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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残疾侯爷他总想和离(重生)》 24、第24章 茶馆大火(第1/2页)
小小的声音立刻吸引了满屋的注意力,裴晔直接抬手将屏风推倒,只见那个小童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把小巧的□□,泛着幽蓝光泽的箭头正对着卢澈华的心口。
旁边围着一众护卫,但没人敢赌自己的速度能不能比这□□更快。
卢澈华面沉似水地放下筷子:失算了。
她深知四皇子性格阴险狡诈,在这小童刚进门时就怀疑起了他,甚至一直在观察着他,同他保持着距离,根本不让他靠近这张桌子。
只是这小童刚才表现得是那么茫然无措,甚至惊慌到哭了出来,直到裴晔攻破了袁文贤的心理防线,开始正式审问他时,这小童才霍然从怀中取出了一把小巧的弩,一个转身就将箭头对准了她,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滴……
这孩子演技竟如此高超!
“唰”的一声,剑刃没入某人的□□。
当裴晔将配剑拔出时,温热的血液溅了他半身乌衣,却又与那墨色完美相融,除了落在脸上的几点猩红,再看不出其他异常。
“把箭拿开。”这次轮到他的声音微微发颤,“立刻!”
小童也毫不犹豫地掉转□□,在其他侍卫一扑而上时扣动扳机,箭头直接穿喉而过,竟了结了他自己的性命。
室内一片寂静,侍卫纷纷垂头退下,各自隐蔽回自己之前的位置。
卢澈华缓缓叹了口气:竟是自己拖了后腿。
裴晔推开莫岚递来的帕子,眉头紧蹙地转着轮椅来到她身边,用紧张的视线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数遍,最终还是不放心地问道:“阿蟾,你没受伤吧?”
卢澈华抿着唇,摇了摇头,眼中却是明显的自责和失落。
他却是舒了一口气,牵起她的手安抚道:“无妨,阿蟾莫要自责,不是你的错,是我准备得还不到位,倒让你受惊了……再说,我们并不是一无所获。”
卢澈华往他肩头一趴,随云髻都有气无力地耷拉了下来——她知道他在安慰她,但是四皇子送来的两人竟都死在同他们会面的房间里,这绝对会成为一个把柄。
这场会面,对他们而言可以说是有弊无利。
裴晔扶住她发髻上一只摇摇欲坠的桂花纹流苏金钗,替她重新插好,然后在她耳畔轻声解释道:“首先呢,四皇子送来的名医,竟是两个刺客。”
“……!”
她蓦地抬头,惊喜的视线正撞进少年含笑的双眸。
裴晔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背,才继续温声道:“然后,既然四皇子要命这大夫做些什么,虽然他人已经没了,但是工具,可都还在呢。”
这大夫不像习武之人,跟着他来的小童明显是用来监督这大夫的,那么想对他动手,基本只能依靠问诊时所用的工具,这也是他刚才无论如何也不肯挨那脉枕的原因。
“莫岚,立刻去报官,多找几个人同时去官府!”裴晔眼中寒芒一闪,“走不同的路线去,不管路上发生什么,都至少有一个人把消息给送到!”
卢澈华看向叠云,后者会意,点了两个屋中服侍的心腹侍女,带着她们径直翻窗而出,去向卢相报告此事。
屋中的侍卫顷刻间少了一大半,就在这时,一股焦味从地板上和天花板上同时弥漫了出来。
有街上的行人惊呼:“快看!徐风斋走水了!”
“看什么看,来帮忙救火啊!”
火从“空谷幽兰”的上下楼房间同时燃起,木板在片刻的焦黑后顷刻间被火舌吞噬——连带地上的尸体和药箱。
裴晔只用了一瞬判断,便放弃了这些已经起码烧焦了一半的证据,命护卫带着阿蟾和自己从火势较小的窗口突围而出。
站在清风徐徐的街道上,卢澈华抬头望向徐风斋的滚滚浓烟——火焰以二楼临街的“空谷幽兰”为中心燃起,便是救火及时,也会至少烧塌半个楼。
“这局,姑且算是平手。”裴晔喟叹道,“不过四皇子殿下如此急着毁尸灭迹,倒是间接验证了一些事情。”
两柱香后,京城府尹李明诚骑着马擦着汗匆匆赶来,看到安然无恙的兴国侯夫妻先是松了口气,再看到仍旧燃着大火的徐风斋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府尹面上说着体贴热络的客套话,心中却恨恨:明年他就要真正退休了,偏偏现在牵扯到了京中最不能得罪的两个势力——皇室和卢相,还他奶奶的互相站了对立面!
鉴于证据已经毁灭,裴晔倒也没把话说太死,只道四殿下找来的这两人以行医之名,却要行刺他和夫人,失败后楼上楼下就燃起了大火,没来得及把尸体带出来——他没有直接定下这两个刺客和四殿下的关系。
李府尹亲自提笔,把他的话做了记录,然后正要殷殷地送这两位他惹不起的大神离开,却又来了一个让他直接想要跪下的人物。
卢相的夫人,老护国大将军之女,傅如。
“阿婵,裴小子,你们没事吧?!”
傅如一袭红裙,腰佩长剑,纵马而来,身后隔了半条街才是卢府的马车——笑死,根本追不上他们的女主人。
卢澈华扑到娘亲的怀里,蹭了蹭又摇了摇头,在她掌心里写:“我没事,一点伤都没有。”
她写得极快,生怕娘亲气急,当场拔剑,要去找四皇子报仇。
裴晔躬身行礼,抱歉道:“是我没有照顾好阿蟾,让母亲担心了。”
李府尹欲哭无泪:还不如卢相直接过来呢,京城里谁不知道,挑衅卢相可以,没见那几个清流书生还搁那天天作诗写文蹦跶得欢吗?
但谁要敢让他夫人受了丁点委屈,就等着被不讲道理的卢相十倍百倍地报复回去吧!
这次的傅如却是格外好说话的模样,只叮嘱了李府尹务必仔细办案,然后就带着两个年轻人径直上了刚刚赶到的卢府马车。
当天晚上,裴晔与卢澈华二人在卢府用餐。
在饭菜上齐后,卢逸白屏退了大部分下人,只让心腹留守在门口和窗口处,防止有人窥视偷听。
“吃吧,都是家常菜,别嫌弃你爹寒酸。”
卢澈华瞄了眼桌上的金玉蛇段、绣球乾贝、奶汁鱼片,冰糖血燕窝等等菜品,不敢吭声。
就她爹这生活作风若还自谦寒酸,这满京城怕是只剩乞丐喽。
见亲闺女没有开口,卢逸白就又瞄了她一眼:“怎么?都是自家人还不说话,这么把你娘亲当外人你就别回家。”
不待卢澈华为自己“伸冤”,裴晔替她解释道:“阿蟾今日受了点惊吓,还请父亲见谅。”
卢逸白微微眯起桃花眼,斜觑向他:“谁的错?”
“我的错。”
见裴晔应得爽快,卢逸白总算消了点气,但还是忍不住要阴阳怪气一句:“你们都是好孩子,知道我清闲,每日变着法地给我找事干。”
傅如就轻轻掐了他一把,又给他盛了碗燕窝粥:“行了,孩子们又不是故意的。”自从上次从傅家别苑回来,傅如就对裴晔改观不少,这次也愿意帮他说话了。
卢逸白端着妻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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