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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外室撩人》 27、第一夜(第4/5页)
“王爷有事便先走、走吧。”
“谁说本王要走,本王受了伤今日会在此休养,哪里也?不会去。”
“那……王爷要不要用早膳。”
“确实要用,不过还?得先做一件事。”
余嫣刚想问做什么?,却发现?男人的手?已伸进了被窝里。也?不知他哪来的本事,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令她?动弹不得。
余嫣怕他又要来,立马便要挣扎,却听萧景澄严肃道:“别动,给你上药。”
“上、上什么?药?”
“上昨夜上过的药。上回你受伤冯大夫开的。”
余嫣怔愣了两下,才明白过来他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所以昨夜他就给自?己上过药了?
这……也?太羞人了吧。
但萧景澄哪里容得她?害羞,二话不说掀了被子便上起?药来。可怜余嫣实在太过羞耻,只得拉过被子将脸蒙住,死咬着唇不出发出一点声音。
好容易上完药,她?又羞又疼已是出了一身汗,萧景澄见状又说要抱她?去沐浴,吓得余嫣赶紧推说自?己饿了,这才令他转移了注意力,出去吩咐人摆早膳去了。
余嫣则抓紧时间去净房擦了遍身,又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正想给身上的鞭伤上药时萧景澄便回来了。
于是一番争执之下自?然是她?败下阵来,无奈只能由他替自?己又上了一遍伤药。
萧景澄边涂药边道:“昨日你可不是这样,丫鬟要给你上药都不肯,非拽着我不放。”
余嫣已是记不得,便道:“哪里,王爷定是胡说。”
“本王从?不胡说,你若不信就去问那两个丫头,她?们自?然不会骗你。”
余嫣哪里敢问,只得默默接受了他的这个说法,一个人躲起?来伤神去了。
两人在屋里用的早膳,萧景澄不许余嫣下床,吃过饭又令她?躺了下来,自?己则出了内室去了书房。
书房里严循已然打听到了一切,此刻便是来向他汇报的。
“……王爷猜的没?错,那金凤楼的老鸨确实收了陆小姐的钱,这才想叫人欺负了余姑娘。胭脂铺前把余姑娘引起?的那个小姑娘,也?是陆小姐的人安排的。属下还?查到越国?公前一阵子得了个美人,听说乃是西域人,属下查过此女与匈奴有关。再者?去岁越国?公还?扯牵进了一桩人命官司,据闻是为了争抢一位富商的小妾而把个下人给活活打死,那富商告到了顺天府,最后却是不了了之。”
说到这里严循不免又想起?了陈芝焕那个草包。想也?知道一边不过是个有钱商人,另一边却是国?公府,孰轻孰重一目了然,他自?然不会得罪越国?公,此案也?就到此为止了。
但现?在王爷既插手?要管,那这富商的冤屈只怕便能昭雪了。越国?公家?的日子怕也?不会好过了。
“只不过王爷,越国?公夫人乃是太子妃殿下的……”
萧景澄没?等他说完便抬手?打断,起?身道:“向来女眷不过发配为奴,本王会留她?们一条性命的。”
严循一听大惊失色,没?想到王爷竟是要对越国?公家?痛下杀手?。
为了一个余嫣,越国?公家?百年家?业转眼便要分崩离析,女的发配为奴男的则是要斩尽杀绝了。只怕陆小姐也?不会想到,自?己做的恶事竟会连累全家?。
可叹,可悲啊。
萧景澄却不像他这么?心软,只淡淡道:“通敌卖国?古来便是灭九族的死罪,你与我传话给越国?公,若他自?己想明白了便到皇城司来找我,我可保他一条全尸。若想不明白,便别怪我不念亲戚情分了。”
严循面色一凛,应道:“是。”
萧景澄处理完越国?公的事后又回了后院。虽说转眼就要拔除一个百年世家?,于他却并不是什么?大事。
圣上想除越国?公不是一天两天,除了他外通匈奴外,也?因他与张家?牵扯过多。
皇上想要摆脱张家?的桎梏,便要不动声色地剪除他们的羽翼。而自?己便是他最好的掩饰。
他是萧家?人,又凶名在外,此番余嫣又被陆云箴所害,传出去外人只会说郕王为了一个外室弄倒了越国?公一家?,绝无人会想到是圣上针对张家?布下的一个局。
越国?公家?本就是风中残烛,余嫣只是一根小小的导火线而已。只是这根线却是缠在他手?上的,动一动他便会难受,自?然也?不会叫陆家?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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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内室一看,余嫣并未睡着,但因他的吩咐也?不敢起?身,只能无聊地躺在床上瞪大了眼睛。
见他进来便道:“王爷,我可否起?身?”
“做什么??”
“看看书,或作幅画。王爷身上若觉得哪里不舒服,我替王爷捏捏?”
萧景澄本没?想到那处,被她?这么?一说倒是挑起?了几分兴致,于是逗她?道:“我确实身上有一处不舒服,不如你替我……”
余嫣如今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只看他的眼神便明白他所指何事,小脸煞白摇头拒绝:“王爷身上有伤,还?是多休息为好。我、我给王爷倒杯茶。”
萧景澄也?不拦她?,见她?衣着单薄地下床趿鞋喉头微动,到底还?是忍了下来。
很快余嫣披好外衣下床倒了茶,端到了他面前。萧景澄便给面子地喝了一口,这才问起?昨日的事情:“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便把你给骗出门了?”
“不是她?骗的我,是她?拽着我走的。我本以为她?与家?人走散了,想同?她?去寻母亲,没?成?想……”
还?是她?大意了,前面十几年养在深闺中轻易不出门,哪里知道这世道的险恶。
想到因为自?己惹出来这么?多事,最后竟还?连累了萧景澄受伤,余嫣便有些难受,低头轻声道:“我以后都会乖乖的,再不会出府一步。”
“不觉府中无聊?”
“不会,府中有人说话有人陪下棋,闲来无事还?能绣花。反正女子这一世都是这么?过的。”
萧景澄却不爱听这话。想他整日里四处奔走,一年到头有半年都不在京城而去了别的城市,虽说赶路劳累却也?肆意快活。
而余嫣却说一辈子都不会再踏进别苑的门,往后的几十年都要留在这方寸之间,可想而知会多么?无聊与难熬。
她?也?是人,想来也?与自?己一样不喜这样的束缚,却因女子的身份处处掣肘,不免有些可怜。
想到这里萧景澄搁下茶盏看她?一眼,只道:“这几日你先好好养伤,往后的事情再说。”
余嫣初听这话也?没?放在心上,只当?他是哄着自?己。没?想到过了大约十来天,她?身上的伤已然结痂快好时,萧景澄某天竟不到晌午便早早回了府。
那会儿余嫣还?未用午膳,以为他回来是要与自?己一道用,却见他催着丫鬟们给自?己要梳妆打扮换衣,末了还?叫她?跟自?己走。
余嫣只当?出了大事,跟着他一路走出文?懿院上了马车。待车子在路上行出一段路后,她?打量着萧景澄的脸色不像有事发生的样子,这才问道:“王爷,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出去逛逛。”
“王爷要逛何处,书楼还?是茶馆?”
萧景澄却没?答她?,只挑起?帘子令她?向外看。这几日已是春日复苏,四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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