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鬼的身败名裂[快穿]: 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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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夜白艰难地撑着床下地,捡起不知何时掉落在地的丹药。

    攥在手心里,思考。

    这是很难得的丹药,即使原主落难前,也很难弄到这样的丹药。

    按理说,在魔教实力最重要。毫无疑问,他该立刻服药。

    但是任务需要丹药。要是吃了这仅有的一颗,一个月内,很难弄到第二颗。

    “而且吃一颗也没用,”系统突然开口,“你经脉全断,弄不到第二颗,就依然无法修炼。”

    江夜白不屈不挠,试图“沉下心神,内视经脉”。

    折腾了半天,越来越困。

    他就没这个天赋。

    江夜白垮掉。江夜白自我安慰:“修炼出来的功力能带去下个人世界吗?”

    系统:“你穿的是灵魂。”

    江夜白叹气:“罢鸟罢鸟,我只是个做任务的工具人罢鸟。”

    工具人捡起落在床上的玉瓶,把丹药收进去。手还是很僵,试了好几次才对准瓶口。

    他记得这个世界上,势力林林总总,可分为佛道魔三派。修行功法万千,可归为四个路数:锻体,练气,修神,练心。

    锻体者打熬肉身;练气者修奇经八脉,养一口先天真气;修神者锤炼神识,反哺肉身化虚为实;练心者感悟红尘宇宙,直指大道。

    殊途同归,尽头都是飞升成仙。

    心里大概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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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的修炼路子有了头绪,但当务之急是先活下去。

    住处很破,临着悬崖。总共只一间小屋,一座小院。

    院里一颗柿子树,屋后一小丛竹林。在山风下哗啦啦地响着。

    江夜白认真翻找了一遍。

    现在是夏日,柿子还没成熟。

    屋子的前主人没留下什么东西。除了床上的破旧铺盖,屋后的柴火,缸里没有一粒米,柜子里也没有一件旧衣。

    之前被忽略的饥饿,突然更加汹涌地冲了上来。

    胃痉挛着,像有刀刃在翻搅。江夜白脸色煞白,攥紧手里的玉瓶,靠着墙根缩成一团。

    好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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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寝殿里,月生海看着水幕里痛苦蜷缩的身影,缓缓勾起微笑。

    他有点疑惑江夜白为何没有服用丹药,反而存回了瓶里。

    不过这都不重要。

    “绮罗,”月生海挥手撤掉水幕,吩咐殿外乖巧侍立的少年,“把这伤药给新来的送去。”

    “记住,这都是你自作主张。”月生海声音冷漠,“与本座无关。”

    绮罗是跟了月生海一年多的剑侍。忠心耿耿,心思单纯,乖巧天真得不像个魔教中人。

    这样一个人,在一个人身处绝境时出现,就像黑夜里的唯一一道光,很容易就打破心防。

    月生海看着绮罗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端起酒杯,挥手招出光幕。

    让我看看,当你发现身边所有所谓的好友,都是本座派去的眼线,又会是怎样令人快慰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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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夜白眼前一阵阵发黑。恍惚间感觉面前立了个人影。

    这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穿着金丝绣文的淡绿纱衣,像清晨笼着薄雾的茶地。一张雌雄莫辨的小脸,明眸皓齿,样貌精致。

    少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满脸好奇:“刚刚我从外面路过,远远看见这边屋子门开着就过来了。你是新来的哥哥吗?”

    江夜白吸了口气,点头。

    “我叫绮罗,就住在前面。哥哥叫什么名字?”少年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林间的小鹿。

    剧情里好像没有出现过这个名字。江夜白想着。

    “哇,哥哥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少年突然发现了什么,捂着嘴惊呼一声,“哥哥别难过,教主其实很好的。他对我一直都很温柔的,这次大概只是一时失了手…”

    “对不起!”少年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猛地打住,慌忙解释道,“我没有说教主不喜欢哥哥的意思,教主肯定是因为太喜欢哥哥了,所以才情难自禁、控制不住……”

    “哥哥不要多想,虽然哥哥的奴印在脚踝上,是最低等的身份……但只要得教主喜欢,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江夜白摇头。江夜白搞不懂这人在嚷嚷些什么。

    水幕那边,月生海愣住。这个绮罗…怎么和想象中有点不太一样?

    绮罗兀自喋喋不休:“身上、一定很痛吧?哥哥不要一个人强撑。我这里刚好有伤药,我给哥哥敷药。”

    他看江夜白靠着墙角不动,又满脸关切:“哥哥尽快养好身子要紧。若是教主下次过来,哥哥却还伤着,承受不住,不能尽兴…我们这样的身份……哥哥也要为自己多打算打算。”

    江夜白忍着胃疼和眩晕,扶着墙站起来,摇了摇头,用嘴型说:“没事,不是教主。”

    少年眼神飘了一下,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等他回过神,赶紧扶着江夜白坐在床前:“哥哥,背上不好涂,我来。”

    江夜白点头致谢,把衣服褪了一半,挡在腰间。慢慢背过身去。

    药膏被细细揉开,不轻不重,细细涂抹上每一条鞭痕。

    丝丝清凉沁入皮肤,疼痛被缓解,江夜白不由放松下来。

    背上的手指忽地一转,往下划去。江夜白一个激灵,猛地握住他的手腕。

    气氛有点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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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幕那边,月生海捏碎了手里的酒杯。

    他大概明白绮罗的那些小心思。

    本以为是个乖巧的,结果背后也是满肚子心机算计。

    无非是以为自己对新人上了心,起了试探和争宠的心思。

    自己向来不喜男子,所谓剑侍只不过是做样子。新来的如此得宠,绮罗想试探他俩是否已有了夫妻之实。

    却不知自己收纳剑侍,不过是让“魔教教主”的马甲更稳固,区别于自己正道弟子的形象。

    那边绮罗收回了手,垂眸道:“哥哥,我们这样身份的人,这种事情…早晚是要习惯的。”

    江夜白不欲多说,拢回衣服,转身下榻。

    绮罗还在絮絮叨叨。

    江夜白比划了一下,示意自己饿了。

    不等绮罗再作妖,自顾自往月生海提及的食堂走去。

    绮罗愣了一下,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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