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欢: 52、再回江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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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窝了?
    他从江施德那儿知晓,谢家和温家是有?婚约在身的,莫非这?是为得温止言的事情来撑腰寻仇了?也不对啊,若是寻仇,那前几日谢枕石来的时候,就?该找他的麻烦了啊,难道?是为了和谢枕石一样?的事儿来的?
    邬合咏一时想不明白,可越不明白心里就?越发虚,他露出满口的黄牙,有?些讨好的笑着,“谢……谢三公子是吧,您弟弟交代给我的事情,我前几日就?已经?做好了,京城来的那位大人,开?始调查温止言的事情了,想来不久便能还他清白。”
    谢弥山最擅探查人心,瞧见他的神色,便知他这?是慌了,慌了好啊,会害怕的人最好利用。
    谢弥山也不着急,抬手指了指一旁的圈椅,客气?非常,“邬大人别着急,先坐下吧,我今日来不是为着此事,咱们坐下慢慢说就?是。”
    “还……还有?什么事?”邬合咏更慌张了,对未知的事儿觉得恐惧,虽然顺着他的指引坐下了,却只觉得如坐针毡。
    他觉得他看眼前人的第一眼看错了,这?人绝不会他那张脸一样?温和可亲。
    “说起来,这?事儿还需要你?帮忙呢。”谢弥山坐的笔直,手掌扣在桌上,宠辱不惊的样?子。
    邬合咏并不说话,只等着他的下文。
    谢弥山也不开?口,一直在审视着邬合咏的表情,等他觉得缄默的时间?已经?够久,足以击溃邬合咏的内心时,方缓缓道?:“邬大人,想报仇吗?”
    “报……报仇?”邬合咏猛地抬起头,一时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说起来,现在自己?最恨的两个人,可是江施德和谢枕石,江施德他自个儿已经?解决了,只等着看他身败名裂,至于谢枕石,他可不敢在谢弥山的面前说出来。
    可谢弥山似乎能猜透他的心思?,一句话就?戳中了他的心,语气?放的极缓,像是在蛊惑人心:“我弟弟给你?又惹了一桩麻烦,想不想教训教训他?”
    他这?话说得邬合咏惴惴不安,生?生?咽下口中堵着的那口气?,就?是不敢回应。
    “你?大约还不知道?吧,其实除了逼你?给温止言洗清冤屈,连你?在那金屋藏娇的宅子里杀人的事情,也是他的手笔……”谢弥山不紧不慢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了个清楚。
    邬合咏身在局中看不分明,就?算知晓其中有?可疑之处,为了尽力与自己?撇清,也不敢进一步探求,可他这?个局外人没有?这?样?的顾忌,他把与宅子里有?关的桩桩件件都串联起来,再找到与之有?关的人,能够将?整件事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正是因为看明白了,他才觉得他这?个弟弟果真是聪明了,能周旋于两头,给别人挖陷阱了。
    邬合咏听得眼睛发直,反应了好大一会儿才辩解道?:“你?说的那些都不可能,我那天是亲眼看见那姑娘死在了床上,连身上的伤疤,都是我拿我那根……嗯……我打的。”
    话说到这?个地步,他也没顾忌了,索性将?一切都和盘托出,又忍不住抱怨:“其实这?本来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是死了个娼妓,但偏偏就?遇上这?么多麻烦。”
    “你?倒是看见了那些伤疤,你?可曾看过那个人,是不是前一晚躺在你?床上的人?”谢弥山有?些不耐烦了,说话的语气?也不像适才一样?轻松平和。
    他真是不懂,都做上知县位置的邬合咏,居然是这?样?一个蠢货,脑子不灵光还则罢了,连说话都带着难以掩饰的愚蠢,想来邬合咏的心思?都用到玩弄姑娘上头了,亏得他还觉得邬合咏能将?麻烦事都推到江施德身上,理?应算个聪明人,现在看来,那些计谋恐怕都不是他所为吧。
    “我没看她?的脸,但我觉得就?是同一个人,我抱着她?的时候,感觉都是一样?的。”邬合咏还在梗着脖子辩解,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果真是个眼瞎耳聋的蠢货。”谢弥山再也忍不下去,出声便是辱骂,骂完他又觉得自己?可笑,居然跟这?样?入不得眼的东西共处一室。
    他捏了捏鼻上的山根,只觉得脑袋突突的疼,再不愿同邬合咏多说一句,摆手招了招周安,只道?:“咱们走吧。”
    邬合咏看他要走,还能厚着脸皮上前挽留,试探的询问?:“谢公子,我信您说的,我信您说得,那您适才说得报仇……”
    谢弥山顿住脚步,“我不管你?信不信,若是你?想报仇,以后就?不要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来,会让我觉得跟你?共谋,压根是在浪费时间?。”
    他的作为有?些欲擒故纵的意思?,若不是想好跟邬合咏共谋,那他今日也不会来了,不过是没到想到此人竟是这?样?的酒囊饭袋罢了,不过蠢一点也好,更能任他拿捏。
    “好好好。”邬合咏连连点头,又有?些不解的询问?:“谢公子,您容我再问?一句,那位可是你?的亲弟弟,您为什么要……”
    “亲弟弟怎么了?”谢弥山讥笑着轻嗤一声,一字一句的回应:“什么不听话,都得好好教训一番。”
    邬合咏连忙应是,阿谀奉承着又请他坐下,“您是长兄如父,他不听话,是该好好教训他,只是不知道?,您打算如何教训他,要不给他使使绊子,让他吃点苦头?”
    人家两人是亲兄弟,他想着就?算是教训,谢弥山这?当哥哥的,也不会太过,顶多是小施惩戒罢了,这?也没问?题,只要让他出了心里那口恶气?就?好。
    “不,他现在心思?已经?跑了,使绊子哪能教训他。”谢弥山自顾自的摇摇头,沉默片刻之后,探过身子去凑近了他,曼声道?:“我要你?除掉温止言,让他前功尽弃。”
    “什……什么?”邬合咏惊惧不止,偷偷抬起头来瞄他的神色,等窥见那张浮着笑意的面容,只觉得后背发寒,他上牙打着下牙,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可温止言不是……不是您的岳丈吗?您若是除掉他,那他的女儿岂不是要恨……恨透了你?。”
    谢弥山不在意他的恐慌,只是朝他古怪一笑,“温止言现在还不是,不过等他死了,大概就?会是了。”
    温流萤他已经?是势在必得,可是照现在这?境况,他是没有?机会得到她?了,但若是温止言死了,那他的机会就?来了。
    至于她?恨不恨他的,那又有?什么重要?左右他只是想得到她?这?个人,又不要她?的心,她?的恨对于他来说,定点儿价值都没有?。
    邬合咏有?些理?不清其中的关系,他被谢弥山的计划吓破了胆,却莫名的激动起来,顺着谢弥山的意思?,支支吾吾的又问?:“那要怎么除掉温止言?”
    “他不是还在大牢里吗?大牢里那么多不要命的人,又有?那么多奇怪的东西,随意择一样?,就?能要了他的命了。”谢弥山神色如常,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像是说着完全与自己?不相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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