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镜: 雪山5(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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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筝他们的表现告诉席乐确实是这样。

    这个说话的是他自己的声音。

    席乐迅速冷静下来:“我没录过这样的话, 可能是那边可以学我们的声音。”

    但为什么会选中自己?

    这是随机的还是有其他问题?

    “你到目前为止好像没单独离开过,我感觉是对面的问题。”鲁东海倒是相信席乐。

    因为之前记录的事,他们都是没有单独分开的。

    席乐想变成另外一个人, 首先就要骗过殷白鹤,他觉得这不太可能, 殷白鹤没那么笨。

    这可是他们的大腿。

    “声音是席乐的, 我们指的是谁?”左潭环视一圈,“是不是指和我们声音一样的人?”

    都能和席乐声音一样了,也可能和他们一样。

    如果好几个怪物一起回来,那真的很危险。

    本身营地里就有一个曹云生在了,再来其他人,如果里应外合,他们真的可能会团灭。

    席乐猜测:“昨天说很快回来,一天过去了也没回来, 可能是回不来了。”

    他自然不希望他们回来。

    一个和自己声音一模一样的, 除了鬼还能有什么。

    这机器在这里确实很危险,难怪曹云生想丢掉, 席乐现在都不想碰它了。

    “这个放到哪里合适?”白筝问。

    “丢掉吧。”

    席乐看向说话的女人, “对了,忘了问你的名字。”

    女人小声说:“陈红月。”

    席乐点点头, 本打算问她的镜子情况,最后还是没说话,还是交给白筝问比较好。

    家庭住址不好透露。

    席乐转过头, 又重新说:“丢掉不太好,这机器里的内容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提示。”

    快回来了, 不是还没回来么。

    真丢了,什么时候回来他们都不一定知道。

    鲁东海异想天开:“如果我们把营地直接弄走, 是不是就可以避开他们?”

    “……”

    几个人都没说话。

    鲁东海这个提议又奇特,但又符合逻辑。

    营地在这里,机器里说的回来肯定是回到这里,如果他们把帐篷等装备带走呢?

    “他们”回来了也找不到他们。

    殷白鹤一直没说话,听完他们所有的内容。

    机器暂时被丢在营地中央。

    曹云生虽然在他们眼里是死人,但他本人却是不知道的,拒绝接收机器回去。

    分开之后,席乐十分沉默。

    因为声音的事,他现在脑子乱乱的,问:“你说会不会出现另一个我?”

    殷白鹤看着他,“不用想太多。”

    “这怎么可能不想多。”席乐又重复了刚才机器里的话:“我们快回来了……”

    “一样吗?”他问。

    殷白鹤抿着唇点头。

    席乐唉了声:“真没头绪。”

    他们目前只知道营地里原来有八个人,曹云生是冻死的,至于他死亡的禁忌,他们还不清楚。

    可能是因为回答了那个机器。

    这个机器的作用是什么呢?席乐不明白。

    他回到帐篷里,也没准备立刻睡,而是翻了翻帐篷里的东西,“这字迹不是我的,是你的吗?”

    席乐把记事本递给殷白鹤。

    “不是。”

    “人是我的声音,字迹不是我的,说明那个人不是我。”席乐有理有据。

    其实他也猜过,如果那头的人是他本人,会是什么情况?

    席乐看过一些电影,其中就有和时空相关的,所以在第一时间知道是自己的声音时,他就有想过。

    后来觉得这可能性比较小,因为他们目前遇到的都是鬼造成的,除非这次的鬼有这样的能力。

    天很快黑透。

    曹云生藏在睡袋里,感觉浑身都发冷,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感觉比白天更冷了。

    周围安静得只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席乐睡不着,睁着眼看漆黑的头顶,因为在睡袋里也不能乱动弹,只能在心里叹气。

    那个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

    寂静的夜空下,被摆放在几顶帐篷中央的机器安安静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和昨晚截然不同。

    他们会在这里待三天,已经过去了一天,还有两天,时间越短,越显得有问题。

    他们现在不知道鬼是谁,不知道镜子在哪里,就连曹云生的复活到底是好是坏都不知道。

    一夜无梦。

    清晨,席乐醒过来,感觉头疼得厉害,扭头一看,殷白鹤已经不在帐篷里了。

    他坐起来,连忙穿上棉衣,这才出了帐篷。

    在雪地里外面天很亮,一眼望不到头的白色让人心生烦躁,席乐扭头看其他人。

    陈红月正在吃罐头,狼吞虎咽。

    见他在看自己,她还有点不好意思,背过去。

    席乐走到不远处,“她上次冻得脖子那块都紫了,和胎记似的,看上去还有点丑,后来消失就好多了。”

    “是被冻的?”殷白鹤问。

    “是的吧。”席乐也不确定,“她体质比我们差很多。”

    听到他俩的对话,白筝点头:“确实很差,第一天回到帐篷里的时候,浑身僵硬,像块硬邦邦的石头,后面才好点。”

    席乐说:“夸张了点。”

    白筝摇头,“我实话实说。”

    因为同是女性,除了拉陈红月的鲁东海以外,她是和她接触最多的人。

    鲁东海走过来,“你们在说什么?”

    “陈红月那天你碰她是不是硬邦邦的?”白筝问。

    “是啊,硌得我手疼。”鲁东海抱怨。

    要不是一条人命,他当时就不会救她了。

    席乐一开始还笑过去,后面就感觉不大对了,她那时候最多冻十几分钟吧,会这样严重吗?

    “殷白鹤……”

    他扭头,就看到殷白鹤将手放在雪堆里。

    席乐赶紧去拽他,“你干什么?!”

    “试试。”殷白鹤很稳,顺势用另外一只手拉他蹲下,“我怀疑那颜色不是冻的。”

    “哪有拿自己手试的,你也不怕把手冻坏了,血液不通,得砍掉才行。”席乐哭笑不得。

    殷白鹤说:“不会。”

    他转向席乐,“记得尸斑的样子?”

    尸斑?席乐当然记得。

    对于尸体的分辨,孟慈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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