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男扮女装的公主殿下: 2、原是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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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女?女子当政?”

    看到任紫琳瞬间熠熠发光的双眸,温奴心想,您这重点,是不是有点儿不对?随即,他又想到,这位殿下才定下了归期,就在宁国飞速流传的种种传言。传言说,论出身,九殿下同太女一样,都是嫡女,命运却是大步相同。太女在国内安稳执政六年,九殿下却在异国以性命相搏,为宁国换来了六年的安稳;又说,太女自幼稳重,九殿下自幼聪慧;太女是皇帝陛下亲自培养,九殿下却是自幼长在太上皇的膝下。

    暗地里,宁国人都是喜欢拿太上皇和当今圣上比的。结果嘛,都觉得当今差了那么一点儿。

    这些话,不像是什么好话。温奴自觉年幼,话里的挑拨还是听的懂的。作为不是心腹的下属,温奴面对任紫琳,很是小心。

    “三国之中,原本的确都是女皇当道,但年前不久,骜国新登基的皇帝陛下,正是个男子。”

    哟呵,这就有意思了哈。

    “仔细说说。”

    温奴心下有些无力。他虽名义上是九公主殿中的掌案,但如他刚才所说,因他是太女派过去的,实际并不得九公主重用。九公主从未召见过他,是他自己“上进”,才死乞白赖的总想要寻找机会在九公主面前露脸。他的本意的确是为了救驾,但九公主不信任他,也是真的啊。他相信,九公主的失忆只是暂时的,一旦她恢复记忆,想起来他到底是谁,谁知道她会不会计较自己今日所说过的一切呢?

    说到底,他对九公主了解的不多不是。

    “殿下想知道什么?”他硬着头皮问。

    “先说说你刚才所说的三国是怎么回事儿。”

    温奴缓缓深吸了一口气,总觉得自己不该知道太多。

    “自古以来,天下三分,对应宁、安、骜三国。咱们宁国与安国以琅城为界,分居南北;又与骜国以凤城为碑,坐立西东。约十七年前,先是骜国屡屡犯我边界,欺我百姓,后来,安国背信弃义,遣大将周锦媛夜袭我大宁边城,琅城。成功之后,还进行了屠城。彼时,琅城的戍边大将是我宁国的大将军卢虎。说起来,卢家军也是我宁国鼎鼎有名的边军,却不知为何,在那场战争正,卢家军并没有坚持多久,琅城城破,卢家军几乎全军覆没。欺人太甚的周锦媛,将包括卢老将军在内的十六颗人头悬挂城门,曝晒十日。由此,三国战乱拉开帷幕。这一战,就战了近十一年。”

    这是一段在宁国人人皆知的惨痛历史。温奴倒没什么要掩饰的。

    “说是三国战乱,其实是安、骜两国联合侵扰我大宁边境。十一年里,我大宁不知道有多少百姓前赴后继的赶赴战场,将性命留在了边疆。据说,战争结束后,我大宁的户口不止减半!但即使如此,我宁国仍是败了。安国和骜国同时向我大宁提出质子的要求。殿下便是那时去了安国为质。”

    原来曾经是质子!怪不得她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一年前,骜国忽然发生宫变。传闻,是现在的骜皇逼宫,不但逼的老骜皇和骜太女驾崩西去,还杀了不少老骜皇的信臣。三王殿下本来就在凤城城外戍边,果断的抓住了这个时机,率兵突袭骜国边城,凉城;随后,又带兵向着骜都方向逼近两百里,迫使骜皇不得不答应以城换人,放十公主从骜国归来。”

    如此说来,去往骜国做质子的,便是宁十公主了。不过,战场上的胜利得来不易,宁国方面怎么会选择换一个小小的质子归来?

    “十殿下即将归来的消息传开之后,朝中就出现了也要将您从安国迎回的声音。奴不知,太女是如何操作的,年前,您竟然早与十殿下平安归来了。”

    这的确有些不太对。若是如温奴所说,三国是唇齿相依、互相牵制的局面,安国只会在宁、骜两国之间发生争斗的时候,趁虚而入,怎么可能还答应了放归质子?

    “奴听说,是瑞安殿下答应了出质安国,您才得以平安回归。”

    “瑞安?”

    “瑞安郡主乃是二王殿下的独女,也是您的亲侄女。”

    这,任紫琳就更不懂了。以人换人?图的什么?她如今的境遇,是不是与此事有关?

    听到任紫琳如此猜测,温奴吓的连忙解释之前的遭遇,“奴,奴听殿下对那动手的人说,蓝采君实在太心急了。蓝,蓝采君是十殿下的父君,在宫中位列正二品。”

    十公主的父君?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温奴咬了咬牙,只得继续努力解释,“传,传闻,当年之所以是十殿下出质骜国,是殿下您在太上皇跟前的提议。据说,您独得太上皇的宠爱,太上皇她老人家很是听信于您。”

    说完这话,温奴已经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莫怕,若你所说属实,我不会怪罪于你的。”

    “这,这也是奴私下里听来的,不,不知真假。”

    任紫琳就笑了笑。传言?这就有意思了。这话当年没传,两个出质的人都回来了,反而传开了?蓝采君或许会听信了这样的话,对她动手;但背地里主使这传言的人,才是真正对她心怀恶意之人。

    “你说,你是太女送到我身边做掌案的,你原本在东宫当差吗?”

    温奴连忙摇头,“奴原本是温州县县令之庶子,父亲因贪赃枉法,被判发配黑河。家人均因父亲受了牵连,嫡母交了罚金赎身,但因奴是庶子,嫡母并不肯带在身边。后来,奴也不知道为何会被太女救了。当时恰值殿下归来,身边只跟着两个护卫,太女便指了奴到殿下身边做掌案。”

    呵,原来被发配到她身边的,不止温奴一个啊。偏只有他一个傻的,跟着她沦落到如此的境地。

    “和我说说宁皇室吧。”任紫琳对温奴说话的口吻,又温和了两分。

    “奴对皇室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朝中太上皇新丧,陛下也已近花甲之年,朝中多数时候,都是太女在做主。您和太女一父同胞,另外还有二王和四王殿下也是后君所出。”

    “后君贤德,除了育下了您几位,还抚养了父君早丧的元王和三王殿下。另外,宫中还有四位二品宫君。一是荣贵君,膝下育有七王和八公主;再就是蓝采君,膝下只有十公主一个;还有两位,便是战前才入宫的尤淑君和凌贤君。尤淑君膝下只有十六公主,凌贤君膝下只有十二皇子。”

    “仔细与我说说这些皇子皇女的情况。名字,官职。”

    温奴愣了一下。按照规矩,这些皇家子女的名讳,哪儿是他一个小小的掌案可以挂在嘴边的啊。

    “但说无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出的你口,入得我耳,离了这地方,这事儿就算是没发生过。”

    话说到这份上,温奴也拒绝不得了,“元王殿下是陛下的长子,早年在战乱中伤了手脚,如今在家赋闲,平常轻易不出府门;王妃贤德,也辞了军中的职权,在家伺候王爷。他二人膝下有一子一女。一是润珩郡王,年二十九。他和元王殿下一样,在战中受了重伤,至今未愈,如今在羽林卫中挂职;再就是瑞珠郡主,年二十,还在国子监读书。二王殿下如今为朝中兵部尚书,王妃早丧,膝下也有一儿一女。长子是润顼郡王,年二十五,随三王殿下戍边凤城;女儿便是瑞安郡主,年十六,在殿下归来前已经被护送到了安国。三王殿下和王妃都是戍边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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