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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快穿】疯批渣攻火葬场指南》 装傻疯帝×腰软新帝(10)(第1/1页)
“悬玉,未王人守阳,救?”
燕宿寒盯着上面瞧了一刻,目光深敛,不解其意。
他将字条照旧团成一粒,塞进了女人耳中,直起身,重新去望眼前的静河,然后随性抬脚,一下就将新死的女尸踹进了河里。
偌大皇城,从来就不多你一个鬼!
燕宿寒在袍上嫌恶地擦了擦手,想到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转身便走。
他负手在后,哼起小调,颇有雅兴地欣赏起两侧的飞檐流云。这种东西,他在大都会都没见过。
但他这样出来一趟可不是四处乱逛的,而是去杀人的。睚眦必报,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种自保的美德。他怎么可能会做受气包!
燕宿寒循着记忆来到地牢,听见里面隐约传来鼾声,理理袖口就走了进去。
他被迫绑定这个处处伏低做小的追妻系统已经够郁闷的了,怎么什么无关紧要的甲乙丙丁都敢来打他一顿?
能挨美人儿的打,那自然痛、并快乐着。但是其他的——杀几个出出气、解解闷,过分吗?
午夜时分,三个提人的狱卒都趴在矮桌上睡熟,酒坛滚落一地,缺口的破碗聚到一起,里头还留着零星的酒液。
燕宿寒的脚步很轻,神色也淡,伸手拿了一只缺口的破碗,转着碗沿慢慢看。
他只转了一圈就停在了那个豁口处,转而单手提起狱卒的后衣领,把人猛然从矮桌边拖出去,就着一面墙就往上砸。
“唔……”
还在梦中的狱卒疼得眼冒金星,顿时酒醒。他的鼻梁险些被这样的力道撞平,温热的鼻血涌出,一滩一滩地积在地上。他本能地去摸,糊得满手是血,一张脸被压在墙上只看到一块絮白。
燕宿寒拿着缺口破碗在狱卒的耳边敲碎,从中取出一块长陶片刺进了他的脖子。血柱喷溅而出,滋到燕宿寒的脸上,染得他半个肩都是红的。
他将那块长陶片又往里填了一寸,仍觉不过瘾,手掌抓起狱卒的整张脸又往墙上“咚咚”地砸。
“唔啊……”
狱卒吃痛闷哼,燕宿寒却忍不住笑起来,心情大好。他的动作更加放肆,砸得濒死的人额角破开,半张脸上全是血。
西装革履的文明人、按部就班的日常、压抑无聊的生活,很难说不会有一种渴望死亡、崇尚暴力的本能。
已经有多久没有好好地安慰这样的本能了呢?
燕宿寒不语,蓦地放开手,如同丢掉了一件脏手的垃圾,饶有兴致地瞧着整块软肉缓缓地滑了下去,一脚踩到了那人鲜血模糊的脸上。
不虚此行,不虚此行!
他可耻地兴奋了。
剩下的两个狱卒被这样的动静惊醒,看到躺在地上的人断了气,如临大敌地往后退,“你、你是谁!”
燕宿寒转身,长发垂挂,挡住了半张脸。在这间阴气森森的地牢中,还真像是从底下爬出来索命的厉鬼。
他可不仅仅是鬼,还尤擅胡言乱语。曾有人把这称为“死前弥撒”,专门用来悼念生者,或者说是将死之人。
“嘘……我的孩子们,你们有谁还在期待明天的日出吗?”
燕宿寒说到这里,正眼细细地端详着两个狱卒,就像在看两只待宰的羔羊。
狱卒被他诡异的神情和轻浮的语调看得脸色煞白,抓起墙边的铁棍,暴躁地“呸”了一口,“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燕宿寒摇头,脚底从死去的人脸上移开,神情怜悯,充满同情,“我常常想,世人本不该是蠢钝的,但世人却总是那样地愚不可及。你们听见有吩咐古人的话,说:‘不可杀人’,又说:‘凡杀人的,难免受审判。’只是我要告诉你们:凡向父动怒的,也难免受审判。”
……
燕宿寒踢了踢脚边刚断气没多久的死尸,澎湃的热潮一时席卷他的脑际。
他很清楚自己是个如何猖獗的变态,寻常的激情根本没有办法烧着他的欲火。所以精露洒出,溅到横斜的尸身上,留下一线浊白时,他也全无羞耻可言。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没有一直凭借这种方式赢得高.潮的打算。在这个世界,他似乎有了一个感兴趣的玩意儿。
江容……
【SOS!!!遇遇回来!!!江容快到柴房了!!!】
“哦?小容儿……”
打打牙祭的消遣结束了,现在他得去干正事,比如逗逗他的小容儿。
.
江容推门而入的时候,燕宿寒还没来得及赶回去,才刚坐上墙头准备往下跳。幸亏屋里黑,江容也看不太清,不知道燕宿寒不在。
【337:遇遇是不是男人鸭!真是慢死了!!!
左遇:嗯?嗯哼?】
燕宿寒从后窗飞进屋,还没有稳如老狗地坐下装睡,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酥酥的“王上~”。
“王上,王上您在哪儿啊?容奴、容奴怕……”
燕宿寒当即就被喊麻了,僵硬地转身,循声去望,看到黑暗中有一个人影在摸索。
江容虽然睁着眼,但行为举止却怪异非常。他娇滴滴地温润嗓音,像是一缕饱浸淫丝的香风吹到了燕宿寒的脸上,倒让习惯采花尝蜜的男人讷讷地愣住,有些招架不住。
“容、容儿?”
他不确信这是不是江容的试探,但还是出声回应了江容。
没过多久,燕宿寒就被摸到人的江容抱了个满怀,手劲儿大得差点儿没勒折他的腰。
江容抱着燕宿寒,贴在男人的胸口撒娇,“王上,容奴怕黑,王上抱着容奴睡好不好?”
“……”
你以为你这样说话!我就会原谅你刺我的那一剑吗!
但下一秒,燕宿寒就沉默了。
他顺从地回抱江容,轻柔地摸他的发顶,安慰道:“容儿乖,容儿不怕。”
江容只穿了一件单衣就出来了,听到燕宿寒的话后,又开始碎碎地念:“王上,容奴冷,王上可以再将容奴抱紧一些吗?”
“……”
呼!这妖精!
燕宿寒依言,搂着江容呆立了许久,听着怀里的人不再哼哼唧唧,呼吸也渐渐地均匀了下来,应该是又睡熟了。
他轻手轻脚地抱起江容坐到地上,让人靠在自己怀里好好地睡。
燕宿寒把江容的软发拨到耳后,手指摩挲着他的面颊,心里喜欢得很。
“容儿,怪只怪你长了一张招人疼爱的脸。凭谁看了,不想一睹床上的风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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