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助攻在帮我男友反攻【校园】: 8、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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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浩宇五点钟睁开眼,看见闻马对着镜子,正在dressup。

    闻马拿起一件风衣:“这个怎么样?”

    他身量很高,宽肩窄腰,能把风衣担得漂亮,高浩宇点点头:“很好。”

    闻马:“不行,太严肃了。”

    闻马又拿出一件黑色羽绒服,“这个呢?”

    高浩宇:“这个保暖,也不错。”

    闻马:“太普通了。”

    “好看。”

    “太红。”

    “好看。”

    “太绿”

    “这个我觉得是最好的一件。”

    “没裤子搭。”

    “这个精神。”

    “看着太冷。”

    闻马试过的衣服堆成小山,高浩宇实在忍不住,大吼一声:“你有病啊,不听我的一个劲儿问我干嘛?”

    闻马错愕地转过头:“嗯?你醒着?”

    高浩宇:…合着您老刚刚在自言自语啊。

    扑通。

    扑通。

    扑通。

    白色的羽绒服巧妙地裹住心跳,周围人瑟缩着,只有他一个人在发烫。晚上七点左右,月上树梢。

    路行空站在校园里石桥头,一件简单的黑色羽绒服,和他相映成趣。迎面对着,路行空的眼睛又黑又亮,他一瞬间说不出话。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两人同时开口:“内个…”

    两双惊喜的眼睛,试探着对方的下一句:“我那天不是那个意思。”

    路行空与闻马,是上帝的复制黏贴。失去表情管理,笑了一地褶子,又咚一声碰到了头。

    他的额头和他的贴在一起。开始是和周围统一协调的冰凉,后来滚热起来,像全发了烧,离得好近,呼吸全挨在脸上,好烫好烫。

    路行空的嘴唇近在咫尺。

    一声咳嗽叫闻马回了神。路行空拳头堵嘴,好像被呛着了,头发睫毛一个劲得抖。稍稍平静后说:“内个,花海还好吗?”

    闻马脑海里浮现花海匪夷所思的负伤,又悲伤又搞笑,扑哧一声,白牙再次上膛:“怎么说呢,暂时没事了,以后不知道。”

    又一阵大笑。

    “是不是有个儿歌叫‘磨角根儿’,就是小羊头对头,像,这样,”路行空用手比成两个六,充当一对小羊角,“我外婆唱给我听,说这样能长高,你跟我对头,是要长个吗,闻哥?”

    闻马被他那对羊角可爱了一脸,嘴上说点废话:“磨脚跟?不应该换鞋吗?”

    “换鞋?”路行空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少爷,我选择贴创可贴。”

    “去年元旦,江边有跨年烟花秀,今年禁燃就不能放了,”闻马从布兜里掏出一颗奶糖,大白兔的,“还有倒计时,五四三二一,挺好看的。”

    路行空点点头,“我看了,去年趴人家家房顶上,开始没人看见,后来不留神踢掉了块瓦,在派出所待一宿。”

    “五四三二一没看到,就看见开场的窜天猴,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一炮砰地一下,吓得张二虎,张二虎你知道吧,中那个,屁滚尿流的。”

    闻马忍俊不禁:“去年,你不是上高三吗?”

    “害,”路行空一抓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初三高三大三头三,不都一个样吗。”

    看着他把那颗大白兔剥了吃了,闻马说:“头三?那等你头三我给你放烟花?”

    “别这么客气,说不定是我给你放。”路行空毫不客气地讲。

    这话很煞风景,从高三到头三,却又意外有种诡异的浪漫。

    “少爷,你看烟花江景的时候,我也趴屋顶上陪你看,这叫啥?”

    闻马一愣:“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他瞥见路行空凑近,“这句我知道,会背,上一句,是不是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闻马差点就信了,抚掌大笑,仿佛面对旷古第一文豪:“改得好,改得好。”

    口里的大白兔像吹糖画的麦芽糖浆,从喉咙到食道,又甜又烫,闻马听见路行空说:“怎么样,少爷,要不要再看一场?”

    “看是想看,就是现在禁放,你要烽火戏诸侯吗?”闻马说。

    “千金博美人一笑。”路行空答。

    他一脚踏着石头栏杆,鬼知道千年前放荡荒淫的周幽王是不是也这样,闻马啧了声:“唔,野史典故倒记得不错。”

    路行空从怀里掏出一根烟:“我要违法乱纪了,麻烦风纪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会再抓。”

    打火机吐着火舌,点上了。路行空也不抽,就等着它燃到尽头,拿起来,潇洒地往墙上一锵。

    霎那间,火星四溅,烟头与墙壁激吻碰撞,天雷地火,刷一下,流金般流淌,这是为两个人放的烟花。

    “经费有限,少爷,”路行空回头,“怎么样?”

    烟花留在他视网膜上,闭上眼睛也在,磨都磨不掉,闻马说:“中校霸路行空,五行缺德,头脑空空,这么一看,可能不一定。”

    路行饶有兴致:“怎么不一定?”

    “德一定缺,脑袋不一定空,挺有艺术细菌的。”闻马答。

    “多早的梗了,”路行空道,“风纪长,我自首,虽然这事不文明,但是我专门找了个下面没草的墙,这也是允许吸烟区,可不可以从轻处罚?”

    闻马:“只能说你是蓄意违规。”

    路行空还算有点良心,去捡事后烟头,在地上,像一个探头探脑的香菇,突然闻马听到他一声。

    “草,糟糕。”

    “怎么?”

    路行空转过脸,一脸苦笑:“这墙刚刷。”

    话音未落,身后保安惊天巨吼,闻马当机立断,从地上把香菇薅起来撒腿便跑,路行空一边跟着他,一边张口安慰着位惊弓之鸟:“没事没事,他不会太较真。以前在高中,我犯了事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闻马一脸苦笑:“可是大的风纪长不是我啊!”

    两人凭借一己之力,让全学校值班保安队跟着赛跑,让学校上空的氧气都稀薄了不少,大概长途奔袭了三千多米,两人看到救星在即!

    大有一处被掰断的栏杆,是晚归学生的福地!

    闻马一马当先,公然偷鸡摸狗,三步并作两步,从容转身。

    然后向身后的路行空张开双臂。

    身后的探照灯照亮他们的身影,此刻寂静。路行空在空中,鸟一样轻盈。

    喧哗叫骂里,胸膛亲吻侧脸,好安静。

    闻马只能听到路行空的呼吸。

    烟花的故事,有一个不尴不尬的结局,大概就是两千字的检讨,和学校围栏的永久封闭。以及失去出校快乐的高浩宇,在处分通报声里痛心疾首的哭泣:

    “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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