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尊他为何抢亲[重生]: 90、三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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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倚鹤心疼地抚上他的脸,轻轻地捏了捏。
    薛玄微将他抓住,攥在手里。
    他一开始不懂,以为是因为自己?愚笨,样样不及师兄,才让师尊如此厌恶。所以他更加努力,更加敬重,分毫不敢懈怠,只是想讨师尊喜欢。
    可是宁无双那次事件之?后?……
    那时,萧倚鹤不愿意留在傀儡宗,让宁无致跟个奶妈似的前前后?后?照顾,连药热一点凉一点、饭菜里有没有多加一颗葱花这种小事都处处操心——便连夜翻-墙而去,不告而别回?到了剑神山。
    他肺伤未愈,接连半月都一直咳嗽不止。
    而师尊一生都未下过?山的人,却不知从?哪里得知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某日两人照旧去听师尊说法,萧倚鹤因为无人监管,死不肯吃药,当途就晕倒,咳得嗓中见了血。
    师尊经也不讲了,抱起萧倚鹤便走?,将他摁在床上,在寝院里也设下了禁制,叫他哪都不许去,只准卧床养伤吃药。
    萧倚鹤与世隔绝地修养了一个月,咳嗽早就好了,人还给生生养胖了一圈。是撒娇打?滚连声哀求,才被师尊放出来。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在院中关了几日,薛玄微就在寒冰室里罚跪了几日。
    师尊只知道师兄被浓烟熏肺,却看不见他硬破上百道“铁狱铜笼咒”所留下的反噬,也丝毫不关心强闯火海时,他有没有被撩伤。
    寒冰室里那样冷,冻得他浑身伤口都疼,师尊不曾来看过?一次;师兄的寝居那么远,他却日日守在床前,呵护备至。
    师兄得以出来放风的那天,薛玄微委屈至极,质问?师尊,自己?究竟哪里做的不好?
    师尊翻着一卷古书,闻言抬起视线,清澈得霜雪一样的眸子里盛满了不解,他不是觉得薛玄微的问?题好笑,也全然没有嘲讽他的意思,只是一种发自心底的困惑,以及理所当然。
    他温温和和地说:“你做的好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然后?看了看一旁的滴漏:“倚鹤该吃药了。”
    薛玄微那时起就明白了,无论自己?怎样讨好师尊都是没用的——在师尊心里,萧倚鹤是雪白无暇的珍珠,其他一切,都只是不值得多看一眼?的鱼眼?珠。
    不是针对薛玄微,换做别的人,师尊也一样如此。
    萧倚鹤常常说,师尊是天底下最和善温柔的师尊,他只是避世太久,故而不懂人情。
    其实师尊的温柔和善与懵懂亲切,都是只对他一个人的。在薛玄微或者其他任何人那里,师尊那张谪仙似的皮相底下,都只有冷漠而已。
    这种事不关己?的冷漠,最让人感到心寒。
    人看待事情时难免有偏颇,只会看到自己?眼?前的那一部分,即便聪慧如萧倚鹤,也不能?免俗。
    ……
    萧倚鹤被他攥疼了,往外抽着手,薛玄微因此打?断了回?忆,忙松开力道,查看他手背被捏红的痕迹。他们出来已有一会,再不回?去只怕南荣麒就该搜山了。
    “抱歉,没什么。”薛玄微将他牵起,“回?去吧。”
    萧倚鹤看他说了一半突然间闷闷不乐的,不知道又触及了他什么伤心事,便仰着头,嬉皮笑脸地说:“你以前可别扭得很,明明就是喜欢我,却不承认。你肯定?不知道,有次我哄你喝醉了,你抱着我不松手,倒在床上还叫我名字呢!我被你压在身下大半夜,等?你睡着了才溜出来。”
    薛玄微突然脚步一顿,错愕地看着他。但看萧倚鹤挑眉狡黠的笑容,便知是真有此事。
    “……”
    薛玄微平时不饮酒,第一次饮酒也确实是被萧倚鹤哄骗的,没几杯就醉得意识不清,后?来的事都记不清楚了。第二天醒来,只觉得像做了一个梦。
    就是这个梦,让他意识到自己?对师兄的念头有多么不堪。
    梦是沿着醉酒来的,梦里他掌心炽热,满鼻醇香,回?到寝居后?眼?前一直有抹白-花-花的人影晃来晃去,他心躁难忍,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然后?就……就把他欺负了。
    究竟是如何欺负的,薛玄微记忆模糊,只记得梦里那个人,唇那样软,肩头那么白,腰细而柔韧,掌握在手里令人爱不忍释……
    那是薛玄微第一次做这样旖旎绮丽的梦,虽然不齿,日后?仍忍不住暗自回?味了几次。
    可今日听到萧倚鹤猛地提起,便细细回?忆那日细节——
    那日醒后?,他一出门?就撞见萧倚鹤打?着哈欠出来,师兄一改往日喜好的装扮,摒弃了宽袍大袖,着一袭箭袍,腕间的护带打?到虎口,领子直束到脖根底下。
    俨然是在遮掩什么。
    而梦里他跟块豆腐似的,一掐就红,一捏就紫,被欺负得满身狼狈……若不遮掩,只怕所有人都会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薛玄微呼吸一滞,转头望着萧倚鹤,面带薄红,仿佛时隔几十年了才想起来责问?他这件事。
    萧倚鹤背着手踢走?脚边的小石头,嘀嘀咕咕说:“可不是我不愿意说,那天早上你一见我就跑,我缠你多说两句话?,你还瞪我。”
    薛玄微压下心虚,试探问?:“我究竟……做什么了?亲,亲你了?”
    “啧啧。我怎么没瞧出来你那时候就是个小色胚呢?”萧倚鹤倒退着走?,眼?底都是憋不住的笑意,他一指点在薛宗主的喉结,软声道,“除了没扒裤子,其余什么都做了呢。”
    薛玄微心里一阵锣鼓喧鸣,不禁抬手捂住了脸。
    ·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回?到了住处,南荣麒已经等?不住了,正提着剑要去叫人搜山,一转头看见他们两个,忙迎上去。叫了声萧倚鹤,萧倚鹤只管笑;又问?了声薛玄微,薛玄微却绕道而行,把自己?闷到房间去了。
    “……”
    他正纳闷,就见萧倚鹤朝自己?招手:“好南荣兄,你来。”
    南荣麒听他这么叫自己?,浑身打?了个寒战。
    萧倚鹤要是连名带姓叫他,说明事情无足轻重。叫“南荣兄”则多半没什么好事,要是他甜蜜蜜地唤上一声“阿麒”,那就是催魂符,直接逃命还来得及。
    他磨磨蹭蹭地挨了过?去:“……有事说事,别叫得那么腻人。”
    萧倚鹤把他拽过?来,摁在身旁:“你记得不记得我曾经托付给你一枚剑穗?”
    南荣麒点点头:“怎么了?你想要?我没带在身上,等?这边事了了我给你去取来。”
    “不要。”萧倚鹤看到桌上酒盅里还剩了一口,于是仰头饮尽,“万一明天斗法台上发生什么事,那枚剑穗的嘱托依然有效。”
    方才女?鬼玲玲哭泣并不只是因为突然被卷入了陌生之?地,而是据玲玲说,她在山中游荡时,曾感受到一股十分厉害阴狠的气息。她原本好奇地想去看一眼?,却差点被那东西撕碎,她怕极了,飞奔一路,到了这附近才感到后?怕,忍不住哭起来。
    可道门?清静之?地,哪里来的如此厉害的东西,让女?鬼都害怕的?
    若真有,要么清静宗已经烂成筛子了,什么东西都能?轻而易举地在山里大摇大摆;要么,这东西根本就是段从?远自己?招进来的。
    无论哪一种,都意味着明日的万法会必定?热闹得很。
    南荣麒盯着他:“萧倚鹤,我脸上像是写了两个字吗?”
    萧倚鹤回?过?神,眨眨眼?好奇道:“哪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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