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 6、怪味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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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伞挤两个人实在太小,但奈何两个人都不愿意再用另一把伞,以至于寝室安全员用不可思议的眼光接过了简归宁手里比他们自己还干的伞。

    好好两把伞不撑,偏挤一把?有病。

    两个“有病”的人回到寝室,也受到了舍友一致的“有病”目光。

    纱弊:“我当你俩不在床上去哪儿了,跑去淋雨了还,是想感冒还是想发烧?”

    宿舍的空调刚关,残余的寒气直往两人身体里钻。

    “你再堵在这儿我们就真要感冒了。”

    进到寝室,喻赐有点发愁换洗的衣物,三个学生纷纷表示自己有多余的衣物。

    东拼西凑后,马培的上衣,郑袁的裤子,甄炙的洗浴用品。

    纱弊:“那你们先洗,需要给你们带早饭吗?”

    喻赐刚想说带,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用了,我们等会儿下去吃。”

    三个人走后,铃声也响了,宿舍里只剩两人。

    “宁宁,你好了吗?”

    喻赐抱着衣服站在浴室门口,上半身倚在门旁边的墙上,手指弯曲,在门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还没,怎么了?”

    “外边儿有点儿冷。”

    “哦,那你可以先裹一会儿被子。”

    “身上湿的。”

    “那就跑两圈儿。”

    “我想洗澡。”

    “等会儿,马上。”

    “我想现在。”

    “隔壁寝室。”

    对方柴米油盐不进怎么办?

    “宁宁,我进去了。”

    “……?”

    门把手被拧开,浴室里的热气伴着沐浴露的味道扑面而来。

    然而厕所的门还没开多大,喻赐突然就遭了袭击。

    一个毛巾准确无误的挂在他脑袋上,奈何他双手都有用,没法把毛巾拿下来。

    “你进来干什么?”

    “怕浪费水,想凑合着和你一起洗。”

    “水费又不给你出,你怕什么。”

    毛巾被简归宁拿了下来。

    他已经穿好了裤子,赤/裸/着上半身站在喻赐前面。

    喻赐喉结上下动了动,视线没敢在简归宁身上多做停留。

    “你……你洗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沙哑,简归宁顿了几秒才回复。

    “……嗯,你赶紧洗吧。”

    说完,把挂在钩子上的衣服拿走就出了浴室。

    喻赐在里面一脸生无可恋,认命的把热水器掰向了冷水。

    自作孽不可活。

    拖拖踏踏十几分钟,他们赶着最后一个窗口关门打到了早餐。

    刚刚造完孽的喻赐此刻又开始躁动不安。

    喻赐塞了半个包子到嘴里,支着下巴看简归宁。

    简归宁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你吃饱了吗?”

    “没。”

    “那你盯着我?”

    “看着你吃更好吃。”

    “我是酱油还是醋?还能调味儿?”

    喻赐这回没有马上回,而是思考了一会儿。

    “怪味豆。”

    “……???”

    “有时候你是甜的,有时候你是苦的,有时酸的有时甜的,还有涩的,我也不知道有什么食物能这么千奇百怪。”

    但这一切,都是他的简归宁,只有他才有,独一无二,举世无双。

    至于什么酸甜苦辣咸的,那都是喻赐在看到简归宁时内心的想法。

    看到他和别人讲话,时会酸;和他在一起时,会甜;吵架时会苦;看到他受伤会涩;见不到会咸。

    最后,这一顿早饭应该是在甜中度过的,因为他看到简归宁耳廓红了。

    从来没有过,包括之前几年。

    原来宁宁听不得情话——怕撩。

    来到食堂楼下,昨天那个收垃圾的老伯还在。

    喻赐开了录音,走到老伯身边。

    “老伯,今天厨师长有来吗?”

    老伯听到他的声音,背影僵了一会儿,随即转过头笑脸相迎。

    “他今天又请假了,我去厨房问过了,没来。”

    呵,怎么可能没来,厨师长可是被他们追的跑了半个操场的。

    简归宁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暴雨声响起,一个中年男子的喘息声夹杂在里面。

    ——不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们就算把我抓起来也没用啊。

    老伯脸色瞬间晴转多云上来就要抢简归宁手机的手机。

    但是他是个上了岁数还缩水的人,根本抢不过两个大男孩。

    “你们……你们把他怎么了?!”

    简归宁把录音掐断,将手机塞回了口袋里。

    “没怎么,就是随便问了点东西。”

    “所以,现在你打算说实话了吗?”

    老伯嘴唇抿紧,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好吧,我说,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不要为难曾国。”

    “行,我们答应你。”

    “第一个问题,你是谁,跟何曾国是什么关系?”

    “我的本名叫何立方,在这所学校随便做些杂事拿点散钱混日子,何曾国……他是我儿子。”

    喻赐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何立方。

    “我有两个朋友,你应该也见过,他们说他昨天在找证据的时候,觉得有人跟踪他,这事你知不知道?”

    “知道,跟踪他们的就是我……但是我是没想跟踪的,我只是看他们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干什么,我就想跟上去看一看,我不是诚心想要跟踪的。”

    “你确定?可是我的朋友说,他们是在离开植物园之后才感觉到有人跟踪他们的,而他们也说他们在植物园看到了你,还问了你一些问题,那么这么说的话,你应该是知道他们的身份的呀,怎么还会觉得他们的行踪可疑呢?”

    “我……我也是小心为上啊,而且……而且我还没见过侦探办案,就挺好奇的,想着跟过去看看凑个热闹,又怕你们的人知道了不让我跟,所以才悄悄的躲在后面……”

    喻赐点了点头,在心里给这个问题画了个圈,然后越过去问了下一个。

    “你当时在植物园,真的是只是除草吗?”

    下一刻老伯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喻赐看到他的脸上慢慢爬上惊恐的神情,随即便被压了下去。

    “只……只是种地,哦不,只是除草,真的只是除草,没有干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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