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下捉婿翻车了: 16、吾之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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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松平常。
    “叩叩”两声,贺淳灵推门进来,接连发问道:“怎么回事啊?宋班主怎么受伤了?还有,我刚才在下面碰到青堂兄了,他脸黑得跟锅底灰似的,奇奇怪怪。”
    话要说就长了,关瑶反问她:“你怎么来了?”
    “啊对!我有事找你!”贺淳灵摆摆手让宋韫星不用多礼,再忙与关瑶说道:“拾昌街那个人,昨儿晚上死了!”
    宋韫星轻咳了下:“二位有事要谈,宋某先告辞了。”
    关瑶点点头,让唤了两个小厮搀着宋韫星:“你平日里也够辛苦的,这回既然受了伤,就去好好歇着吧。班子里,看能不能提个副班头替你看着?也不用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宋韫星低声应了。
    他走后,贺淳灵继续说道:“衙差审过,那妇人说是在赌坊欠了钱,被人追到家里砍的,邻居也说听到他发酒疯在家里摔摔打打地问钱。”
    “我料到那人劣性难除,但没想到他这么快……”关瑶抚了抚额,复又问道:“那小男童呢?”
    贺淳灵道:“那小孩儿吓傻了,连话都不会说,问也问不出什么来。那妇人说是要带孩子回老家,奇怪的是,她连尸都不想给那姓何的收。”
    “确实奇怪,那妇人白日里还瞧着是个颟颟顸顸的,怎么过个夜就醒悟了似的?”喜彤接话道。
    几人讨论几句,贺淳灵摆摆手:“算了,兴许坏人自有天收吧,不管了。”
    闻着空中的药粉味,她又记起来追问关瑶:“你倒是跟我说说,刚才怎么回事啊?来找你也不给。”
    关瑶回了神,这才把刚才的事大致与贺淳灵说了一遍。
    贺淳灵沉默半晌,才慢吞吞地说道:“我出门前,五叔府里有帖子来,以靖王府的名义递的,说是上巳那日的雅集,他们定在晴园。”
    “???”关瑶转头过去,缓缓向她露出疑问的表情。
    贺淳灵迎着她的疑问,又重新复述了一遍刚才的话,末了咂咂嘴:“就算没那新帖子,也用不着这么麻烦,你早跟我说,我去找五叔一趟就好了。都是自家兄弟,怎么斗成这样?没得让别人看笑话!”
    她万分不解,犹带几分骄傲道:“不是我夸,我几位皇兄间的关系都比他二人要好!”
    “……”
    外间掌声响起,关瑶扭脸起身,去了支摘窗旁,借着看戏安抚自己方才多做的事。
    台上,巾生正捉着女伶的手,动情地许诺道:“杳杳,吾之心肝,往后这生生世世,吾,定不负你!”
    戏到尾声,掌声有,抽泣声也有。单那散座里头,便见好几名姑娘都拿出帕子拭着眼泪,雅间还不知有多少在默默掉金珠子。
    贺淳灵打了个寒噤:“好肉麻,早知道今天演这出,我就不来了。”
    支摘窗旁,关瑶幽幽地叹了一声:“不知三郎眼下到哪里了,赶路还顺不顺利,衣粮短不短缺,这会儿吃了没喝了没想我了没,这样的季节若是露宿郊外,可莫要感上寒症才好……”
    关瑶倚窗泛愁,思念绵延。
    可惜她还有两个月才回顺安,不能亲眼睹见三郎披红挂彩,骑高头大马游街的风光了。
    贺淳灵:“她这奇奇怪怪的迷恋什么时候能结束啊?那裴三郎明摆着不爱搭理她,还上赶着贴人冷脸。”
    喜彤小声应和:“可不是?旁的郎君看我们小姐大都双眼发直,那裴三郎对我们小姐是避如蛇蝎,偏我们小姐还就喜欢这种的。”
    湘眉倒是捂嘴偷笑:“何时那裴三郎真像这戏里演的一样,抱着我们小姐喊心肝儿肉,哭着喊着让她不要走,或许就有公主想的那日了。”
    “那就像神跌下了神坛,是不是脸着地味儿都变了。”
    贺淳灵似有些悟了,她托着腮帮咕哝:“看来有些人啊,就喜欢爱而不得的滋味儿,恨不得那裴三郎天天浮在半空不下来呢,她乐得日日沐浴焚香虔诚供奉。”
    ……
    虚掩着门的隔壁雅间,席羽竖着耳朵将这些话听了个差不离。
    他探眼看了看戏台,怪腔怪调地复述了句:“心肝儿肉?”
    被一墙之隔谈论臆想的人,这会儿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檯面,半半遮着眼,像不曾听到那些话似的,兀自在思虑着什么。
    想了想从这人嘴里说那几个字儿,还要哭着喊着不让走……须臾,席羽抚了抚小臂逆起的寒毛。
    怪别扭的。
    但好像……也怪有意思的。
    过了会儿,席羽摸着下巴沉吟道:“那贺流青这样针对纪家,莫不是知晓了些什么?可靖王不是约束得极严么?还会有人乱嚼舌根?”
    “很奇怪么?管得再严,也只能堵住下人的嘴。”裴和渊不以为然。
    “你是在指靖王妃?”
    裴和渊意思意思地掀了掀眼帘:“贺流青这张脸天天在跟前晃,她会没个说漏嘴的时候?”
    席羽抱臂琢磨了会儿,忽然联想到,就这方面来说,靖王府与临昌伯府倒是有几分像的。
    他回到桌边,随手抓了把果脯抛接着吃:“真要说起来,要没有那关贵妃,贺流青哪来的机会投生到王府?”
    “靖王也是怪小心的,你说……他总不带贺流青去顺安,是怕皇帝老儿多心,还是怕影响宫里那位?”
    多此一问。
    “你倒是与我说说,这当中有何区别?”裴和渊淡淡瞥他:“顺安的事办得如何了?”
    席羽耸耸肩:“都准备好了,就等靖王父子入宫了。”
    吐出果核,席羽挑眉乜向裴和渊:“说起来……我方才想到个绝好的提议,既能摆脱那几桩婚,让霍氏的算盘落空,还能对你谋划的事有帮助,要不要听?”
    被剥离的花瓣在桌上整整齐齐摞成一堆,又被无情扔入碟中。
    裴和渊仔细拭过手,又起身走到窗边。
    “说。”
    席羽一脚踏上椅面,以狗头军师的姿势,条理得当地与裴和渊分析起来:“你不是打算控制宫里那个么?自她身边人入手,不是更加事倍功半?这数来数去,她身边也就一个女儿一个妹妹。公主你是娶不了了,但另一个,不是自动送上门了么?”
    “而且与关家搭上亲,你这立场便足了,得了个新身份说什么做什么,不是更能令靖王信服?”
    “而且那关姑娘好糊弄,娶回去做摆设也正正合适。”
    沾沾自喜地说了一通,窗边人却久无动静,席羽扬声问:“开个腔啊,这主意如何?”
    “不如何。”裴和渊想也不想便这般作答。
    春暮风儿带暖,木香清芬四溢,引来只墨蝶翩跹而至。
    蝶儿舞翅,在云般的花簇间来回流连,最后,停在偏右一朵开得正盛的上头。
    确认它选定这朵,裴和渊伸了手,打算去摘。
    触到那花实后,裴和渊指间用了力,正待要拧断那花茎时,忽听到一声结结实实的倒吸气,接着,隔壁窗台蓦然伸出一只手捉住他。
    那人动作实在是快,快到像是打了他一下,还响起清脆的,肌肤相接的声音。
    而紧接于后的,是姑娘家的一声惊呼:“三郎?”
    裴和渊转头,对上一双妩媚的凤目。
    在那双凤目中,他先是看到白日撞鬼般的惊讶,很快便又转为骇腾腾的忻悦与骚动,眸光晶晶亮亮,炽热到像要在他身上盯出个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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