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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重生之我的忠犬换了人设》 22、甜品(第1/2页)
“不,当初她为了保这个孩子一遍一遍地求同学、同事和朋友,你记得那个时候她突然拉你去医院做检查吗?那是她不甘心你的孩子畸形儿天生无脑,找最好的医生又检测了一遍。
她比谁都祈求有奇迹发生。”
可“奇迹”这个词太过虚幻,在所有执念面前招摇撞骗又不露真章。
“不!她怎么不跟我说?她怎么不告诉我?”胡招小的最后一根稻草被无情抹去,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击碎。
叶夏泽坐的还是那样直挺,一言一行都将“为人师表”四个字贯彻到底,哪怕面前是个恶贯满盈的罪犯。
白茶瞥了他一眼,胳膊是挺长的。
他掏出几张书信,仔细铺平摆到胡招小面前。
善意若有声定能穿破时空让热血不冷,给好心人一个应有的回答。
那是几张几年前瞿静怡给自己妇产科的朋友写的信,她求叶姐最顶尖的医生再给胡招小做一次孕检,在给她一个机会。
无奈医生也不是神仙,之后那大夫迁到国外把信也带到国外,近日有交流会议才回来不料这里已经物是人非天翻地覆,但他着实不相信多年老友会做出这种事情,便向警方提供了那封信。
冥冥之终有天意,胡招小算天算地,终究还是输给了瞿静怡的真心。
“大概是不想让你埋怨自己吧,毕竟你比他人都要不幸。
自甘堕落到最后还自食其果,你要怎么生活呢?”
叶夏泽说完碰巧511的人也敲门到了,他垂眼看着呆滞无神的胡招小,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冥冥之中,是有天意的吗?”
电话之中的声音低沉还有些嘶哑,季节没想到李所长那个大忽悠真的弄来个小年轻当队长。
说是小年轻,其实也三十出头了,头发不长不短留至鬓角,应该是出外勤出多了,他肤色偏深,配上凌厉无比的眼神整个人由内至外地发出一种人畜勿进的气场。
年少有没有为他不知道,这小队长办事效率是前几个油嘴滑舌的光头大叔高多了。
舒正弘也在心里敲着鼓,电话里那个凶神恶煞被领导形容的事多且难伺候的主怎么也难和对面这位面如桃花,亲近和蔼的男人组合到一起。
511的人很快带着胡招小走了,他们还急着给观众编好个说辞给整件事情收个尾。
大门缓缓闭上,这时黑暗未至,傍晚的天空少有的现出几颗明亮的星星。
这栋方圆几十里没有人烟的别墅趋于平静,重新又像栋鬼屋一样在大众脑海之中消失。
大厅里却热闹的很,时不时传来季节的声音,像是在拍卖行。
季节伸出右手,比了个五:“这个,double!”
叶夏泽视金钱如粪土,坚决地摇摇头。
腰缠万贯的季节一把把支票本甩在叶夏泽面前,财大气粗:“叶教授,叶老师,叶哥哥,叶大善人!来,随便开个价,别替我们省钱,传家宝不开出个惊掉人下巴的价儿,老祖宗棺材板都压不住。”
叶夏泽莫名觉着“我们”这个词刺耳的很,而且他现在着实不是很想看见季节,那一口鲜血直喷到自己脸上的余味还未能散去,那个角度其实完全可以避免但却没有,因此他有理由怀疑季节是故意的。
季节这辈子还没碰见过用钱解决不了的事情,这可真是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多次尝试无果,气急败坏地季节又在小本本上重重的记了叶夏泽一笔,一个眼神换白茶来。
白茶一改之前的冷漠,无缝切换回到了阳光大废物的状态。
阳光校草加上反转呆萌性格的人设可从未失去过手,上至九十九下到刚会走白大帅哥简直大杀四方,那鹿一样的忽闪忽闪的灵动大眼睛还没有碰上过什么没有眼光的奇葩。
偏偏这个奇葩就坐在自己对面,目光和蔼笑容慈祥的端着一锅鱼汤。
白茶知道虚与委蛇的人类的无聊社交之中就有酒文化这一项,由此产生了劝酒这个恶趣味,更知道酒桌上谈生意算是个什么不成文的规则。
但他实在没见过一碗一碗劝人干鱼汤的,当他干到第五碗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叶教授,这事到底怎么谈?”
要不是季节把面前这人查了个底掉确实没办过什么坏事,甚至还是个春天义务植树假期偏远地区下乡,在马路上看见单车歪了都会扶起来的难得一遇的好人。
季节翻遍几千年的法律条文,查了祖宗十八代得出了个这是货连坐都无可奈何的结论。
硬抢这样的人,缺德且违法,绝对会遭天谴的。
当他告诉白茶时,两人相顾无言,久久各自骂了句脏话。
叶夏泽忍不住一下笑出声来,他就看不得白茶在季节、沈言他们面前毫无遮掩,在自己面前总是带着一副面具假模假样地演戏,生分地很,人为的把自己划到了外人的行列。
看面前的人真的已经快被自己惹毛了,立即一脸为难地皱着眉头,相让白茶无端生出逼良为娼的罪恶感:“其他的都可以商量,但传家宝,也不是我自己一个人能做主的。我们家传了二十多代的东西,不能说因为点钱就卖了。”
他头摇的跟个拨浪鼓,着实有清末民初的被逼的走投无路的小秀才的味了:“有违组训,有违组训啊!我将来可怎么有脸见我祖宗啊!这让我无法交代啊!”
白茶心里想:放屁,你们家祖宗这辈子是人是猪不一定呢,你用得着跟一盘红烧猪蹄交待什么交待?
但季节给白茶五万块钱一节的表演课也不是白上的,资本主义的真金白银从从来来都是花在刀刃上的,结课效果顶天了。
白茶如同安慰失足青年的知心大姐一样,一副姐姐懂你你经历过的挣扎姐姐感同身受的样子连连点头,继续哄骗:“是是是,这是个有点为难的决定。但叶教授,做这个交易,还是本着为您人身安全做考量。”
“噢?”叶夏泽表示你继续编,我听着。
白茶循循善诱,真诚的像是给大爷大妈推荐保健药的骗子:“你看那么多魑魅魍魉的,今天一个胡招小,明天张三李四的,对这个女娲圣物就您的通灵镜啊,窥伺觊觎,保不准又憋着什么坏想害您抢东西呢。
您一个温文尔雅,博学通识的高级知识分子,这动手的事儿粗鲁又不体面,还不是您擅长的部分,万一到时候出点事情,您祖宗肯定也不高兴。”
“嗯,也是。”叶夏泽点点头表示认同,斟酌了半晌几次欲言又止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踱了几圈步。
白茶虽然心里十分想把他腿打折,况且父慈子孝的定扬已经蠢蠢欲动,只听主人一声令下嘎嘣脆儿的动手,但面上还是十分善解人意地在一旁等着他想好。
甚至还贴心的泡了杯枸杞,递给叶夏泽的时候还非常细致地试了试温度。嗯,不烫不冷,正合适!
叶夏泽眼睛一挑,松了松口:“能给我挤点几天时间考虑考虑吗?”
不知是自己看错了还是什么,白茶从叶夏泽的眼里看出了点不同于为难的情绪——享受。
像是那只冻僵的蛇,虽然惊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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