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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与反派共沉沦(穿书)》 31、第31章(第1/2页)
又不说话。
昭歌臭美地摸了下新扎的发髻,这完全吊打她梳的头发,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本事。
“手拿开。”
昭歌哦了一声。
他站在她的身后,修长指节缠着柔软的发缕,动作纷飞间,一只灵动的粉色蝴蝶结翩然亲吻着昭歌的发髻。
昭歌托腮在镜子里看着容樾,他很认真,就像昨日?批阅文书时一般。她在想,怎样才能让他天天给自己系蝴蝶结。
指尖离开瞬间,容樾碰了碰昭歌发上的小花,触碰的瞬间,小花忽然伸长柔软的藤蔓,轻柔地缠在容樾左手的无名指上,施施然绕了一圈半,而后花瓣缓缓地舒展开来,颜色渐变成浪漫的粉色。
“好香……你?熏的什么香?”昭歌拉过容樾的右手,闻了闻,没有什么啊。
抬头一刹那,看见镜子里的景象,昭歌有些懵,抬头戳戳自己头上的小花:
别闹,我也想让他每天给我梳头,容我想想办法!
容樾淡定地瞧着昭歌的内心os。
“孤以后很忙,你?不要再来烦。”
昭歌又戳戳小花:你?看你?这么喜欢他,他居然嫌你?烦,毁灭吧,阿西吧!
“那你?要去?忙什么啊?”昭歌连忙追问?。
“总之很忙。”他松开手,随便?说一句。
“你?又敷衍我!”
“孤没有。”
“你?就有!”
容樾不想跟她说太多废话,若真是较了劲儿跟她说话,一天一夜都说不完,他懒得跟她玩那些小孩子家家的东西。
他足尖一点?,寻了棵树小憩,昭歌仰着头看他:
“很忙是有多忙啊?”
“说了你?也不知道。”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陈昭歌…”
昭歌坐在树下,“我知道,我很烦嘛。”
微风轻轻吹过,容樾揉了片树叶,听见昭歌低低的读书声。
昭歌仔细翻着随身携带夫子所给的册子:“非鱼夫子是大梁文学大家,礼信佛教,佛教的问?候语是阿弥陀佛,道家的问?候语是无量天尊,不是无量寿佛……”
容樾阖上眸子,长腿懒懒搭在枝丫上。阳光透过掩映的树影婆娑,落在昭歌翻过的扉页上。
—
快晚间了,昭歌起来,道:“我先走了。”
走便?走,同他说什么,容樾眼?皮都没抬,嗯了一声。
轻快的脚步声离开不过片刻,又有脚步声传来,容樾额角一跳,她又有什么事情?
“非鱼老师,那边便?是大越王君于灵犀寺的私兵?”岸叶眺望远处,“可若是从远处看的话,应是有些重兵影子看守于灵犀客栈,莫不是…在防着我们?”
“非也。”非鱼淡淡道。
今日?容樾特?意在他们到达时公然处决大梁百十?来名俘虏,便?是故意让他们看见,挑衅大梁。容樾与大梁结怨由来已久是真……但若是刻意防着他们?
不至于。
没有必要。
容樾是极其疯狂强大且自负的一个人,他根本不把大梁放进眼?里。
“岸叶,可还记得白日?里于杀戮前?的那个小姑娘?”非鱼问?。
岸叶点?头,他是有印象的。
一身淡粉裙子的小姑娘,于血腥间面不改色,阖然血色中的一朵琅玕之花,见之难忘。
“学生记得,她很特?别,听闻是文舒夫子的亲传学生,学生打算晚上去?拜访一下。”岸叶脸微红。
“你?未必进的去?。”
容樾的兵看似围在灵犀客栈,实则全都在保护那个小姑娘。
岸叶怎么也做不到把那个小姑娘和?容樾联系在一起。
非鱼并未多做解释。
如今大越已经今非昔比,大越落败几十?年,不过短短几年,一个积重难返的弱武之国,是容樾从瓦砾荒烟中抽尸踏骸而出,杀出了吞吐九州之势。
九州诸国被容樾吞并十?数个,其余诸国纷纷需要拉拢他自保自保,但是容樾此人阴晴不定,喜怒难测,国主派他来拉拢容樾并接回被容樾压掳半年之余的小太子,他本有些无从下手,可是如今看来,并不是毫无办法。
岸叶恍然:“老师您是想,从陈昭歌身上下手?”
非鱼答非所问?,笑?吟吟:“看起来,你?也只比她大个十?岁,不算多,你?觉得她如何?”
岸叶眼?底算计过去?,却低声道:“老师,那毕竟是个小殿下,学生配不上。”
非鱼冷笑?一声,“那又如何,与她定下婚约,可是拉拢容樾唯一的办法了。你?配不上她,便?寻个法子让她配不上你?,近日?……不是听说辉夜岛大肆捉人了么?”
“辉夜岛?”岸叶微微讶异,“老师说的可是那个地方……”
他有些难以启齿。
那个地方,是无望海中无尽黑暗与堕落的罪恶沉沦之地,贩卖一切暗黑的交易,尤其是从事皮囊生意还分三六九等,低等娈童青女均关在笼中,如兽一般,有些海上盗民有需求甚至随便?指一个笼子,只把里面人当禽兽般,只拖出来下半身便?开始……
谈话声渐行渐远。
容樾闭眸,唇角勾着笑?,摸到血莲薄刃,刀背被摩挲出寒光来。
过了片刻,李德祥来报,“王君,大越非鱼大师求见,说是有礼献上,还望王君笑?纳。”
容樾坐起来,纵身跃下,李德祥倒是一愣,没想到王君真的会面见那两人。而后他紧跟了上去?。
非鱼坐在席上,饮茶间一双黑金步履缓慢踏来时,巨大的压迫感也扑面而来,那是长期浸淫沙场所炼出的血腥戾气。
他微微施礼,“见过王君。”
“起,大师此来可有何事情?”
容樾道。
非鱼有些错愕,他没想到这大越王君比他想象中要好相处的多。
“此来大越,一是参加百家论道会,二则是受国主之托,接小太子回大梁,上次漠北派杀手偷袭王君,实为?小太子顽皮,国主特?派我等献上重礼,望王君谅解。”
“无妨。”容樾轻描淡写道,“兵者,诡道也,兵不厌诈乃是军家常事。”
“王君所言甚是。”非鱼使了个眼?色,岸叶连忙将礼物拿过来,非鱼献上道:“此乃火铳,乃是国主新进得到的新奇玩意儿,料定您会喜欢。”
容樾好奇接过来,细看了两圈,“如何玩弄?”
岸叶指了指扳机出,“应当机关是此处?”
黑色金属在容樾的指尖转了两圈,泛着冰冷的寒光,他还是不解,“哦,是这里吗?”
岸叶刚要点?头,却看见容樾唇角诡异地勾起,他心里忽然升起不详的预感。
果然……
“咔哒”一声。
温热的血滴子溅在眼?下的同时,容樾听见了某种熟悉的声音从心里响起。
——猛兽笼打开的声音。
岸叶表情扭曲,讶异地看着自己胸口血淋淋的地方,缓缓倒下去?。
容樾吹了下冒烟的口,转了转,熟练拨了阀门,指向非鱼,笑?道,“孤很快送你?们国主去?见你?,届时烦请告诉他,他的这份礼物,孤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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