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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学神,借你美照网恋一下》 3、报到(第1/2页)
他和傅庭安最亲近的一次也就是那顿麻辣烫了,之后的日子两人又开始关上房门各过各的。
直到某天苟旦舔着冰棍,突然问:“谢平殊,你暑假作业写完没啊,给我抄抄呗?”
谢平殊正玩着足球,恰好一脚踩空,一屁股跌在地上,撑着身子沉默半晌,反问:“今天几号?”
苟旦说:“还早,二十七。”
谢平殊的脸色却没好转:“几号报到?”
“三十一啊。不是每年都三十一吗。”
谢平殊动了动唇,却没发出声来,苟旦却对好兄弟未能出口的担忧心知肚明,热心肠地追问:“你是不是还想问我有几科作业?——不多,语数外三门,史地生政凑个热闹,再搭个社会实践报告,别忘了居委会盖章。”
谢平殊:“......”
他摸了摸鼻子,脸色阴沉,苟旦问:“谢平殊,你不会真的这么实诚,一门都没做吧?”
谢平殊黑着脸问:“你说我?我不信你丫做了?”
苟旦嘿嘿一笑,忸怩道:“实践报告做了,作文写了,该抄的单词该练的汉字也都完事了,没事兄弟,我就比你好点不多。”
谢平殊爬起来,恨得牙痒,抬脚把足球一踹,正中苟旦那耀武扬威的屁股蛋。
没等苟旦反击,谢平殊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操着他六十分万岁的英语口语嚷道:“斯多普!斯多普!停战了,别碰我,我回去写作业了。”
苟旦见他真要往回走,一时也不好幸灾乐祸,只好跟在后头,好心好意地给兄弟支招:“你虚什么啊,这样,铁子,哥们去你家帮你抄英语单词——够义气吧,三百个词,一个十遍,我就收你......二十根冰棍!你就说,是不是兄弟!”
谢平殊铁青着脸,一边走一边还价:“十根,不能再多了。”
“十五根,没得少了。兄弟,我自己都还剩数学跟史地生政这些没做,英语还剩三套卷子呢!”
谢平殊冷冷地:“五根。”
苟旦气得两眼直瞪:“好、好,行,谢平殊,你牛,十根就十根,一口价,老子服了。”
谢平殊这才有了点笑意,摆着一副便宜你丫了的臭脸,阴阳怪气地道:“好吧,小狗蛋子,朕允许你摸摸朕的英语本了,洗干净手,来朕寝宫跪谢隆恩罢。”
-
两人各自回家换了身衣服,谢平殊把卧室的空调开好,又从冰箱里抠出两根珍藏已久的冰棍——都自己吃。
作业本分门别类摆在桌上,左边是已完成,右边是等着做、等着抄、等着让别人做。
目前“已完成”的进度是一张孤零零的纸,指一张胡乱写满了选择题选项的英语试卷。
苟旦来了,先发信息提醒,后在他家门口按了三声门铃,两短一长,这是他俩预备作案的暗号。
谢平殊穿上拖鞋,准备出去开门,却发觉门已经开了,有人先他一步行动,动作快稳准狠。
今天是工作日,爸妈还在上班,这家里还能有谁——傅庭安。
谢平殊心里一咯噔,生怕苟旦跟傅庭安说了他来代抄作业的目的,毕竟傅庭安这种天之骄子,目无下尘,又怎么会理解他们低等人赶作业的痛苦。
谢平殊心目中的傅庭安,是那种即使忘了写暑假作业,也可以牛逼轰轰地拿鼻孔看老师,拽拽地把头发染成红的绿的,再说:“这些题,太easy,我不like,我不do。”
谢平殊太羡慕了,羡慕到直接把傅庭安打成阶级敌人。
他蹑手蹑脚地窜出去,却见防盗门半开着,傅庭安在鞋柜里找一次性鞋套。
而他的好兄弟苟旦,正呆若木鸡地愣在门口,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脸还红得跟猴屁股没差。
谢平殊鼓起勇气,喊了一声:“苟旦!”
苟旦被他叫回了魂,连忙对傅庭安道:“哥,不用了哥,要不然我换拖鞋吧。”
傅庭安自己都还是半个客人,但确实没能找到鞋套,眉头微蹙,道:“也行。”他顿了顿,忽然问,“你没脚气吧?”
苟旦:“......”
谢平殊:“.........”
谢平殊尴尬得头发都直立起来跳芭蕾了,苟旦脸色更红,支支吾吾道:“我没有。不信、不信你让谢平殊闻闻?”
谢平殊:“?”
傅庭安似乎这才注意到谢平殊来了,缓缓回过身,谢平殊冲他挤出个笑:“嗨,哥。这是我哥们苟旦...来家里坐坐。我们不会吵到你的,就在我卧室玩儿。”
“没事。”傅庭安敲了敲腰背,淡道,“我知道,阿姨说过他的名字。”
“啊、哦!那,那哥你去忙吧,我来给他拿鞋套!”
傅庭安不做声,深不可测的目光在他俩之间逡巡片刻,骇得谢平殊大气不敢喘一口,傅庭安方道:“嗯,你们玩吧。”
谢平殊如蒙大赦,小步跑过去拿鞋套,苟旦却委屈巴巴地嘀咕:“我真没脚气。”
“呸,可闭嘴吧你!”
但傅庭安明显已经猜到了两人会面的动机,只是懒得拆穿,在旁看了两眼便独自回了卧室,将门一关,房子里又只剩谢平殊和苟旦鬼鬼祟祟的对话了。
倒是苟旦跟着谢平殊回去房间后,门刚关上,小兄弟便丢了魂似地喃喃:“你哥真漂亮!天,宋小甜都没他漂亮!”
宋小甜就是他们班的班花,也是谢平殊悄悄咪咪标为暗恋对象的女神。听了这话,谢平殊心里一时间挺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该说宋小甜好看,还是承认傅庭安更好看。
暗恋女神和借住家里的哥哥,谁的关系更近点呢?谢平殊也说不清楚。
可苟旦已经一门心思扑在傅庭安身上了,即使被谢平殊塞了根冰棍堵住嘴,抄着单词也不忘念叨:“beautiful,b-e-a-u-t-i-f-u-l,美丽的、好看的,啊,庭安哥真是beautiful!”
谢平殊被他念烦了,反击道:“你少发春了。beautiful是形容女人的,宋小甜才beautiful,我哥那是帅。”
苟旦不懂就问:“帅的单词是什么?”
谢平殊:“......”他想了会儿,无果,便胡诌道,“笨,男人不是man吗?那帅不是形容男人的吗?帅当然是beautifulman了啊。”
苟旦谦虚受教:“哦哦,谢平殊,其实你也挺beautifulman的。宋小甜说过,你要是成绩能好点,别总倒数前十,她就跟你处对象了。”
“嘁!”谢平殊最烦别人拿成绩说事,不满道,“我才不稀罕呢,她成绩能有多好,能有我哥好?”
苟旦又开始发春了:“庭安哥真的牛,十五岁考a大。天,高人竟在我身边!”
“......诶,不对啊。”谢平殊撂下笔,皱着眉头,不爽地问,“你叫什么庭安哥?那是我哥好吧,我都没叫庭安哥。”
“你直接叫哥了,不是更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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