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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致敬失忆男友》 4、第4章(第1/2页)
肖妞儿在前,宫择在后,两人步走过人行横道,上了正路,肖妞儿回头:“走着回学校吧?!也不很远。”,宫择冷着声应“行”。
走了有一百多米,还是肖妞儿在前,宫择在后,阵型不变。肖妞儿越走越心塞,新同桌太慢性子了!明明那么长两条腿,扯不开大步!这小碎步迈着,到学校猴年马月了,太糟蹋时间了!
其实不是宫择走不快,是宫择不敢走快,走快了就和肖妞儿肩并肩了,多少有些难为情!宫择故意拖慢一步,和肖妞儿落点距离。
急性子的肖妞儿,两次回头冲宫择欲言又止,第三次回过头来终于忍无可忍,说:“我腿疼,我就不跟你一起步走了,我坐公交去了!”。
肖妞儿说完,扭身追快到站点的公交,跑的像撒野的狗,硬把公交追住,上去了。
哪里有腿疼的样子!
公交消失在拐弯处后,宫择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愣愣地坐了一阵,计算肖妞儿差不多到校后,宫择起身,叫了一辆出租车回校。
宫择爬上三楼进教室,偌大一个教室,就肖妞儿一个人。宫择犹豫一下,进来了。
肖妞儿趴在桌子上睡,宫择轻拉椅子坐下,肖妞儿没动一下,宫择判断肖妞儿真睡着了。
肖妞儿和宫择在靠窗的位置,斑驳的阳光晃到趴着的肖妞儿背上,还有头发上。教室是安静的,静的能听见肖妞儿匀称的呼吸声,有树叶沙沙的声音飘进来,有秋蝉的鸣叫,这个中午的时光,让宫择想到了“岁月静好”。
肖妞儿睡着,宫择坐着,一直持续到楼梯里有脚步声,宫择起身出去了。同学们陆续进班。
宫择再回教室时,肖妞儿正和郭木兰说笑呢,见宫择过来,俩人一下停了声音。宫择装不在意,自顾自坐到自己位置上。
郭木兰咳咳两声,朝肖妞儿说道:“要等到九点半以后超市才清理货柜,你家离超市是反向位置,”,郭木兰拍着肖妞儿肩膀说:“太晚了,路上不安全啊!看来得我陪你了!”。
肖妞儿大嗓门,实打实地回应:“得了吧,你女性特征这么强,陪在我跟前只能给我招不安全!”
郭木兰耸肩,突然转身朝向宫择,开口脆:“宫择!”,宫择抬头,郭木兰眼眸清亮,说道:“取车后,你务必送我闺蜜一程,她小区那有一截黑路,你务必护她过了那段,没问题吧?!”
宫择当即迟疑了一下,没出声,但脸上写满□□裸的“有问题!”
走夜路再走黑路段,宫择想想都吓死!
肖妞儿看在眼里,冒话:“宫某人没这份好意,就算有,我也不受用!”
宫择视线转向肖妞儿,出声道:“我不上晚自习,晚上也不会过来,司机到时会过来,我让他送你吧!”
肖妞儿回头,当即冲着宫择摆手,“别,可别,我一个女汉子,我习惯走夜路了!你的司机只管取你的车就行!”
话就说到这儿,大体方针就按说的敲定了。
然而下午五点半放学后,打车回家已经过了一半路程的宫择,临时起意,让出租车司机掉头转向,十分钟后,宫择在超市出口的肯德基店里,等着。
夜幕降临,店内灯火通明,隔着窗玻璃往外一看,到处都是黑灯瞎火,宫择有些后悔这个决定了,九点过一点,宫择移步到地下一层的服务台前,好在有专用通道,通道里灯光很充足。
晚上九点十分,肖妞儿姗姗来迟。
肖妞儿看到等在超市服务台的宫择,吃了一惊,嘴上没说什么。如超市负责人所说,九点半以后才清理储物柜呢,俩人原地等着,宫择端着手机玩游戏,一直低着头,像是对肖妞儿爱答不理的。
其实宫择是用玩手机掩饰手足无措,其间忍不住用眼睛偷瞄干巴巴站着的肖妞儿,被肖妞儿逮住了,宫择心虚,装很不耐烦地,把眼神撤了回来。
肖妞儿“咳咳”两声,触犯宫择:“某人好像对我的上锁行为——很不领情!”
宫择抿了抿嘴,在心里回复“领情!”,嘴上什么都没说。
肖妞儿自嘲:“给你的炫富专用车丢脸了,一会儿拿到钥匙,我即刻把我的铁头锁撤走!”
宫择一言不发。嘴巴和思维都跟被定住了一样!
肖妞儿看着“高冷”的宫择,啧啧咂嘴,“你真是冷啊,又高又冷,真不知道那些女生为什么要追捧‘高冷’!”。
宫择本能抬头,张了张嘴,没话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接话合适。
宫择知道自己不爱说话,但从来不认为自己不敢说话,今天,就是怂了!
拢共没接触几天,怎么就被她牵制成了这样!
最后还是肖妞儿提醒:“可以取包了。”
取回储物柜里的包,肖妞儿在前,宫择紧贴着跟在后边,很快到了大厦出口,外面就是一望无际的黑了,有路灯照着,其实不黑,对于宫择来说,就是莫大的挑战。宫择打开了手电筒,向外照着。手电筒的光在外边并不黑的路面上,照了个寂寞。
肖妞儿回身,“宫同学,你多此一举了吧!”
宫择躲闪眼神,犹豫一下,把小型手电筒灭了。肖妞儿已经跑进了黑色里,吆喝宫择:“你干嘛呢?怎么不动啊?快过来啊!”
宫择在门口站着没动,一只手攥成拳头在裤兜里插着,另一只手冲肖妞儿扇手,让肖妞儿先走。咬紧牙关没说话。宫择估计自己开嗓声音肯定是颤的。
肖妞儿感觉到宫择有点奇怪,但没多想,开了锁头后,肖妞儿骑车撤了,今天作业有点多,得早点回家做作业去。反正和宫择也不是顺路。
宫择掏手机给司机打电话,刚拨出去,手机有了提示音,电量即将用尽,宫择眼睁睁看着,手机自动关机。被黑侵袭过来的压迫感让宫择脑袋发懵,宫择紧握手电筒,闭眼走到五米外的路灯下,想招手拦一辆出租车回家。
夜色浓重,路灯照出的昏黄光线愈发有窒息感,这里不是正经大路,往右拐一截就是路面停车场,根本等不到出租车。
宫择不敢往远看,冲远方黑色区域扫射一眼,要耗掉半条命似的,半天缓不过来,宫择用手电筒的光照着脚上的鞋,缓上一阵,再闭着眼朝前方挥动手电筒,妄想碰运气打车。根本就没有出租车停下,根本就没有出租车。
宫择惧黑不是天生,是八岁时候遭遇的变故触发的。那年宫择妈妈喝农药自杀,因为宫大贺出轨。
宫择妈妈死之前,已经歇斯底里了好一段时间,留在宫择记忆最深处,是妈妈对着手机拼命喊叫的发疯模样,发了疯地翻抽屉,从抽屉翻找出剪子后,妈妈发狂地挥舞剪刀,满目狰狞对着手机喊:“我要用剪子剪了你,我发誓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剪了你的鸡i巴!”
几天后,是宫择的生日,就是在宫择周八岁生日当天,妈妈喝农药了结了自己。
妈妈死后当天黑时候,宫大贺匆匆从省城赶了回来。当天晚上,宫大贺红着眼要亲自搂宫择睡,宫择就在枕头底下藏了个剪子。
王麻子的,就是妈妈从抽屉翻找出的那把剪刀。
宫择决意要把宫大贺的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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