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酒: 5、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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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有判断了,可以再加上两个形容词,阴晴不定,随心肆意。

    从赛马场出来,严述之和索宴宁如约去了流云台。

    索宴宁一路上心情都很好,毕竟是omega,刚经历信息素失控眼角眉梢还带了一点儿脆弱的红,但他毫不在意,不停地引诱严述之说话。

    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说天气说美食说圈内的八卦,亲昵得像是把他当成多年挚友。

    点了餐,服务员刚出去,索宴宁立即换了话题:“你猜他们趁我们不在聊了什么?”

    这个“他们”,指的是除他们两人之外的其他少爷,这个“我们”说得自然又亲近。

    严述之琢磨不透他的目的,微微含笑:“请索少赐教。”

    见严述之笑了,索宴宁也弯了嘴角:“你不猜,我来猜,他们商量着别在我们面前,不,严大少如此一表人才,肯定只有我一个人被针对,总之,这段时间他们都不会约我咯。”

    “哦?为什么?”严述之作出一副感兴趣的模样。

    索宴宁直截了当:“严大总督和索国务卿要检查诸位长官的工作了,他们害怕了。”

    “这样啊。”严述之说。

    “就是这样,我真心想跟述之你交个朋友,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一定不遗余力。”索宴宁慢悠悠地说。

    他以为严述之会继续装傻,谁知,严述之轻抬眼皮:“比如?”

    “比如告诉你严续爆炸的真相,”索宴宁直视着他,眼里带笑,“又比如,帮你料理了温家。”

    严家和温家的瓜葛鲜为人知,温家的老爷子原本是严老爷子的亲信,后来因为一己私利背叛了严老爷子,严老爷子就是因为那件事才不得不提前退了。后来被严家打压了的温家不知怎的攀上了卫家,竟然再度节节高升。

    大多人只知道温家曾和严家走得近,后来又和卫家走得近,不知道其中牵扯,索宴宁竟然能查到这一步。

    这就是索宴宁搞这一出的目的?调拨严家和温家的关系?

    严述之英俊的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气质温和,又带着点不经意的冷淡:“你觉得,我自己处理不了?”

    “怎么会呢?”索宴宁轻笑吐气,仿佛呢喃细语一般,“我只是担心你聚焦了太多目光,不方便下手。”

    “在这一点上,你并不比我差。”严述之说。

    阿瑟星这么多少爷,非富即贵,可哪个还能比索宴宁更张扬?

    “我嘛,不一样,”索宴宁往前靠了一些,“严大少这双手生得如此干净好看,脏东西可不配你动手。”

    “谢索少好意,温家和严家已经是过去式,不值得索少费心。”严述之说。

    “这事不需要我帮忙,那严续呢?”索宴宁微笑,“我是很乐意将知道的一一托出,就是不知道述之敢不敢信我。”

    严述之:“你可以说说看。”

    “述之你不信任我,我岂非说不说都一样?你想问我的问题大可去问信任的人,我想除了我,程敬尧也可以回答你的所有问题。”索宴宁克制着自己的表情,“程敬尧这人吃软不吃硬,你把他抓起来严刑逼供恐怕没什么效果,但是可以用苦肉计去打动他,你们不是二十三年的好兄弟么?”

    先是温家,又是程家,这就是今天索宴宁的戏份?

    严述之原本没把索宴宁的话放在心上,但是当天晚上,程敬尧竟然来电话了。

    两人闲散聊了几句,话题绕到了索宴宁身上。

    “听说你和他单独吃饭了?”程敬尧问,“你什么时候和他走那么近了?他又招惹你了?”

    “是我找上他。”严述之放松地靠在椅背上。

    “你找他干什么?”程敬尧问。

    “我找他还能干什么?”严述之笑了笑。

    “他跟你说什么了?他这人最唯恐天下不乱。”程敬尧那边有些吵闹,他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这句话严述之是认同的,索宴宁确实喜欢挑拨离间,颇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恶趣味。

    “他说,让我有问题先问你。”严述之说。

    安静了几秒,程敬尧问:“问我什么?你信他说的话?”

    “你觉得我会信他的话?”严述之反问。

    “哎,反正你别理他,他就是个疯子,你千万别被他的外表骗了。我这里吵得很,改天回去跟你细聊。”程敬尧说。

    “好。”严述之微微点头。

    挂了电话,严述之脸上因为这个电话浮起的淡淡笑意完全消失,光脑屏幕映着他平静又冷漠的脸。

    不一会儿,未读消息闪了出来。

    还是那个未知号码,发来了一张图片,是一捆红色的麻绳。

    “这东西配你的肤色一定很好看,我已经迫不及待将你绑起来。”

    严述之:“……”

    .

    第二天,严述之受到古丽娜的邀请和她一起参加舞会,舞会的主人是威廉·霍尔的女儿琳赛。

    古丽娜挽着严述之的手,低声说:“那一位就是琼斯。”

    琼斯是琳赛去年刚成婚的丈夫,看起来英俊高大,有礼有节。

    他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富二代,他的家族从他父亲这一辈开始已经在走下坡路,典型的富不过三代。据说威廉·霍尔非常反对他们,但拗不过自己的爱女执意要嫁给他。他们结婚后,琼斯被安排在海关上班。

    “好巧啊,述之,丽娜姐姐。”索宴宁挽着娇美动人的舞伴,过来打招呼。

    这是严述之第一次见索宴宁穿得这么正式,风度翩翩,举止得体。头发有点长了,到了接近肩膀的位置,气质介于美少年和年轻男人之间,像是中世纪油画里描绘的俊美王子,又像是神话故事里的神之子。

    如果不是事先和他有过接触,这幅矜贵光鲜的模样足够欺骗人。

    怪不得只在一部电影里演了个配角,就凭着一张脸被观众记住了。

    索宴宁举着红酒杯,和严述之礼节性相碰。红酒轻轻晃动,像宝石也像血液,优雅且诱人。索宴宁今夜如同生来笑相,姣好的面孔俊美得直白热烈,明晃晃地吸引了不少目光。

    严述之没什么情绪地想,索宴宁确实很适合当演员。

    每次见到他都有不一样的面孔。

    演得都很符合角色。

    没一会儿,严述之又收到了那个号码的消息。

    “真想把你的衣服一寸寸褪去,拷在床上,用鞭子抽打留下一道道血痕,一定很美。”

    严述之看向索宴宁,他正和琳赛交谈,目光微垂,含笑晏晏。

    察觉到严述之的视线,索宴宁隔空对他轻轻举了一下红酒杯,礼貌绅士。

    接下来的好几天,不管严述之去哪,在什么场合,只要出门,总能在半个小时后恰好见到索宴宁。

    就连程敬尧从军队出来,约严述之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酒楼吃饭,吃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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