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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想被女帝踩不正常吗?》 第二十章 高帽戴上去呗(第1/3页)
最初被抓回来的时候,院子里的下人无不战战兢兢,气都不敢大喘,端个东西都能手抖,也不知让多少陶瓷器具遭了殃。
因为他们是谋逆罪臣家的下人,更因为住在府里的,是那个让人名字都不敢提的人。
不过这么一直安静到晚上,除了收拾侍卫房舍,煮些包扎布条外,便再无特别安排,甚至连昭言住的院子都不用进去扫洒后,倒也多少冷静了一点,忐忑不安的闷在各自院子里,度过一天算一天。
而在一间比自己那陋室好了不知多少倍的书房里,明哲坐在案牍前,专心看着一封信。
一半用来认字,一半用来打发时间。
至于回去的计划……
不是他沉迷富贵奢华,而是给那个唯一眼熟的,叫王亮的护卫知会一声走人后,他前脚刚出了府,后脚就被紧急赶来的王亮拦了下来。
原因是殿下不让您走,理由是不知道。
明哲当即憋了一口气,想去问问自己连药都大方给了,为啥还要恩将仇报的限制自己的人身自由。
但又想起她似乎正在忍耐把自己关柴房的冲动,便打消了当面质问的念头。
综上所述,明哲在这府里很自由的转了一大圈,感受了下古代的权贵人家所过的,究竟是一种怎样奢靡的生活,并在各个角门那碰了个壁,最后找到间书房,安顿了下来。
顺带一提,这是他穿越至今几个月,除了偶尔上街吃碗面外,唯一不用自己做饭的中午和晚上,每到了饭点,便会有人战战兢兢的送饭过来。
不能说不好吃,只能说没自己做的对胃口,但不用做饭的感觉,还是比较爽的。
初夏天黑的比较晚,随着夜幕渐沉,明哲点起了灯,看着桌上的那一桌子信。
他能饶有兴致的识一下午字,自然有其原因,比如说,这间书房是知府的,这一桌子从暗格里翻出来的书信,都是比较见不得人的。
包括一个账本,和书信一起,记录了扬州知府和两江总督、河道总督、漕运总督,以及各种将军提督巡抚织造盐运使等重要大官的利益往来。
不往旁枝末节的细了说,这便已经是一个足够大的利益集团,一张足够大的关系网,一边显出扬州知府这个肥缺有多难做,需要喂饱多少方,一边也显出了官场腐败成风的样貌。
最狠的,十成里面能捞走八成,余下两成是因为还得往下留点汤,还得有点拿去办事,不然就连做样子都不够使了。
这朝廷想办点事,当真是多少银子发下去都不够用的啊。
“明公子,殿下召见。”
听到门口有些熟悉的男声,明哲答应了一声:“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他把书信整理好,拿上账本一起出了屋,只希望这些东西,能让昭言忘了那点源自好奇心的不愉快。
随着王亮,明哲去了一间灯火通明的院子。
王亮在院门口便止住了步,留明哲自己进去,像往常一样对着主屋敲了敲门:“我来了。”
红药打开了门。
明哲没立刻进屋,而是先问了一句:“还要我去柴房么?”
红药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也不好替昭言回话,只说道:“明公子请进。”
明哲进了屋,看到装潢雅致房间里一身红衣的昭言,顿时觉得平日在自己那当真是委屈了她,也不得不承认,贵气这种东西是当真存在的。
她在这个房间的样子会显得如此融洽,便是一项证明。
自己拉个凳子,明哲在桌对面坐了下来,将那堆书信账本往桌上一放,说道:“没事可以翻翻,说不定有点用。”
昭言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没用。”
“怎么会没用?”
“不能用。”
“啧……”
在意识到那句不能用的意思时,明哲的心里多少有点堵。
他将书信账本往旁边推了推,图个眼不见为净,端起面前给自己备好的茶抿了一口,随后问道:“说说吧,叫我来是有什么吩咐?”
老实说,在昭言锦衣华服,融洽的坐在这等环境里,真正显示出其与生俱来的地位时,明哲有想过自己要不要显得恭敬一些,但又自己想了想,觉得还是很不自在。
倘若昭言真的开始论起地位问题,自己且当再次投资失败,好聚好散分道扬镳便是了。
倘若不行,便是暂且屈服,找机会分道扬镳。
无非是重来一次罢了。
好在直到此时,昭言都没有那种意思,面对明哲带有试探性的问话,也回以了一个戳破试探的回答。
“你不是这样说话的,我不喜欢。”
不但戳破了,还没有自称本王。
明哲笑了笑,恢复了平时的语调和说话方式,当即不客气道:“你这莫名其妙的扣我一天,我还以为你要我认清现实呢。”
“当然不是。”昭言解释道,“此事甚大,扬州如今也正乱着,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这里,你原本是知府的人的消息,不一定能瞒的那么好,算是我这边一个比较特殊的人。”
“除了知府那边的一些牵扯外,想对我不利的人也太多,倘若就这么不加掩饰的独自回去,你也不怕一觉醒来,就不知道自己在哪了。”
嗯,说起来,知府府上知道这件事的,肯定不止知府和小厮两人,起码当时抱着那框土豆来的时候,门口打过照面询问情况的门房是知道的,也不知现在人哪去了。
至于第二点,明哲也想起了那个叫陈余的侍卫,说过“生怕哪天被人悄无声息的铲除”这样的话。
如此说来,反倒是自己缺乏危机意识,也不解关心了。
可话又说回来,自己的事除了知府小厮和门房外,其他人知道的应该没和自己打过照面,打过照面的也就两次来府里路上碰见过的下人,大家都半低着头走路,基本也没真正对脸,而过了这么几个月,门房能不能记得一张平民的脸还是两说。
换而言之,被知晓并针对的可能性极低,倘若没有提前锁定目标的针对,就自己这身粗布衣裳,别人八成当是个府里打杂的,也不会过度警惕吧……
带着这份疑惑,明哲问道:“真的?”
昭言正端起茶的手顿了一下,抬起眼眸道:“本王骗你不成?”
诶,称呼回来了,那个熟悉的压迫感也回来了。
直觉再问下去可能被关小黑屋,明哲立刻低头喝茶,再不多言。
旁边红药隐蔽的缩了缩脖子,等到明哲喝完,给他续上了茶水。
昭言眨了下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说道:“另外,有个箭手跑了。”
一听箭手这个词,明哲立刻想到刺杀的开端,那如同号令般的惊人一箭,甚至将昭言连人带椅震退了半尺。
哪怕明哲不懂武功,也能看出那绝对是个巨大的威胁,算上其出其不意的特性,甚至比院中所有死士加起来的威胁都大。
想着之后要时刻防备这样的一个箭手,明哲当即发起了愁:“怎么让他跑了呢。”
昭言道:“那种神箭手,北疆军中都没有几个,当然不能和那些器物死在一起,其远在阁楼上,见事不可为,便早早的撤了。”
听到阁楼,明哲才想起昭言当时似乎一直在看着远处正对厅堂的阁楼,而明哲只顾着快杀到眼前的刀光剑影,倒是没法注意那么远,就算注意了,也不一定有那么好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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