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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朕柔弱不能自理(女尊)》 51、心事(第1/2页)
上次蓟州一游,是沈玉此生唯一一次出京城,这次出门远游,他期待极了。
舒皖和傅闻钦一道在崇华殿规划好了路线,夜里才回福宁殿。
“玉儿喜欢吃暖锅吗?”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见沈玉进了较往常许多?的菜品,动得最多?的是豆腐、牛肉和粉丝。
沈玉有些害羞,想来自己今日暴饮暴食被陛下瞧见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地?道:“喜欢。”
而且今天的暖锅有两种味道,一半是辣味,辣度不浓,但是很可口。
“那我们以后经常去?崇华殿一起吃饭,好不好呀?”
舒皖喜欢看他多?吃些东西,沈玉还是清瘦了些,有时发力,她摸着沈玉那薄薄一层胸骨,觉得脆弱极了。
沈玉看着她,道:“陛下也?很喜欢,只是吃不了辣。”
“玉儿吃东西的时候,两只耳朵会一动一动的,像只兔子一样。”
进了福宁殿,舒皖抱着沈玉就上了床,一边说,一边抚摸他的耳朵,还动手?解他衣服。
沈玉两只手?打开着,掌心朝上搁在两耳之?侧,由着陛下摆弄他,温声道:“等臣侍先沐浴过罢。”
“早晨不是刚洗吗?还香着呢。”舒皖吻他唇瓣,道,“做完再去?洗罢。”
他近日被陛下弄得逐渐谙于此道,越发能得趣了,陛下比他兴致还要浓,好像怎么也?玩不腻他一般。
每当想起这些,沈玉就觉得忧郁,春天快到了,陛下将要及笄,后宫就得招收许多?新?人进来,若他是个什么侍君,或许还能使使性子,央求央求陛下,多?来看看他。
可他是君后,就得掌平后宫这杆秤,甚至多?多?规劝陛下雨露均沾。
“怎么哭了?”舒皖刚弄到一半,就见心尖尖眼角滑下一道泪来,忙给人擦了擦,“弄疼你了吗?”
她刚刚只是亲了亲啊。
“没有....”沈玉委委屈屈地?否认着,下半句却说,“请陛下...再用力些对待臣侍罢。”
陛下向来顾及他的脸面,吮出的吻痕总是在能被他的领子轻易遮住的地?方,虽然?也?会时不时咬一咬他,但分寸把握得很好,都不至于让沈玉痛得受不住,一来二?去?,反而有些喜欢了。
一想到这样温柔的陛下,以后要和别人一处,做这些一样的事,沈玉便觉得心口一阵阵的发疼,他连眼泪都忍不住,躲在被子里哭过好几回。
舒皖浑身一热,目光如?炬地?望着她的心尖尖,哑声道:“那...那我觉得你受不住,还是克制些罢。”
“不要克制。”沈玉紧紧阖住双眼,强压下内心的耻意,徐声道,“陛下想如?何,就如?何,臣侍想要。”
“玉儿。”舒皖泛起些心疼,可男人的邀请实在太过诱人了,她的自制力本来就不怎么好,就这样答应下来。
“那你受不住了,要告诉朕。”
沈玉点了点头。
于是第二?日一早,当舒皖从?床上爬起来时,看着床上床下置的一堆珠子、银针、绳索、钗环还有丝带,惊得呼吸一紧,连忙去?查看身边人的伤势。
她昨夜太忘乎所以了,过了头,可沈玉全程一个不要的字都没说,不论她怎么对他,他都说不够,要再多?一些......
舒皖望着沉睡的沈玉,轻轻掀开被子一角,往里面瞥去?,目光所及皆是青红斑驳、一片狼藉,舒皖一看,就心疼坏了。
她昨夜被迷得神魂颠倒,都没有发现,玉儿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可他好像又表现得很得趣......
舒皖正出神,身侧的人动了动,唯一可算白净的胳膊便缠在了她的腰上。
“妻主。”他哑哑地?唤着他。
“玉儿怎么这就醒了?身上累吗?”她又躺了下来,将软乎乎的一团搂进怀里。
“不累。”沈玉便散着墨发,双眼迷蒙地?在舒皖颈间细吻着。
他开始变得有些主动了......也?许是好事,也?许是他心里,又有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心事。
舒皖决定?问一问他,“玉儿昨夜不开心吗?”
“开心的,有妻主陪着,臣侍怎么会不开心。”沈玉绝口不提,他若此刻跟陛下说他在为封新?君的事而苦恼,陛下一定?会为了他延后期限,届时再受群臣置喙,陛下又要左右为难。
但他确实真真切切地?难过着,他的年纪比陛下大那么多?岁,陛下能喜欢他多?久呢。
舒皖皱了皱眉,没有再去?盘问,反是将手?摸在沈玉的伤处,道:“朕给你涂些膏药罢,闻钦带来的,说很好用。”
沈玉点着头,如?水的目光看着陛下在房里来来去?去?拿着东西,忽问:“何日动身去?蜀州?”
“等闻钦那边的消息,反正我们不用挪窝,在福宁殿等着就是。”舒皖收拾好了过来替沈玉涂药,沈玉乖乖将双腿搭在床沿。
“怎么?想出去?呀?”舒皖一边替他抹药,一边在沈玉白皙修长的腿侧亲了一下。
沈玉不加掩饰,点了点头。
舒皖失笑,想到上次去?蓟州也?不过数月前的事,那时沈玉来她房里自荐枕席,她还觉得生气,现在却已经将人好好睡过好几遍了。
“蜀州美味很多?,更有你爱吃的辣味,只是你最近要安生些,否则发炎了可不好。”舒皖抬眸望着他道。
沈玉就这样□□地?坐着,他身上每一处被舒皖留下的痕迹都清晰可见,舒皖甚至都记得,她是怎么把那些弄上去?的,多?看了两眼,她又觉得浑身发热起来。
“陛下......”沈玉缩了缩身子,把脚缩进被子里藏起来。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昨夜怎么是那样?”舒皖放下手?里的药瓶,起身亲了亲他,故意道,“亏朕之?前以为,先生是多?正经的人呢。”
沈玉以为自己让陛下讨厌了,忙道:“现在也?很正经的......”
“傻子。”舒皖摸了摸他绸缎似的发,“一会儿用过早膳,去?挑几件你喜欢的衣服带上,不用多?带,旁的到了那边再买。”
沈玉乖乖应了。
两日后,舒皖和沈玉一人收拾好了一个包袱,呆呆地?坐在镜子前等人,快晌午时,见傅闻钦抱着两个硕大的木箱走了进来,赵韫两手?空空,袖子飘逸得能舞风。
舒皖咋舌,正犹豫着要不要帮傅闻钦抬一下,结果傅闻钦拒绝道:“别过来,以免误伤。”
那两个箱子实在大极了,舒皖觉得她和沈玉都能坐在里面。
“这些是什么呀?”舒皖问。
“哀家带了一些随身之?物。”赵韫漂亮的手?指在上面轻点着,傅闻钦将东西放下,打开了箱子。
舒皖往里面看了一眼,发现其中一箱内,半箱华衣、半箱珠宝首饰,另外一箱,又是些什么香粉香膏之?类的保养之?物。
整整两大箱,没有半点属于傅闻钦之?物的影子。
“这...这是你的行李?”舒皖惊讶地?半张着嘴,看向傅闻钦求证。
傅闻钦面上终于出现一丝可称之?为无奈和气愤的情绪:“我就说只带一小箱就够了,蜀州的银饰很出名,首饰之?类,完全可以过去?买。”
这简直是舒皖有史以来、有生之?年,听?傅闻钦说的最长的一个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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