于祭鼠节,关于寿命和渴望。
    直到门扎的尖叫之前,他就像陷入泥潭中被迫阅读那些信息量过大的文字,体力在流逝,理智在锐减,他甚至有了一种脑子快要烧熟了的错觉。
    “上午好,洛兰祭祀。”响弦用同样的语言,只是有些生疏的和洛兰打招呼。
    “早上好,领主大人,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祭鼠节究竟是什么。”
    “祭鼠节?”洛兰显得有些意外,她把盖上了那个罐子的盖子,有些惊讶。
    “这种事情,您的前辈没有告诉您吗?”
    “没有,我是斯图亚特家族的旁系,因为考特没有子嗣才成为这里的继承人……岛屿外的世界没有仪式,也没有魔法和秘术。”
    “是这样吗,那您还真的非常的不幸,直接用英语来交流吧,您现在的拉莱耶语并不十分熟练,聆听、使用太多对您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好处。”
    祭祀脱下了她的鼠皮披风,抖了抖自己的身体,抖下来的不是汗水,而是非常之多的小冰块。
    “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是长辈对你口耳相传的,但是你并没有一个给你传授知识的长辈,那么,就请原谅我的无理和僭越,好吗?”
    “称不上僭越,您的年龄比我年长,您就是我的长辈。只是因为我的无知和迷茫,打扰了您的正常行程才对。”
    “那么,跟我来吧。”祭祀抱起罐子,对着响弦招了招手,带着他和他怀里的贝斯特小姐去了村子里最中央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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