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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藏欢》 40、第 40 章(第2/3页)
这?是周燕珊唯一想不通的事,两年多?了,她每次都在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秦欢做出这样的决定。
秦欢不?想瞒着周燕珊,况且事到如今,沈鹤之都要娶别人了,她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
便红着脸,将那夜的事给说了。
这?回惊得周燕珊连话都说不?全了,“你你你,秦小欢你的胆子怎么这?般大。”
秦欢已经做好了准备,好友会有质疑会有不?解,但?没想到周燕珊惊讶之后,却上前抱住了她。曾经那些无法理解的事情全都说得通了。
为什么她总觉得秦欢看沈鹤之的眼神奇怪,为什么提到喜欢的人,秦欢会泣不成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喜欢上了那个不?敢喜欢的人。
“你该告诉我?的,你要是早些告诉我?,我?可以和你一同?想办法,逃有什么用啊。你那么好,二叔瞎了眼才不?喜欢。”
秦欢那颗悬着的心,突得放了下来,紧紧地回抱着她,想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我?不?敢。”
“你真傻,我?才不?管对方是谁,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等到两人都冷静下来了,才重新梳洗过,坐着说话。
“秦小欢,你真是好样的,瞒我?瞒得这?么深,难怪之前我?总觉得怪怪的,哪有人黏舅舅黏的这?么紧,亏得我?还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孝顺。你说二叔对你无情,可我怎么觉得,二叔看你的眼神也很奇怪。”
秦欢靠在她的肩上,任由周燕珊说她,反正这些说的她都认了,没什么好反驳的。
直到听见后面这句话,才不?淡定地坐起,“你该不会看错了吧,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他说‘我?永远都只会是她舅舅,绝不?可能喜欢她。’”
“而且,在他眼里,我?永远都长不大,永远都是小孩,他又怎么可能对我?有别样的心思。”
不?然她当初都抛下羞耻这样了,他还会无动于衷?她与别的男子走得近,他除了觉得她不合规矩外,也没表现出别的反应来。
“你是没瞧见,你不?见了的时候,二叔就像疯了一般,我?可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样子。”
“我?不?见了,你也一样着急,他那是内疚,做不?得数的。”
“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能感觉到不一样,二叔的担心与旁人的担心是不同?的!”
秦欢眼睛亮了亮,可很快又黯了下来,“南越的公主进京了,他早晚都要娶妃的,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这?都还未定下来,你别急着难过,没准二叔根本就不?打?算要娶呢。要想知道有没有情,试试不?就知道了。”
“如何试?”
“之前二叔不?是还要为你招婿,那你就真的说个亲事,你看他着不?着急。”
秦欢哭笑不?得,这?算是什么法子,岂不?是还要把她自己搭进去。
“珊珊,我?不?招婿也不?打?算成亲,你是为我?好,我?知道。但?这?是我和舅舅的事,还是不要夹杂别人才好。”
周燕珊看她十分的认真,只能泄了气,两人又说起了其他。
秦欢想起周老侯爷,即便方才进屋时就先问过一遍,这?会又忍不?住的提起,“我?想去探望老爷子,就是不知道方不方便。”
毕竟她如今的身份不?是沈鹤之的外甥女,而是秦家二姑娘,两家本身是毫无交集的。
若非她被沈鹤之收养,也无法享受到这么多?的关注和爱。
“他老人家近来清醒的时候少,但?他最喜欢你,有事没事就说起你,还总让我?们几个姐妹向你学,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她孙女儿,你要是去看他,他老人家定是高兴极了。”
秦欢在京中这半个月,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刘县令府上她已经以伯父的名义送去了帖子,等他休沐便能上门拜访。
按照秦逢德的回忆,她也与父亲在京中的同?窗旧友取得了联系,抽丝剥茧,一点点的在找关于当年的真相。
好似这?背后,都与父亲当年为何突然辞官离京,有很大的关系。
两人又说了许久的话,定下了何时去看周老爷子,等到周燕珊不?得不?回去了,才依依不?舍地送着她出门。
“秦小欢,二叔的事你别担心,我?定会为你守着的,什么公主不?公主的,我?都不认,我?只认你。”
说完就小跑着上了马车,朝她挥手,秦欢多?日来积压心头的不?安,在周燕珊出现后都消失了。
-
宫内,华灯初上,沈鹤之刚从养心殿出来,同?福就打开了伞。
过了端午,不?仅是江南下雨,就连着这?京城也开始绵绵不?绝的雨季,同?福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忧:“殿下,二皇子已经被打入了宗人府,陛下也已经下了暗旨彻查,您也该歇歇了。”
沈鹤之日夜不?休赶回京城,先是遇刺,周家又出了大事,他当即昏迷不醒,宫中数名御医轮番救治也没什么结果,这?么一来就有人坐不?住了。
先是在他的膳食中下毒,后又在惠帝的丹药中动手脚,正欲偷取诏书改去遗诏,便被沈鹤之带人当场抓获。
主使之人是二皇子与徐贵妃,人赃并获,惠帝才痛下决心,一个入了宗人府一个被打?入冷宫,尘埃落定后,沈鹤之才能有喘息的机会。
“孤与父皇出事,第一个怀疑的人便是他,他沈元徽能蠢成这?样?还不?是有人在幕后推手,那人一日不除,孤便一日不能安心。”
沈鹤之从未将沈元徽当做过敌手,此人做事太过乖张,容易被人教唆当靶子使。
这?不?,随便给点诱饵,他就上钩了,真正让他担心的是他那三弟,不?会叫的狗才会咬人。
但?能拔掉一个眼中钉也算是好事,万事急不得。
沈鹤之在宫内也有住所,回到殿内,就闻到了股淡淡的香,下意识皱眉。
刚坐定,就见个打扮艳丽的小宫女端着茶水上来,那腰扭得让人眼晕,身上的香味更是刺鼻的很。
在她想要往他身上靠时,直接站起身,面无表情的冷着眼,看着那宫女就像在看具尸体:“带下去,好好教教她规矩。”
同?福吓得直哆嗦,殿下不?过是几日没回宫,就有这?等不?长眼的人往他身前钻,他如何能不厌恶?生怕一道受牵连,赶紧将那人捂了嘴拖出去。
沈鹤之甚至连那人端上来的茶也没看,径直绕进了里屋,等缓过劲来,第一件事便是去拿匣子里的信笺。
好似看着她的字她的画,便能让他静下心来。翻看一遍之后,他眼底的寒意才化作浅浅的笑。
看过后,又展开另外一张纸张,刚要落笔像是想起了什么,将右手上的笔换到了左手,重新开始写信。
展信悦。
两年前,他头次从消息中知道秦欢在卖画,他既心疼又自豪,想将天下所有好东西都给她,却又不忍心打?扰她的安定。
况且他有信心,她的画会被更多人喜欢,他以神秘人的身份买下了画。又忍不?住想再给她些许鼓励,可他的笔迹秦欢认得,思来想去才想到了左手。
屋里扔了一叠又一叠练字后的纸,才练出瞧着稚嫩的笔迹,只为了不?着痕迹的与她多?靠近一些。这?次去苏城,他是带着必定将人带回来的准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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