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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书:被迫感化女主以后》 第二十六章 硌着难受(第1/1页)
那个人……背叛了她,所以才会在看到自己跟别人接吻的时候反应这么大,许白秋闭着眼,眉毛微微蹙起。
司寻冷静下来后头都快炸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坦然地面对那件往事,没想到回忆起来还是被那刺骨的恨意给冲昏了头脑,还把这股无处发泄的恨意全部施加到了无辜的许白秋的身上。
想起一身狼狈还义无反顾亲吻上来的人,司寻只觉得胸口酸酸涨涨的,还有一种陌生的悸动在心头萦绕。
身边的人突然低低地嘤咛了一声,听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怎么了?”司寻偏头看她。
许白秋抿着唇,闭着眼往司寻怀里挪了一下,不肯说话。
即便她不说话司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因为她感觉自己抱了只火炉,正滚烫滚烫地贴在她胸口。
从电梯出来的时候林远书已经提着医药箱在门口等着了,看样子到了有一会儿了,正低头含笑给人发信息。
“嫂子。”司寻半搂着许白秋,淡然地跟林远书打了个招呼。
林远书笑容不减,默认了这个有些奇怪的称呼。
进屋后司寻把许白秋安置在卧室,林远书拎着药箱跟着进去,熟练地拿出耳温计在许白秋耳边测试,眼睛一瞥,淡淡地报了个数字,“392。”
司寻一挑眉,脱口而出:“这都快烧成傻子了!”
脸上弥漫着红晕的许白秋额角抽搐,无奈地叹了口气。
林远书也笑了,一边轻轻摇头一边拿出药水给许白秋输液,把药水挂好后,林远书调节了药水的流速。
“小寻,你拿酒精给她擦擦身子,降温。”林远书把酒精交给司寻,自己拎着药箱施施然出去了,还顺带关上了门。
司寻拿着酒精呆愣了一会儿,手指在玻璃瓶上摩挲了一下,而后抬眼看向耳根发红的许白秋。
司寻舔了下干燥的唇,走到床边坐下,饶有趣味地看着不敢看她的许白秋。
“你的衣服,”一开口就是无尽的沙哑,司寻顿了顿,再次开口时声音恢复如常,“你的衣服不太好脱,就这样擦吧。”
不知是不是司寻的错觉,她总觉得许白秋的脸更红了。
司寻把酒精倒出在盖子里,拿起林远书留下来的镊子和消毒棉开始动作。
略微刺鼻的味道在卧室弥漫开来,司寻动作熟练地用镊子夹着浸湿的消毒棉在许白秋耳侧涂抹,小心翼翼,十分温柔。
酒精擦过的地方凉凉的,耳侧、颈脖、锁骨……
在司寻掀起白色t恤下摆的时候,她的手被抓住了。
许白秋有些难堪地咬住下唇,目光躲闪地看向一边。
“害羞?”司寻把酒精在桌上放好,俯下身看她,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指尖轻轻滑过露出的腰腹,惹得许白秋一阵低喘和毫无杀伤力的嗔视。
司寻抓着许白秋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低声道:“抱稳了。”
许白秋不明所以地单手勾住司寻的脖子,下一秒那双手便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滑去,一手托住许白秋的腰一手去解她的内衣扣子。
禁锢突然被解开,许白秋整个人还处于茫然状态,但司寻已经把她放开了,对此行为也只是一句话带过。
“硌着多难受,这样就好多了。”
司寻继续擦酒精,只不过这次就没再受到任何阻挠了,许白秋抱着松软的被子羞愤不已,只能躺平任司寻动作。
司寻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客厅空无一人,她站在原地看了看,药箱还在,阳台没人。
应该是在卫生间吧,司寻没有多想,拿起手机定了三份外卖,点完后便百无聊赖地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坐了两分钟,司寻还是起身准备去楼上拿笔电下来处理点公务,却在准备上楼的时候听见一阵细小的呻吟。
“……不……我在小寻这里……”
“司先生……想……”
司寻眉头皱紧,缓步走向发出声响的地点。
卫生间的门紧闭,灯光透过玻璃釉传出来,朦胧又暧昧。
越靠近声音就越清晰,连带着那一声声喘息。
这门隔音不行啊,得换,司寻在心中暗自腹诽。
“司先生,想要……想要老公干我……”
司寻猛地后退好几步,面色僵硬,她尴尬地摸摸鼻尖,快步往楼上走去。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司寻拿着笔电进了许白秋的卧室,把客厅这个公共空间留给了林远书。
说实话她还真没想到林远书看起来正儿八经一人,居然会陪她二哥玩儿电话py。
可能这就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吧。
约莫二十多分钟后,司寻听到客厅传来一阵门铃声,她迟疑地推开房门,见林远书从沙发上起身去开门后才把门关上。
不一会儿,林远书过来敲门:“小寻,外卖到了。”
“知道了。”司寻应声,起身时顺便摸了摸许白秋的额头,热度已经退下去了。
司寻出来的时候林远书已经把餐盒都摆好了,其中一份是她给许白秋点的白粥和清汤。
林远书今天过来的时候穿的是一件一丝不苟的白衬衫,领口依旧扣得严严实实,袖子卷起在臂弯,看起来有些随性。
“人好点儿了吗?”林远书问。
司寻点头:“嗯,退烧了。”
“那就行,吃晚饭记得提醒吃药。”
司寻还是点头,她现在面对林远书有点尴尬,所以吃得有点急,几下把晚饭解决后她带着许白秋的那份起身,“那我先进去了,你走的时候帮我关好门就成。”
“嗯。”
许白秋坐起靠在床头,胸上的束缚减少了,但总感觉不太自在,就跟穿了一条没拉拉链的牛仔裤一样,浑身难受。
而且还有一个人的视线在自己身上飘来飘去……
司寻看了看空荡荡的药水袋,起身过去把针给拔了,拿了根消毒棉签摁在她手背上,用胶带固定了一下。
做完这些,司寻拿着睡衣往浴室走过去。
许白秋迷茫地咬着塑料小勺,耳际是浴室不断传出的哗啦水声,不由得回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情。
她不是斯德哥尔摩,不可能在司寻对她做出伤害举措之后因为一两句话就打消芥蒂,那样太傻,也太不对自己负责任。
她喜欢司寻,可以包容司寻突如其来的坏脾气,但她也需要一个理由,总不能平白无故地受了气。
所以在睡前,许白秋小心挪动身体钻进司寻怀里,在对方纵容的视线中开口道:“司总,您下午为什么这么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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