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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助攻在帮我男友反攻【校园】》 5、哥哥的哥哥会生气的(第1/3页)
花海一转脸看见高浩宇张着一张深渊巨口,差点没把他吃了,眼袋乌泱泱一片,就差翻白眼翘辫子了,一巴掌把他魂儿打回来:“我昨晚半夜起来,看见小自习室灯还亮着,是你发奋图强啊?”
高浩宇勉强撑着眼皮:“上次申报的那个项目马上结题,数据组一个不靠谱的出了大纰子,我和闻哥昨晚可劲儿肝。我还行,三点睡了,闻哥高中校庆请他回去交流,还做了个ppt,直接通宵。”
花海撑着高浩宇肩膀,屁股微抬,往操场边一看:“那马儿今儿还来看二组训练,不赶紧抽空睡会儿?”
闻马双手抱胸,不见半点疲惫神色,端的是坐如钟,站如松,目光如炬,丝毫不见困意,花海瞬间敬佩之情油然而生:“马儿今年对新生是真上心,敬业敬业,佩服佩服。”
高浩宇:“下个月要和隔壁理工大踢比赛,争明年国赛出线名额,一组和二组都去,闻哥这么拼,是想直接把理工大干死,一组二组全出线?”
花海啧了一声:“你别说,今年有咱空哥,真不一定。”
花海最爱以元老自居,现在一口一个空哥,说得比谁都溜,高浩宇一乐,全忘了叫花海爸爸,花海现在凭空给他弄了个大伯的事儿,“娇花,你怎么也哥上了?”
花海:“没办法,谁叫空哥贼六,有奶就是娘。”
闻海并没有旁人猜测的那股子雄心壮志,一门心思全在场边围观的啦啦队身上——他很久前就注意到了,每逢二组训练,这帮学妹,尤其是中间一个红头发高马尾的,必定到场,一双眼含羞带怯地,直往路行空身上瞄。他又不能管着人眼睛往哪转,一看见,心里就冒起一股小火苗。
【unirn与给我一朵fafa的聊天记录】
unirn:【表情包】
给我一朵fafa:你谁啊?你是闻马吗?你什么时候结束中老年聊天状态了?还会发表情包了?还有点眼熟?
闻马自己是不发的,但路行空发给他的,他照单全收,这次是失手点错了。
unirn:有女孩子给他递水,怎么办?
给我一朵fafa:他接了吗?
unirn:前几次都有人打断,不知道他会不会接。
给我一朵fafa:那你就放任自流,看他接不接。
unirn:我不敢。
给我一朵fafa:hhhhhh我算是理解你的爱情之苦了,防男又防女,冲吧,老哥,抢活!递水!
路行空训练结束,红头发女生一马当先,拿着水瓶就冲到路行空身前。没有碍事的灯泡,此刻正是天时地利!
红头发女生身穿啦啦队超短裙,一双美腿在太阳下闪闪发光,“路同学,你渴不…”
一双手极有分寸地抵在水瓶上,迎着红头发妹妹面而来的是闻马春风般和煦地笑容,凭借出色的身高将妹妹遮挡了个严实。
闻马:“不好意思,他不喝某师傅。”
同时,一个疑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什么时候开始不喝某师傅的,嗯?”
明明只是简单一句话,闻马却觉得一瞬间整个足球场的草全长在自己头上,一片欣欣向荣的轻轻草原,瞬间失去表情管理,给身后扔了一个破碎的黑脸:“现在!”
红头发女生稀里糊涂打发了,路行空手里塞上了一瓶某山泉,闻马熟练地像搞恶性竞争的野生代言人,事了拂袖去,深藏功与名,留一后背的舆论压力。
花海拥着高浩宇走上到路行空身边,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去年省里比赛,一个不入流的搞小动作,给咱们队员递加了料的水。闻队也是担心你们。”
高浩宇:“正式比赛的时候有两个规定,一是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东西,还有一个是禁止投喂野生…额…球员。”
两人一唱一和,扭着秧歌转着手绢,拼命想把地上刚挖出的三室一厅违规建筑填回来。突然,花海大叫一声:“哦~”
面对两人疑惑的目光,花海大彻大悟:“老高,咱俩好像给他戴高帽了。我之前几次老看见马儿看那个红头发女生,合着今天,是和空哥争风吃醋呢!”
路行空一愣,随即脸色眼见着由白变绿再变紫,从嗓子眼里哼了一声,抓着某山泉头也不回地走了。
花海与高浩宇在风中凌乱,过了一会,花海喃喃道:“老高,咱们不会是遇上大三角,修罗场了…”
递水事变后,微信新消息提醒,qq特别关心全都冷寂了下来,闻马的脸也一日胜过一日地黑,等到黑到如包公再世的时候,中百年校庆和高考百日誓师相遇,闻马作为优秀毕业本科在读生,要给高三学生们作一场经验分享会。
他不是那种一板一眼的好学生,但高中确实过得平静如水,是老师眼里根正苗红的五好青年。高二时候莫名其妙被推成了风纪长,生活才开始有点波浪。
地处流氓混混的老巢,中看似是重点高中,一等名校,实则是暗流涌现,鱼龙混杂。闻马接了风纪章,才发现这是个烫手山芋,看了眼欲言又止的教导主任,他算是明白了,上面顶不住,这是需要他来压。
只怪树大招风,闻家在省,实在也是有两把刷子。
闻马从小到大,一直两幅皮囊。外表上老老实实地当他的好学生,背地里大刀阔斧,将周围这些个势力清了个漂亮。
除了。
除了他。
路行空冒头的时候他不是没有留意过,一个初来乍到的小毛小子,单打独斗把一位有名的老大揍得直接远离片区,退出江湖,但闻马最终还是止住了弹压的手。
路行空,太干净了。
他的打架不是争地盘,不是立威,不是报复,他的打架就是打架,是谁打我,我打谁,是谁欺负人,我打谁,干净直白到闻马难以招架。
后来,又存了其他心思,就干脆放任自流了。
闻马和一伙溜溜达达地往学校走,中门口危机四伏的小巷,早在他的清理下,变成得阳光明媚了。闻马记得巷子的第二个拐角,他在那心机深重地蒙了路行空一遭。
守株待兔这种事情,他高中就开始干了,在这个领域,也算是出道很早。那一天路行空从一伙为非作歹的混混手里,抢下被拳打脚踢的他,看着他磕破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张口便骂:“雾草!你踢球的时候不挺来劲的吗?别人一打就成软脚虾?怂包!”
闻马看着路行空给他清创,贴创口贴,怎么都看不够,坏心起了十分,顺着他装笨装傻:“我答应我妈,不到生死关头,绝不打人。”
闻马觉得马女士准在地下气得跳脚,路行空也复杂地瞧了他一眼:“不仅怂包,还妈宝。”
闻马猜那一刻自己一定笑得春风灿烂,否则也不至于一下子骗到路行空一年。的确,他简直像一朵不能自理的小白花,他说:“我妈还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路老大,路校霸,你要不要每天送我回家。”
路行空色厉内荏,闻马一想起来,总是想笑。
初秋的树叶还没全黄,巷子里的墙上树影摇摇晃晃的。在这里早恋的少男少女们不必掩人耳目,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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