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肆意妄为[快穿]: 60、暴戾太子x痴傻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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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一只?细白的手正?掐在他?的脖颈上,充满了威胁。
    燕秦怯怯地点头,努力想要分辨如今是什么情况。
    “不要耍花招,我不管你是不是傻子,记住我的话?,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少?年的眼眸阴沉沉,让人联想到盘踞危险的毒蛇。
    燕秦颔首,一双眼睛睁着,格外听话?乖巧的模样。
    蔺绥收回了手,心里倒是觉得稀奇。
    他?倒是没?见过燕秦这?副模样,燕秦出?现在他?面前时,就是有实力的沉默少?年模样,而此时的燕秦大概只?有十四岁。
    因为被薄待,他?营养没?有跟上,所以不如从前挺拔,格外的瘦弱。
    又因为痴傻了几年,如今还是呆愣愣的,像只?笨笨的奶狗。
    一阵喧闹从殿外传来,伴随一声“皇上驾到”,殿内跪了一片。
    蔺绥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对着怒气冲冲进来的皇帝行了个礼。
    皇帝年近四十,模样却比年纪看起来年轻,因而含着怒意,越发?显得气色红润。
    “逆子!”
    皇帝一来便是一阵训斥,“顽劣不堪”“心狠手辣”,更是说出?了“难当大任”这?样的话?。
    众宫人更是俯首贴地,恨不得自己耳聋眼盲。
    原书里原身一听见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数落,从心虚也变为了愤恨,说出?了燕秦被人教唆的话?,不仅没?有得到皇帝的好脸,皇帝反而觉得那话?说的对。
    皇帝早想废储,但一是不合古法,原主虽然暴戾专横,但还没?有犯下?大事,废储理由不能轻易服众,二是尚书令仍在朝,他?怎么可能允许太子被废。
    皇帝气不顺,自然看太子处处不顺,言语训斥和禁足罚俸是家常便饭。
    蔺绥的眼神扫过了皇帝背后跟来的后妃皇子公主们,露出?了一个含着怒气的不解的表情。
    “父皇为何如此气愤,儿臣又做什么惹您不快了?”
    皇帝怒气蓬勃地道:“你还有脸还问孤!老五是你兄弟,你竟然把他?踢下?荷花池,你怎么下?得去手,毫无仁德良善之心!”
    “儿臣和五弟闹着玩不小心失手了,怎么就变成?儿臣要害五弟了,五弟娇憨天真,儿臣怎么会这?么做,您是又听谁嚼舌根了?”
    “您若不信,问老五便是了。”
    蔺绥冷冷地扫过众人,一派受了委屈的模样。
    当听到蔺绥“娇憨天真”的形容词时,所有人都心里一噎。
    大家目光纷纷朝着床榻上躺着的燕秦望去,少?年脸色苍白神色懵懂迷茫,一派不知发?生何事的模样。
    燕秦在刚刚的过程中已?经明白了现状,也知道这?是个抉择的时刻。
    他?将?所有人的神色尽收眼底,莫名地觉得太子看着他?的眼里甚至带着淡淡笑意,但仔细看去又好似只?是错觉。
    倘若他?应和其他?皇子,便会被太子记恨,若是他?选择太子,在其他?皇子那里仍然有余地,毕竟他?是个“傻子”。
    “父皇,儿臣和太子哥哥玩闹呢,是儿臣不小心跌下?去的,不过那荷花开的好漂亮,儿臣还想摘一朵回来呢!”
    少?年说话?作态宛若稚子,他?好似没?察觉殿内的剑拔弩张,仍然在开心地说着那些花。
    “五弟你怎么这?么说啊,我们都看见你是被太子哥哥踢下?去的。”
    四公主心直口快地说,一副不解的模样。
    “可是我只?是和太子哥哥玩呀……”燕秦嘟囔道,“那个花好漂亮的。”
    众人都在心里骂他?傻子,唯独蔺绥眼含笑意。
    这?事儿说下?去好像没?个结束了,虽然不少?人都看见了,但是五皇子自己都这?么说,皇上也没?办法硬扣这?个罪名在蔺绥身上。
    就当他?面色不好准备继续开口时,蔺绥又开腔了。
    “怕是有心怀不轨的人,想得到这?储君之位,所以才信口雌黄,搬弄是非吧。”
    这?话?摆在明面上,大家脸色都变了,尽管这?是背地里的共识,彼此的心思多少?都知道些,但放在明面上讲,总归是没?有人愿意承认。
    “太子殿下?,话?可不能乱说。”
    说话?的是皇帝,身边身着淡蓝衣裙的女?子,她梳着飞仙髻,额间贴着花钿,样貌秀美,乃是四公主的生母淑妃。
    刚刚湖边见证人有四公主、六公主、七皇子和八皇子,但唯独四公主开口说话?了,淑妃不得不出?声。
    皇帝皱眉道:“行了,又在这?胡说什么,无论是不是玩闹,身为兄长这?么做便是不该。”
    “儿臣省得,在五弟昏迷过去后儿臣深切自责,便打算让五弟长居东宫,好好行兄长照料之责。”
    蔺绥神色冷淡,语气也格外生硬。
    这?言论又让大家心里微惊,没?想到太子这?次居然可以装成?这?样。
    床上的燕秦在心里皱眉,但什么都未表现出?来。
    蔺绥最后还是被皇帝责罚禁足几日,并且调去礼部做事。
    众所周知,礼部不是个没?什么油水,又一整天对着先讲规矩的老学究的地方,这?对喜怒不定的太子来说可是一种折磨。
    尽管这?一次没?能把事情闹大,但是幕后之人看到这?个结果也稍微满意。
    蔺绥倒是无所谓,在原剧情里原主也是被调去了礼部,不过他?是心有不甘格外消沉前去的,蔺绥便不同了,礼部里有一个他?想要找的人,这?正?好是契机。
    这?是皇帝的离开,整个东宫又清净了。
    燕秦目睹了这?一切,在蔺绥转过头来看他?时缩了缩脖子,挤出?一个怯生生又乖巧的微笑。
    “殿下?,五皇子的药煎好了。”
    大宫女?扶疏站在了门外,手里端着托盘等?着命令。
    “让他?喝。”
    蔺绥并不关心有些不耐地说,拂袖离开了内殿。
    燕秦乖巧地接过了那碗药,拒绝了扶疏的伺候,自己端起碗一口口喝起来,掩住眼眸里的暗沉。
    他?还记得自己八岁时高?烧的那一日,有人下?药让他?昏沉,那夜天寒天,他?被人抱着放在了一个地方,风很?冷,他?睁不开眼睛,半夜他?便起了高?烧。
    有人在害他?,但他?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
    母妃的死也格外蹊跷,在他?记忆里母妃是个身子骨很?康健的人,怎会简单忧思成?疾风邪入体而离开人世。
    他?也深知是自己幼年时锋芒太盛,母妃无外家势力倚靠才招来祸患,彼时祖父不过是个御史台大夫,是个正?直的清吏,得罪的官员也不少?,有人下?手实属正?常。
    这?几年的痴傻,虽然让他?受尽屈辱,但也让他?看见了不少?东西,毕竟谁会防着一个傻子。
    燕秦喝完了碗里的药,将?碗递给了扶疏,用帕子擦了擦唇边的药汁,状似困倦地打了个呵欠。
    扶疏行了礼,拉上了帘子。
    燕秦躺在床上,思索着背后真凶。
    是已?故的皇后,还是皇贵妃,又或者是德妃?
    燕秦想着太子和众人针锋相对的画面,垂眸沉思。
    纵观这?几年的记忆,此人难堪大任,若他?即位,天下?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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