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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外室撩人》 75、孩子(第1/3页)
萧景澄沐浴过后更离府办事去了,剩余嫣一人留在屋内,一整天都没?踏出正院一步。
这院子她从前?来过,对这里的每一切都很熟悉。但几年未来她也好奇是否会有些许的改变,所以今日难得有空,便一间间屋子探看起来。
忆冬跟在她旁边嘴里的话就没?停过:“这几年奴婢虽在别苑,但听严循说这府里一个女人都没?有过。主子放心吧,王爷虽说不记得您了,但想必心中?必有牵挂,肯定不会对别的女人上心。听严循说王爷这几年连姑娘的衣袖都没?碰过,那些人挖空了心思想往他身边塞美女,都被王爷拒绝了呢。”
余嫣那会儿进了书房,正站在书架前?寻书,听到?这话手便停了下来,扭头问了一句:“什么人要送王爷美女?”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主子要是想知道,回头我问问严循去。”
余嫣不由抿唇一笑,终于忍不住打?趣她道:“看来你与严都知关?系很是和睦呢。”
忆冬本来没?想那么多?,被余嫣一提醒这才羞红了脸,默默地低下头去。
她想说自己跟严循一点关?系都没?有,却又有点说不出口。旁的不说就说最近他已经托人给自己送了好几样东西。有先前?拜托他买的时兴的耳坠,还有各种生肌袪疤的药膏。
她那天不过拿簪子扎了自己的胳膊一下,那伤口小得转眼?便看不到?了。可他还是到?处搜罗各种治伤的药膏,一副她伤得快要没?命了的架势。
忆冬想到?这里既觉好笑又觉暖心,但更多?的则是心虚。
她自认对严循循规蹈矩没?有越雷池半步,但不知他是何想法。看严嬷嬷整天防贼似的防着两人,难不成严循真对自己有了想法?
想到?这里忆冬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余嫣见状心里多?少也明白了,当下没?有明说,只笑着感叹一声?:“看来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主子……”
忆冬拖长了尾音满面通红,终于在余嫣的笑声?中?捂着脸跑出去了。
从前?只觉得书房很是阔达,今日为何这般逼仄,叫人浑身发?热好不舒服。忆冬一口气跑出老远,跟进院子里用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这才缓过神来。
恰好有洒扫的小丫头走过,见了她规规矩矩地行?礼叫姐姐。忆冬在她们?面前?向来稳重,赶紧收起那点不能与人说的小心思,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给余嫣泡茶去了。
余嫣则留在了书房内,先是寻了两本书出来看,后又走到?书桌边想将?书里的一段话抄下来。正翻找笔墨纸张时,无意间碰落了上面的一卷画轴。那画轴并未系牢,掉落在地后便自动打?开,露出里面绘制的人像来。
这是一个男子的画像,看年纪约摸近四?十的样子,身形单薄面容白净,看起来像个书生。余嫣把画拿起来想要重新卷回去的时候,发?现了上面的有一行?字。
太初十三?年。
太初是先帝明帝在位时的年号,太初十三?年年尾余嫣才刚刚出身,是个没?断奶的小娃娃。那一年本是稀松平常,却因年初成慧太子的突然薨逝而叫人记得格外牢一些。
成慧太子就是萧景澄的父亲,那这张画里的人是与成慧太子有什么关?系吗?
余嫣虽未见过成慧太子却听严嬷嬷提过,知道萧景澄与乃父颇为相似,可见成慧太子也是个难得的浊世佳公子。
而这画像上的男人可称不上什么容貌出众,最多?也就是顺眼?罢了。
既然此人不是萧景澄的父亲,他又着人画了这人的画像,且放在书房里连画轴都未系上,可见是时时拿在手上细看。
余嫣潜意识里便觉得这人有点问题,联想到?萧景澄是在皇城司办差的人,难不成这人还是什么朝廷钦犯?
若真如此这画像乃二十几年前?所画,如今这人只怕早已变了模样。从一个略显斯文的中?年男子,长成一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人了吧。
若凭这张画像去寻人,只怕人就是站在眼?前?,也未必能认得出来。
余嫣突然想起从前?父亲教自己作画时说的那些话,当下便技痒忍不住坐了下来,摊开一张纯白的画纸,对着那张太初十三?年的人物画像临摹了起来。
这一画便是一整个下午,余嫣自小就很能坐得住,尤其是做画的时候。忆冬好几次进来劝她休息一下,皆被她给赶了出去。
没?办法只能一趟一趟往屋里送吃食,只为了叫余嫣歇一会儿。
到?了掌灯时分还不见她从书房出来,忆冬便又端着托盘往里走。刚走到?门口便听身后有人唤了一声?“王爷万福”,于是她也停下步子低下头去。
萧景澄本打?算径直去寻余嫣,路过忆冬身边时见她手中?托着东西,便停下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白玉金丝卷和翡翠糕,是给主子准备的。”
“你家主子这会儿人在哪里?”
忆冬一听便觉得救星来了,赶紧把余嫣在书房待了一下午的事情说了:“……奴婢怎么劝都没?用,还是王爷去劝劝吧。”
萧景澄点点头拿过她手中?的托盘,朝书房走去。刚推开门便听余嫣不满的抱怨声?传来:“我这都快好了,你又何苦一趟趟地过来。那些吃食也别拿来了,我吃了这一下午,只怕连晚膳都吃不下了。”
“吃不下便不吃。”
萧景澄回了一句,走上前?去一把拿下她手中?的画笔,顺手将?托盘放到?了桌上。
余嫣这才发?现来人不是忆冬,不由叫了一声?:“王爷?”
萧景澄冲她点点头,又低头看了眼?面前?的那幅画,刚想拉过她的手搁在掌心轻抚两下,却一一下子瞳孔皱缩。
“这是什么?”
说罢他又拿起太初十三?年的那幅画,“你怎么把它找出来了?”
“不是妾身找出来的,不小心看到?的。王爷就搁在书桌上,我只当是幅寻常的画。此画是否不便与人看?那我不看了,王爷也只当不知道吧,不要说与人听。”
萧景澄知她误会了不由笑道:“倒也没?什么不能叫人知道的。”
眼?见她要走便一伸手将?人拉回了怀里,轻轻搂住道,“这人乃是先帝时期的太医院院正,当年曾为我父亲诊过脉。”
余嫣立马就明白了:“所以王爷是怀疑当年成慧太子的事有异?”
“我父亲身子向来不错,那次得病却是颇为急骤,几乎没?几日便药石无医。我那会儿年纪还小懂得不多?,听我母亲后来说我父亲几乎几日间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迅速消瘦得只剩皮包骨头。大大小小的太医皆来诊脉却都是摇头叹息,到?最后便没?救回来。我略长大些便想寻太医院院正探问细节,没?成想这人竟是早已辞官出宫去了。我越想越觉得不对,所以才命人画了他当年离宫时的画像,暗地里寻访。”
“听王爷的意思这人在太子殿下薨逝那一年便辞官出宫,如此看来确实?可疑。虽说没?能治好太子或许心中?有愧,但就此放弃仕途前?程也太过了些。王爷可有寻到?此人的踪迹?”
“事情过去这么多?人,这人早不知逃向了哪里。我也是近十年才想到?去寻他,只怕此人的相貌也早已变了许多?。想寻并不容易。”
说罢他又指向余嫣刚画的那幅画,“这是你画的?与这人倒有几分相似之处,只不过苍老了一些。”
“这是此人二十年后大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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