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侯爷他总想和离(重生): 5、第5章 神医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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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雨斋中,有两名身着道袍的男子临窗对坐,在袅袅香烟中品茶对弈,看起来好不悠闲自在。

    其中一人的年岁约莫三十,有一双同卢澈华有七成相似的桃花眼,身着板正的蓝白道袍,却竟更多了三分风流不羁。

    不似那个传言中狡诈多端的奸臣权相,倒似街头话本中的多情浪子,随时等着遇到一段缠绵爱情。

    ——虽然这人实际上是个满京都人尽皆知的“惧内”,成亲十余载,从不拈花惹草。只要不在朝堂上,就三句话不离自己夫人,断绝了不知多少权贵攀亲的念头和美人的情思。

    另一人则像个真正的道士,半头华发,仙风道骨,身侧放着一把玉柄拂尘,却喊对面之人:“师兄。”

    卢逸白弯起一双桃花眼,笑得温良无害:“怎么了师弟?”

    庄玉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想见见尊夫人究竟是何等人物,竟能让师兄沉湎俗世,不愿归山。”

    “分明是师祖最看好的弟子,道法上百年难遇的天才,却……”

    卢逸白落下一子,棋局攻守顿时逆转。

    他淡笑道:“我夫人自是绝代佳人,而卢某不过在道法上略有天赋,岐黄之术却远逊师弟。”

    庄玉沉吟半晌才又落下一子,听到他的话,摇头苦笑道:“不过是你没花心思在这上面罢了。”

    不然这世间哪有这人不会的呢?

    “说起来,今天要我诊治的人是?”

    “我女婿。”卢逸白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真是好命的小子,能让我闺女喜欢上。”不然他才懒得管他半分。

    “若非这小子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退婚三次,新婚夜也懂得避让,就凭他娶走我闺女,让我夫人生气伤心一事,哼。”

    这兴国侯府也就够他扬个□□遍吧。

    “相爷,道长”。有道童打扮的小厮向二人行礼:“小姐带着新婿过来了。”

    卢逸白忧愁地叹道:“夫人她就是心软,准是被那小子几句鬼话给糊弄过去了。”

    庄玉默默收拾残棋,明智地没有搭话。

    卢澈华充满希望地看向画雨斋内,眼神逐渐变得疑惑迷茫:不见神医,只有两个神棍?

    “傻闺女,过来见过你师叔。”卢逸白懒懒地开口,卢澈华听到他的称呼就心头一颤:看来她这位爹着实气得不轻。

    幸而今天的裴晔格外自觉——大约是觉得今天之后他的小娇妻就会彻底死心,放弃对他的治疗,所以很是主动地道:“见过父亲。”

    卢逸白懒懒地看了他一眼:“过来,我给你看看怎么治。”说着就把旁边早就备好的药枕放在自己手边,对着裴晔拍了拍。

    卢澈华一时愣住:都两辈子了,她怎么不知道她爹还有这一手?

    裴晔也未曾想到,竟是自己岳父,大邺的相国亲自为自己诊断治疗。

    “快些过来,不想治就赶紧把我女儿还回来。”

    卢澈华默默红了脸,用眼神催促裴晔过去。

    裴晔只好道声:“有劳岳父了。”

    卢逸白装模作样地把食指中指搭到女婿的腕上,按了按就叹道:“没救了,等死吧。”

    卢澈华本来紧张地站在一旁,听到这话就轻轻掐了把自己亲爹的胳膊:胡言乱语!

    卢逸白更伤心委屈了:“看看,这就是嫁出去的闺女!不过这事我一人难过就行了,可千万不能让夫人知道。”

    庄玉哈哈一笑,把药枕拉了过来,又对裴晔道:“师兄最爱开玩笑,这位小友,让我看看。”

    卢澈华趴在亲爹肩头,一双桃花眼亮闪闪地看着对面。

    却见对面那位老道,把了会脉,然后眼神越来越亮,最后竟连道了三声“有趣”!

    “这毒,我生平未见,恐非中原之物。”

    裴晔的声音不悲不喜,只是应道:“道长好眼力。”

    卢逸白淡声道:“师弟不用看那么细,随便给他开点药,糊弄下便是了。”

    不待卢澈华辩驳,庄玉已经拱手请求道:“师兄,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奇毒,师弟想仔细研究一番。”

    “既然师弟感兴趣,那女婿,你也不能在我府上常住,留下一盆血给我师弟研究如何?”

    卢澈华都要气笑了:她爹搁着做毛血旺呢?!

    裴晔仍是一脸镇定,甚至径直应下,倒是庄玉连连摆手:“用不了那么多,留三瓶就行。”说着,从身旁的药箱里拿出三个拇指大小的玉瓶。

    卢澈华这才悄悄松下一口气。

    裴晔也应谢,然后话锋一转却道:“道长,可否请您看下……我夫人的哑疾?”

    卢澈华:“……”

    卢逸白毫不留情地笑出了声,被自己闺女娇嗔一眼才收敛下来,帮她“打圆场”:“这个不急,现在治好了指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犯,不如不治。”

    卢澈华默默望天:今天的天真蓝,云真白,爹真欠。

    裴晔却又恭声问道:“那么,请问如何才能根治呢?”

    卢逸白便语调凉凉地问庄玉:“失语一症该如何治疗?”

    庄玉已经琢磨出了些这对父女间的门道,于是摸着下颌的胡须,只乐呵呵地道:“心病还需心药治。”

    裴晔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向道长恭敬行礼:“谢过道长提点。”

    卢逸白摆了摆手:“病也看完了,可以走了,别耽误我同师弟下棋。”

    卢澈华却赶紧拉住她爹的衣角,点了点裴晔的腿,然后目光殷切地看向老道长。

    “哦还有这个。”卢逸白的语气是相当敷衍:“我都忘了。”

    庄玉让他掀开裤腿,仔细检查了一番,问道:“小友这腿伤是如何来的?”

    “从马上摔下时摔断的。”

    卢逸白却察觉了师弟神色有异:“师弟,感觉哪里不对吗?”

    庄玉的手指再次从裴晔的伤口上拂过,眉头渐渐蹙紧:“就我的经验来看,只是从马上摔,恐怕摔不了这样。”

    “这筋脉上的断痕,倒像是被人为割断的。”

    裴晔的眼神猛然一凛。

    卢逸白手指点着紫檀木案几,观察着裴晔的神色,冷声问道:“怎么,你之前没有发觉?”

    “之前的大夫从未这样说过。”

    卢逸白:“之前那些大夫都是哪来的?”

    裴晔迟疑片刻,终是一字一顿地缓缓答道:“皆是宫中的御医。”

    卢澈华蓦地攥紧了她爹的袖角:当过皇后的她,对政治也相当敏感。

    裴晔这句话,可意味着太多了。

    画雨阁中一时寂静下来,连从紫金香炉中飘出的烟雾也冰冷了起来。

    卢逸白轻轻地“呵”了一声,唇畔的弧度意味不明。

    裴晔说完又思索片刻,然后蓦地抬头,声音都有些哑:“只有一个云游的名医提过,我的腿伤好像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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