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鬼为生: 6、登徒鸟儿性本淫,论三界外永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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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完全地不服管教;更不知什么月儿神,永生月,简直闻所未闻。

    却找不到还有何另外的解释,修竹也与无天交手一番,料凭他的手段,不肯能让永生路天翻地覆,血雨腥风。

    做神的都是如此自大,爱好给人奖励么?他回去倒真要问问斯池愿不愿享这鬼地方的齐天之乐。

    “都是些什么劫难?”

    “至于什么劫难么,我不成你的对手,就告给你,这一劫的血雨腥风,方才暂且退去。但不出五个时辰,又要发作,你们若能让风雨永久地停了,自然上得二重天。至于二重天什么样貌,恕我无能,分毫不知。”

    修竹拱手向无天敬了个礼,道:“多谢赐教。”

    无天伸了个懒腰,摆手道:“被你打得起七窍流血,折煞颜面,不值得提,你快回去想办法止了风雨,引那人过路成神吧。”

    说完他抖抖身子,又化作鸟形,振翅对日飞走了。

    《异物志》载:登徒二鸟,心无长情,口无实际,蛊惑人心,杀人害命,却做神鸟,怪哉。

    实

    践证明,《异物志》不是太可靠,但修竹觉得,还是得相信自家师父。

    等无天没了鸟影时,修竹的心里浮起些不安的感觉,想自己离开许久,不知云喜把斯池照顾得如何。总觉得着有些蹊跷想不起来。

    他想起什么,惊得倒吸口气,喃喃自语道:“无法”

    他驾画乘风,飞到来处,高空里俯视,果不见两人身影。

    按画落地,呼喊两人名字,也听不见回答,心脏狂跳起来。

    话说,那小云灵信心满满带着云喜来到一座瀑布前,却抓起脑袋来。

    “咦,这儿明明有个溶洞,怎么没了?”

    “你是不是记错了?”

    “祖师爷,千真万确,我前天还见他们出了洞,在这河里洗澡嬉戏。”

    “……”

    看见云喜黑着个脸沉默,那小云灵赶忙捂脸哎呀哎呀叫着,说道:“无意看的,无意看的……”

    “……”

    云喜把小云灵拍下肩膀,说道:“快好好找找,不然,我们俩都得挨骂!”

    那小云灵落到地上,顺势翻滚几圈,揉着脑袋想不通。

    云喜是云灵的祖师爷,云灵界的传说。

    云灵这种小玩意儿,大多生性散漫爱自由,不好修行,只想玩。

    云喜五百年前也是这样一只小云灵,擅离职守,飘到了不属他管辖的荒诞山,却突然被什么黏住似的,飘也飘不得。

    那时他年纪尚小,大哭三天三夜,荒诞山狂风暴雨,山塌地陷。

    山上山下住的都是些奇人异士,众人各显神通连忙救水救树。

    画命师聂远子在山巅种着竹子,说来也怪,那竹林受得狂风暴雨打击,株株挺立,不受影响。

    等他到那竹林时,怪雨已停歇,林中土地上酣睡着个粉脸的陶瓷娃娃

    云喜这一哭,威力剧猛,哭出云灵千百年也修不来的人身,一身的疗愈神力,简直是神话,是云灵界的天才。

    一时,众多云灵纷纷仿效,哭得地界四方暴雨不断,洪水连连,猛兽作乱。

    天界不能不管,为此耗费许多代价,降下天旨:云灵永世为灵,不得成仙,不可成神。聊作惩罚。

    这一弄,云灵们是真想哭,却不敢再哭。

    云喜成了云灵中一个例外,虽是个妖仙,但云灵们都待他为神。

    小云灵今天见了男神,实在想不通。

    男神竟向自己下跪磕头,神威好像只有弹脑门,隐隐中,还有个很怕的人。

    怕挨骂的是他,却比自己还懒,明明是他要找人,却翘着腿,躺在地上喝酒晒太阳。

    小云灵简直有些失望。它懊恼着去攀瀑布间的岩壁,叫道:“祖师爷,我上去找找。”

    “快去快去。”

    像修竹说的,云喜喝酒从没醉过,但一喝酒就犯困,是真的。

    他心情好时,要喝酒,心情不好时,也要喝酒。

    喝了酒就想睡觉,他从不做梦,睡着了,就无喜无忧,心情平静,有助修行。

    今天这一睡,没睡多久,却做了噩梦似的听见什么声音,魔音绕梁一般,听得胸闷气短。

    胸口还有些隐隐作痛。

    他难受得醒来,简直要气炸。

    只见那小云灵在他胸口上转着圈地跳,咋咋呼呼叫个不停。

    “祖师爷!大懒猪!快醒醒!祖师爷!大懒猪!快醒醒……”

    他气得捉那小云灵在手心,一个起身,指着那小云灵,不等开骂,却听见个更魔鬼的声音。

    “云喜,斯池呢?”

    他一转头,只见修竹不知何时找到这里,背着个手,黑脸看他。

    云喜放开那小云灵,它滴溜溜跑到修竹脚下,掐着腰,高扬着脑袋望他。

    云喜心虚,撇头说道:“我哪里知道,我一个眨眼,他人就没了。”

    “我不是让你好好照顾他么?你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斯池如今□□凡胎,身处异界,比不得我们……”

    修竹说话时,声音颤抖,红了眼圈,吓云喜一跳。

    情绪激动时,虽常常丧失些理智,但却能在瞬间细想得很多事情,而很多事情又容不得细想。

    “好你个小兄弟,为了个刚认识的人,不分青红就来指责我么?老家伙养你三百年,他不见了,也不曾见你急一下,如今却为了个狗屁不干的人来指责我么?”

    修竹听了云喜的话,只是盯着云喜看,看得眼圈的红也消散了,才说道:“云喜,如今我还安好,斯池想是也没事,我们还是快寻到他才好。”

    云喜听了,一拍脑袋,说道:“我真是喝酒喝糊涂了,忘了此等大事。”

    云喜手无异骨,不曾修过画命的法术。

    但他常常帮聂远子的忙,修竹上课时,也旁边听着,很知道画命师的规矩。

    心里虽好受了些,但疑惑犹在,他小兄弟从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向来又情绪稳定,方才真为了自己的命数急到红眼?真不见得。

    总之,小兄弟变得有些怪异。

    云喜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聂远子的书架上有册话本,云喜很喜欢,书名叫作《仙俗孽》。

    专讲古往今来画命师与求命者间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

    莫非?莫非!

    修竹见云喜咧着嘴傻笑,全然不知云喜脑里想些什么,摇了摇头,说道:“云喜,你倒也不必如此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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