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凶残的靳总先婚后爱了: 010.在对象面前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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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昱池大长腿交叠着,气质华贵优雅,西裤打理的一丝不苟,但是茶几上的烟灰缸暴露了他在家里等待了很久的事实。
    强大的气场不容置喙的压迫着周遭的一切。
    “你专门在等我?”时城略微惊讶。
    “没有。”靳昱池一顿,“但下次接电话后,你最好半个小时内出现在我面前。”
    等太久了,靳总有情绪了。
    “我记住了。”时城有点好笑,点了个头,靳昱池这一身行头俨然是要带他出去的模样,那么他是不是也要捯饬捯饬,“我去……收拾一下。”
    “不用。”靳昱池叹口气,拦住他,勾着时城的裤腰带把人拽过来。
    “……靳先生?”
    “嗯。”男人懒懒的应着,低沉的鼻音,凑近了有淡淡烟草的气息。
    好近。
    时城在想,拍结婚证件照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近。
    这样亲昵的动作,男人指尖扣进了他的裤腰,指节与皮肤紧紧相贴,只要灵活的手指微微一动,就能暴露腹股沟的香艳部位。
    本可以轻松摆脱的他,老老实实顺着靳昱池的力道过去了。
    时城见过的世面多了,看着靳昱池的动作,眸子闪过一道兴奋的光,心儿像是有猫爪子在挠。
    然而这人没有进一步做下去。
    撩起下摆衣料,点了点他的腹部,手指不带一丝暧昧的又触碰到了他的腰间、膝盖和一些韧带部位,声音冷淡,“六处擦伤和击打受伤,你该回答我你干什么去了。”
    “……”
    时城连裤腰带都准备解了,顿时僵住。
    他特么居然在期待靳昱池这个性冷淡能做出些什么?
    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时城很快就想起来了自己刚刚出去做什么了。虎朝的事情一闹,心情确实差了许多。
    他的少爷还不知道有这么多人在诋毁他吧。
    他一气之下把人打了。
    时城开口,“我被人打了。”
    首先,要在小少爷面前营造出弱小楚楚可怜的样子。
    “痛?”
    靳昱池皱眉,弯腰低身去检查他石膏的部位,好好的白石膏被水泥地磨的脏兮兮的,像是干净的小猫变成了丑丑的花脸。
    不痛。
    为了靳昱池和别人打一架才不算痛,时城啧了一声。只是一想到虎朝的哔哔赖赖,他就替他的小少爷委屈到眼红!
    气的眼都红了,时城自觉气到瞪眼累,鼻孔都大了一圈。
    靳昱池抬起头来的时候嘴角还挂着嘲讽的笑。
    但凡时城在他面前敢说个痛字,他都能冷漠的叫他别装,警告他已经在外头惹了一次事。
    然而入目的是时城红通通的眼眶,似乎还泛着泪光,眼尾那颗小痣尤其脆弱灵动,小小的鼻尖也一耸一耸的。
    ……还真的有几分可怜。
    靳昱池抿唇,“是真疼?”
    时城自觉有戏,他立马瘪嘴,“我怕疼,没人帮我…”
    第二步,利用一切契机巩固小可怜人设。
    时城心里呲着小狼崽尖牙,乐的眯眼。
    他的少爷在心疼他。
    靳昱池的目光在时城脸上游移片刻,看他表情不似做伪,嗤笑一声,还以为时城是个野的,在下城区摸爬滚打这些年,也不过如此。
    念头千回百转,话到嘴边却是——
    “谁打的你?”
    ……
    最后时城没有说虎朝的事,只是满嘴,“那个人凶神恶煞的,是我应该主动给他免单的,他打我不怪他。”“不过你千万别去找他麻烦,万一伤着你了怎么办。”茶言茶语,听的时城自己都想扣嗓子,呕!
    靳昱池也就当他放屁,看似将这章揭了过去,叫梁故送了一副轮椅来。
    靳昱池的日程表上通常都是会议记录和股市分析,但多了些其他杂七杂八的内容。
    比如,新娶回家的小狼崽爱吃肉,但是又娇气,尤其怕痛。
    再如,今天是第一次带时城去买衣服。
    梁故推着时城的轮椅搬上车后,接过记录本,神秘兮兮,“老板,这么细心?”
    靳昱池淡淡道,“婚检后要带他回爷爷家,爷爷不知道我们是形婚,要事先做点准备。”
    “哦。”梁故点头,看着日程表,“这样……明天邀请了客户来公司进行第二轮融资的约谈,在凯宾斯基酒店有应酬,与医院定的最早婚检时间在后天,三天后可以出结果,这周末就可以把夫人带回去看老爷子。”
    梁故知道老爷子在老板心中的地位,靳昱池不论手握多大的财力,始终都把两个人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一位已经是亡人了。
    一位是爷爷。
    将时城带回去见爷爷,从外表的衣着到语言的细节,靳昱池都无比看中,他眼里容不下丝毫怠慢。
    “嗯。”
    时城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目不转睛的盯着靳昱池,想到可以带这人去医院看病,又能回去见家长,乐的就合不拢嘴。
    “再对我呲牙,牙齿就给你拔掉。”靳昱池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时城,“这是协议书上约定好的内容,抗议无效。”
    “……”
    肉眼可见的,谈到老爷子的事时,靳昱池的脾气变暴躁了。
    把新婚夫夫开车送到商场,梁故因为有事在身,就提前走了。矜贵的商业大鳄靳总穿着高定正装,亲自给时城推轮椅。
    这所商场是上流圈的私人场所,并不是大型购物广场,因此往来人很少,前头是玲琅满目的展柜珠宝,中庭夺目璀璨的灯光照耀下是成衣店。
    虽然他也算是何家的私生子,但这种高档时城从未接触过。
    就那个模特脖上挂的闪不拉几鬼的东西。
    特么就要个小几万。
    时城对金钱并不在意,是个粗人,比起在西餐厅吃鲍鱼,他更爱在路边摊吸廉价小龙虾。衣服也是一样。
    因此注意力一直放在靳昱池身上。
    那人在他后头推轮椅,窥不见全身,时城只好偷偷用眼神往后瞟。
    只有一截手腕。
    白皙的像绝美的艺术品一般纯洁无暇,毫无杂质微泛着冷意,淡淡的血管泛青色在皮肤下流动。
    很适合干一些事情。
    比如靳昱池用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指挑开他衬衫的衣扣,圆润带着月牙白,修剪的一丝不苟的指尖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阵颤栗。
    温润微凉的手指描摹他胸腹的线条。
    可以把之前在客厅解他裤腰带的事情继续做下去。
    他的每个细胞和肌肉组织都会随着这双手的律动而跳跃。
    再往下……
    再往下就是乖巧的小孩子不能看的东西了。
    “这件行么?”
    假装乖巧的时城又缓缓的呲起了一嘴牙。
    “你在不满什么?”
    靳昱池指着想让时城穿回爷爷家的衣服时,就看见这只小狼崽洁白的牙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手腕,仿佛随时要咬上他的脉搏。
    “时、城。”靳昱池眯眼,一字一句道,“是要我帮你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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