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荒山开农场: 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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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下藤条打下来的时候,周末没躲。

    抽在身上又是一道长长的印记。

    “死......”院长手里的藤条接踵而至。

    周末眼里却平静了下来,他接住院长的藤条,打断了院长脱口而出的咒骂:“院长,你现在打不过我。”

    院长被他吓了一跳,这么多年,还没有一个孩子可以不畏惧她。

    就算是那些长大的孩子也要一辈子在她的阴影下度过。

    周末将藤条握的很紧,任由院长怎么使力都抽不出去。

    看着只比他高半个头的苍老的院长,周末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他一定会走出去的。

    他松开手,院长一个酿跄差点坐到地上。

    “你你你大逆不道!”院长是个识时务的疯子,不然也不会开着这样一个福利院安稳度日,她怕周末不管不顾进行报复,只留下一句话就走了:“你就在这禁闭室呆着吧。”

    得在禁闭室呆一晚了。

    看着禁闭室里脱落的墙皮,周末想着明天。

    禁闭室只有一张桌子,一把一米长的板凳。

    他躺在板凳上睡了一夜,夜里醒来一次又一次。

    庆幸的是虽然饿着肚子一身伤,但他没有发烧,早晨被放出禁闭室后,他从厨房偷了两个馒头。

    出了福利院后,周末看着门两旁的字,心里难言的轻松。

    他没进学校,转身去了学校旁的一个小路,手里拿着一个棍子,躲在广告牌后面。

    就在那几个抢钱的孩子走过去的时候,他一棍子敲晕了走在最后的一个学生。

    少了一个战斗力的几个人打不过他,周末将几个人都撂倒之后,从他们的身上书包上,找到了他们挥霍后剩下的钱。

    只有不到500块了。

    那是他辛辛苦苦挣来的钱,转身就被一群混蛋潇洒的花了。

    周末吸了口气,狠狠的踹了一脚那个孩子王。

    几个孩子看着他远去的背景,疼的龇牙咧嘴。

    在那之后,他们再也没见过周末。

    手上的钱不多,周末打算能省则省。

    趁着上午他要出走这件事还没被猜到,他直接去了火车站。

    他没买票,也没按照计划托黄牛买票,而是紧紧跟在一个成年男子的身后。

    检票员以为他是那中年男子的儿子,没当回事就放他进去了。

    每逢检票的时候他就躲到卫生间。

    被抓住了也没关系,几句话他就将人忽悠了去。

    怕被抓回福利院,他辗转了几个车站。

    一般都是从那种没摄像头的小一点的车站下车。

    票都逃掉了,他的钱都用来买馒头咸菜。

    直到他到了最南边的某个城市才停住脚步,因为他已经走不了更远了。

    不知是不是值得庆幸的,这个城市与邻国很近,治安还不是很好,远远比不了现在。

    有非法分子在深山里偷偷种植罂粟,而在城郊的地方,好多家破人亡的瘾君子,或者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在此聚集。

    破破烂烂的帐篷、一人高的草丛深处常常有个破旧的床垫、不知是哪个年代的破壁残垣......每一种残破,可能都是某个无家可归的人全部家当。

    周末不知道留在这种没有文明的地方是好是坏,不过,他别无选择。

    他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

    在这种地方生活的日子花生安已经记不太清了。

    因为这里的日子比起福利院来,平平无奇,甚至是让人开心的。

    比起身体的贫瘠与困难,他更怕的是心的禁锢。

    花生安两个手肘搭在身后的木栏杆上,整个人斜靠着望着天空。

    回忆戛然而止,但他依旧没回过神。

    突然之间,视线被一片绿色盖住了,花生安将盖住了自己脸的东西拿下来。

    是个比脸还大的叶子,罪魁祸首正没什么表情的站在他对面。

    看着林敬白,他晃神了一下。

    几秒钟后,曾经那个男孩的身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林敬白。

    这个内在有点温柔的不良。

    不知怎的,他突然就能看出对方的破绽了,一向在林敬白面前失控的微表情观察学突然发挥了动作。

    “在笑什么?”花生安眼神还有点聚不上焦,应该是看阳光看的太久造成的。

    被看穿的林敬白惊讶了下,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笑他。

    然后两手一撑,做到了木杆上。

    花生安却不会就此饶了他。

    他站在林敬白的对面,看着林敬白的打扮,伸手摸了摸他的耳垂,手指勾了一下金耳环。

    花生安眼睛一挑,明明坐在更高地方的林敬白心里一跳。

    他低头看着花生安,像是等待审讯的犯人。

    巧合?刑侦学的高手从不会这么简单的定义。

    他现在知道:林敬白在模仿自己,模仿十几年前到达此地的那个少年。

    虽然,仅仅是这两处在模仿。

    他看着林敬白的眼睛,看穿了他的忐忑、心虚,还有一丝丝的期待。

    不知是心软,还是愧疚于想不起曾经和林敬白的交集。

    花生安看了林敬白一会,终于要问出口的话在暖阳下拐了一个弯:“你,到底有什么执念?”

    林敬白愣了一下,脚晃了晃,没想好怎么回答。

    花生安低声笑了,他抓着林敬白的帽尖尖慢慢扯,露出到耳的软发。

    “这个帽子戴着不热吗?别带了,戴着不好看。”花生安睁着眼睛说瞎话,面不改色。

    “哦。”林敬白从兜里掏了掏,拿出一个皮筋。

    花生安看他还有些茫然,笑着将皮筋拿到手里:“下来,我帮你扎。”

    第二次扎头发比第一次熟练了很多。

    他站在林敬白身后,给林敬白扎了一个啾啾。

    留下来的碎发让林敬白整个人柔软了。

    眼前白皙的脖颈相当漂亮,花生安从后面凑到林敬白的耳边,能闻到一股好闻的悠悠木香。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堂弟,你的小尾巴记得藏好,别被我抓住啊。”

    耳边湿润的气息传来,林敬白的耳朵一下子红了。

    听着花生安的话,他的心狂跳不止。

    已经半懵逼的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臀部,小尾巴?

    花生安看着他的动作笑的不行,整个人挂在木杆上,笑得没了力气。

    林敬白很是尴尬,整个人好像在冒烟。

    他张望了一下,发现没人注意到他们,他快步逃了。

    过了会,花生安听见林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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