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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朕柔弱不能自理(女尊)》 5、死因(第1/2页)
    人生三大喜事之一,他乡遇故知,舒皖十分高兴,缠着傅闻钦要和她一起睡,顺便说点悄悄话。
    “哦?”傅闻钦在听完舒皖对今天一□□程的叙述后,终于对一点有了些兴趣,“你是说,威后长得十分漂亮?”
    “?”舒皖疑惑地看着傅闻钦,她都讲到下午方婳来找她玩的事,怎么闻钦才反应过来威后的事呢?
    “那个宁桓王,应是马上就要到了罢?”舒皖小小一只躺在傅闻钦的臂弯里,“到时候万一出了谋权篡位这样的事,如何是好?”
    傅闻钦冷静而漠然,“杀了便是。”
    舒皖听了这话惶恐不已,竟然问出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闻钦你可以随意杀人吗?那你当初为何不杀贺之云?”
    傅闻钦默了一瞬,道:“我并非想杀谁便杀谁,若此人乃书中关键人物,便有天命保护,无法近身。”
    贺之云是原书中的男主,自然死不了。
    舒皖听她又提及什么书之类的,有些难过地道:“这么说,我就只是一个话本中的人吗?我不是真的吗?”
    傅闻钦想了想,难得温和地道:“这世界本就是由无数个话本构成,话本里话本外,皆是分割成的世界罢了,并非仅你一人。”
    舒皖听完高兴地摇了摇小脚,原来她以前看的那些话本,里面的人真的是活的啊!
    “那...那我还会死吗?”舒皖想起毒发时的剧痛,还有些心有余悸。
    傅闻钦语气沉重而坚定地道:“不会了。”
    胆战心惊地过了一天,又背晚了书,舒皖早就累极了,没再多几句就沉沉睡去,由于傅闻钦在她身边,舒皖睡得十分安逸,还小声嘟囔着说了句梦话:“闻钦啊,朕要封你做禁卫军统领......”
    ......
    过了三个时辰不到,耳边又响起熟悉的声音:“陛下,该起了。”
    舒皖困得左右摇摆,泪眼朦胧地坐在床上直勾勾看着沈玉忙碌的身影。
    困啊。
    困。
    好困,要死了。
    谁家长公主做成她这模样?戴完绿帽还要戴冕旒。
    沈玉对女帝这般赖床现象早已见怪不怪,温声下气劝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无奈,只好吩咐几个宫侍替女帝更衣。
    舒皖昨夜睡得肆意妄为至极,袜子拖了个干干净净,左腿上的裤管还卷到膝弯里去,一个奴才手快,伸进被子里就摸了舒皖的脚一下。
    “你干什么!”舒皖大惊,下意识一把推开那个宫侍,立马把自己的脚缩了回去。
    围在她身边服侍的几个人都愣住了,包括沈玉。
    可舒皖是真的吓坏了,她紧紧捂住自己的脚,脸色越发地难看,冷冷盯着那宫侍。
    那宫侍吓得赶紧跪在地上,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开罪了女皇陛下。
    “谁给你的胆子来碰朕?”舒皖紧紧攥着手,手背上几个骨节都泛着青。
    从出生到现在,舒皖从来没给旁人碰过她的脚,在周朝时,甚至连贴身侍女都不给碰,沐浴兹事,基本上都是舒皖自行完成的。
    何况是个没见过的陌生男子呢?
    这里是女尊,这里面那些所谓的太监,可都是没有净过根的。
    舒皖越想越觉得恶心,脑中不知为何就浮现出贺之云那张脸来,再携着几分后怕,整个人浑身发冷。
    沈玉愣了愣,心道以前陛下只是不让旁人碰她的贴身衣服,可却从未呵退下人服侍,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那宫侍吓得一个劲儿磕头认错,即便他心里确实没觉着什么,嘴上还是道:“奴才有罪!奴才有罪!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
    他动作幅度很大,没几下脑门上就磕出鲜血来,可舒皖却一言不发,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
    沈玉心中猜测许是他方才唤陛下起床,惹了陛下生气,现下的发火是做给他看呢。
    他不由自主想起以前某个不堪回首的画面,脸色微白,出声道:“那由微臣...亲自替陛下更衣罢。”
    说话间,沈玉越过那宫侍,将人挡在自己身后,伸手正要去替陛下把那只卷上去的裤管好好地放下来,可陛下还是往后一退,避开了他。
    “朕自己来。”舒皖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但没有再过问那个宫侍的罪责,命闲杂人等都出去,自行穿着衣服。
    中衣穿好了,再由两位女官给她穿上朝服,周正衣冠。
    沈玉手上拿着冕旒,犹豫到底该不该亲自给她戴上。
    舒皖心中的气消了些,又体量着沈玉辛苦,抬眸看着沈玉,将语气放柔了些道:“过来。”
    沈玉本就有些忐忑的心情,忽然因为这两个字,又紧张了几分,下意识滚了下喉咙,才缓缓走过去,将冕旒轻轻放在舒皖头顶。
    “今日...是微臣不是,伺候不周。”沈玉替她正好冕旒后,轻轻地道。
    舒皖不知好端端地沈玉怎么将罪责引到他身上,可她实在没那个心情详细跟沈玉解释,只是摇了摇头道:“走罢。”
    衍朝地大物博,基本与舒皖以前所在的周朝类似,甚至比周朝还要盛世许多,舒皖虽还未来得及出去瞧瞧京城是什么样子,但舒明安的记忆告诉她,这京城的繁华貌比天宫,且民风风流,不是酒家便是诗家。
    衍朝十分重视民生教育,达到了绝大多数的女子都能识字的地步,哪怕是田中耕种的农女,都能说上一两句的诗。
    今日的早朝又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听与不听都没什么差,舒皖沉着脑袋窝在皇位上补觉,反正她冕旒上挂着的那些珠串刺眼得很,没人看清她的表情。
    直到最后,舒皖才迷迷糊糊听见一句“启禀陛下,秋闱之事是否要从现在开始早作部署?”
    启奏者正是翰林学士韩珠。
    今正值盛夏,距离秋闱还有两个月不到,确实应该就此部署了。
    而且......
    舒皖坐起身子,一双明目自朝珠之后暗暗审视着下面这些大臣。
    这些人,多的是先帝旧部和威后的耳目,提及信任,舒皖一个也不信。
    她倒是可以借此次秋闱,提拔几位可信的能臣。
    “朕也早有此意,韩卿真是深知朕意。”舒皖胡乱夸了一句,找了个合适的由头,道,“今年恰逢闰年,与我朝三年一次的科举相重实属少见,朕想好好操办,亲自擢选三甲。”
    女帝这番话让在场所有人都顿感意外,稍有心思些的,便已经开始揣摩圣意。
    就连沈玉,也微微侧目,自屏风后望了那位处于万众瞩目之上的陛下一眼。
    他有些意外地想,陛下何时也开始主动过问政事了?
    秋闱的事情就这样定下,由翰林院去办,拟好试题后要亲自交由舒皖过目。
    下过早朝,舒皖例行去崇华殿与威后吃了顿早饭,就转而去往福宁殿了。
    由于有了昨日的经历,舒皖今日未曾再想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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