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只想招驸马: 3、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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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暮舒的话铿锵掷地,景德帝突然眯起眼眸,打量季暮舒的眼神若有所思:“哦?状元郎年纪尚轻,这么早就娶亲了?”

    皇帝的语气看似调侃,实则带着威慑。最后的语调是问句,意思就在给季暮舒一个反悔的机会,当今状元郎出自寒门,人人皆知,寒门若想长久地变成贵族,没有比尚公主更好的了。

    但未曾想,季暮舒却回复地异常迅速:“谢陛下关心,臣与家妻感情甚笃。”

    晗珠仍然保持着躬身的姿势,但这姿势有些累人,她的额角已经开始泌出细细的汗了,汗液流向眼角再顺着流入了衣襟,隔远看,仿佛是泪痕一般。

    臣与家妻感情甚笃,晗珠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也是自己只是一个从小被母亲抛弃的一个童养媳而已,真是物是人非,她被皇家抓走成为了现在这皇帝私生的野生公主后,就不配在他的记忆里存在了。

    刚才季暮舒的几句话几乎已经把局面说死了,皇帝再也未言其他,只是早早地离开了宴席。

    在座的众人皆是五湖四海的文人才士,大家都是饱读诗书科举而来,因此也都心知肚明——这新科状元,怕是前路坎坷了。

    灯火重重,外面几番光彩,几人愁,大宴还在虚浮地进行着,可在座的个人已毫无宴饮的心思。景德帝放才已带着一众人离开,可晗珠依旧得留在这花火琼林苑中,她还是没能去那灯火辉煌的皇宫。

    皇室一家一走,大殿中的人们也开始纷纷告别,晗珠一个人默默地退出了那富丽堂皇的大殿,她来到了琼林苑的大门围墙的灯塔处。

    这本为庆功宴,此时已过辰时,为庆功所准备的烟火也已经开始逐渐的燃放起来,这高墙的灯塔,不失为一处观赏烟火的好地方。

    初春的夜风还带着冬天的狂肆,站在高处,更能感受到风的暴烈,她感觉这京城的风,吹得人脸生疼,仿佛有人用针刺一样。

    可这种刺痛,却远远不及刚刚高堂之上,季暮舒的那句——家中已有贤妻。

    哦,他有贤妻了。

    所以,她算个屁。

    晗珠越想心越不甘,这公主非她所愿,她也无可奈何,可是这并不是那狗男人另找新欢的理由。

    还是贤妻。

    那她连妻都不算呗?

    狗男人不是说等她长大了就娶她吗?

    夜风吹得浅红丝袍猎猎作响,晗珠低头,丝袍滑落,漏出半截雪白如脂的脖颈,她捏揉着袖口,嘴里愤愤不平地喊道:“狗男人,什么时候有小媳妇了?明明说好娶我的。”

    越说,晗珠感觉自己越委屈。

    “贤妻还未娶进门,只是现在鄙人没资格娶,只能等着贤妻来娶。”突然,背后传来一声低磁的少年音。

    妈的,是不是见鬼了?

    晗珠猛得朝后一转,脸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后面那人的背上,那也是结结实实的痛。

    就这一下,晗珠的眼泪花一下子瞬间就出来了。

    之前学了一年的那些在人前的公主礼仪可放屁吧,晗珠实在是忍不住了,张口就来:“你娘没教你不要随便吓人吗?”

    季暮舒跟着来了一句:“阿姆没教你姑娘家家说话要轻言细语吗?”

    晗珠抬头看着出言怼她之人,对上眼的,是一双充满笑意的桃花眼。少年的眼清澈干净,眼底仿佛已经荡起了波纹。

    她突然反应过来了他之前说的那句,什么贤妻还未娶进门?

    没娶进门的能叫妻吗?

    晗珠看他笑眼眯眯,整个人瞬间莫名炸毛委屈,她狠狠地呼了一口气,努了努唇,说道:“阿姆没教过我,你贤妻的阿姆肯定教过你贤妻。”

    季暮舒接着轻笑一声,突然低头俯身靠近她,盯着她的眼睛,拖腔带调地说:“贤妻,你什么时候娶我啊?”

    “我怎么娶你?娶了你,你这状元不就白考了吗?”晗珠瞬间嘴快,脱口而出了内心的话。

    但是晗珠突然气不打一处来,她扭头就走,临走下高墙的灯塔之前,还气鼓鼓地朝后面那人看一眼。

    季暮舒遥遥地看着晗珠气势汹汹地离去,夜晚光线太弱,晗珠没有注意到,就在她刚刚撞上来的那一刹那,季暮舒的脸颊瞬间通红。

    待晗珠完全消失在季暮舒的视野里,季暮舒终于忍不住躬身咳嗽起来。

    那句话还未等他说出来,晗珠就已经消失在了夜色懵雾之中。

    风啸声留下了季暮舒的那句喃喃之言——不是状元郎,何以见卿卿?

    淡紫色的窗帘伴着晨风晃荡着,挂在床角的风铃子被吹荡起来,叮叮铃铃地响了一阵,床上的人猛地坐了起来。

    “春分?春分?”撇去昨晚那没忍住的本性,在这平时,晗珠经过一年的打磨教学,可算是足足地养成了一个闲淡的公主性子。

    所以大早上这么急切地呼唤,到春分这里还是头一遭。

    春分急急忙忙地从外室走了进来,她进来的时候顺便拿了一块热帕子,想着顺带给晗珠擦擦脸。

    “春分,今天出琼林苑帮本宫办一件事。这琼林苑本宫出不去,但是你能。”

    春分看着晗珠一脸正式的模样,郑重地点了一下头:“是。”

    吃过早膳后,春分帮着其他几个婢子把残羹收拾走,她看着那些婢子退下后,便朝晗珠拂了一身:“殿下,您想要我办的事情是什么?”

    晗珠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随意地在桌子上敲着:“帮本宫去坊间传播几句话,就说——”

    她顿了顿,转头朝春分笑眯眯地接着说:“圣上甚喜新科状元,想要将其许配给本宫做驸马。”

    晗珠笑眼弯弯,早晨的朝阳别样的暖,映射在她的眼底,让人觉得她的笑意更加暖人心意。

    先前她以为季暮舒是不愿意承认她的,但是没想到昨晚他竟然单独来找自己了。

    只能等着贤妻来娶。

    那她只能想个办法,来娶他了。

    只要等到坊间舆论都是倾向于季暮舒的,到时候自己再去求婚,晗珠相信皇帝肯定会同意的。

    阳光拉长了春分离去的背影,晗珠趴在外室的桌子上,看着门口的那只橘猫伸展着身子,一切都是那么温柔又惬意。

    正如以前在江南的季家,她每天都会跟着季暮舒一起早起晨读,可她每天都睡不够,每天都在晨读的时候打盹儿。

    每天,那个温柔的少年,都会给她用书遮挡住这晨阳。

    跟现在一样,温柔又惬意。

    昨晚她听到了,那个少年,在等她娶他。

    他努力地考了上了状元,所以她这个公主,得努力地去娶他。

    春分是皇帝直接分配给她的一等丫鬟,听说她之前还是一个女官,只是在宫中得罪了贵人,被贬为奴隶。

    所以在京中传谣言的这个事,春分做的十分漂亮。不到几天时间,整个京城便风靡地传播这个事件,茶馆里面到处是说书人在传经说道着这件事。

    皇帝的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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