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 10、熠熠发光的傅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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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莳影离家了这么些天,这出差回来也没打招呼,拖着箱子出了电梯门,她深呼吸了好几下,掏出钥匙开门,插进钥匙孔旋转了一下,门锁有咯噔弹开的声音,但是门把拽不开,她往反方向又转了一下,还是拽不开,薛莳影拔出钥匙,手握成拳,对着防盗门就锤,“开门。”

    楼道中有别人家里传出的饭菜的香气,薛莳影是一点都不饿。但眼前紧闭的门让她恨透了这一门一户的——家这个字眼相关的组成。

    薛来江绝对不会去开这个门的,反锁这个主意也是他拿的,薛莳影走了几天,家里有人时门反锁就几天了。这正晚饭的时间,他坐在餐桌前,根本无视门上的动静,孟凡芳到底是觉得不该这么干,“是吵架不假,她不听话也是事实,但是这不行。”薛来江听她说话就生气,“慈母多败儿。”

    孟凡芳也绝不是好脾气的,薛来江敢瞪眼,她就敢拍桌子,“什么意思,孩子是我一个人教育的失败吗?你没有责任吗?你不是人吗?”孟凡芳撂下筷子就去开了门锁,薛莳影听到开锁的动静,猛得一把拉开门,孟凡芳没有防备,被她这大力一扯,一个踉跄,薛莳影扶住她,稳住后立刻松手,她却什么都不喊,一脸冷笑,“不想让我回来啊?”

    薛来江自知无理,没吭声,孟凡芳关上门。

    薛莳影拖着箱子进房间,用脚直接把自己房门踹上,门发出剧烈的撞击声,不需要多等,下一秒,薛来江就在外面骂开了,薛莳影在房间里却露出个笑容,薛来江的反应和每一个用词都是她能预料到的,这么多年了,老套路了。她开始收拾必须品,严格来算,没有什么是必须带走的,都是身外之物,都是能花钱再买到的,但她喜欢的衣服、书、化妆品、鞋子等等,她要一并带走,放弃她新带回的小箱子,她拖出床底蒙尘已久的另外一个贴满卡通贴纸的大行李箱,两个箱子,足够了,她念叨着:“还有证件。”薛莳影行动速度很快,再到她重新打开门,薛来江没骂完她,饭也没吃完,不过俩人见薛莳影拖着两个大箱子提着包,衣服都没换的样子愣了一下,薛来江接着低下头停止了声音。

    很好,不用打断他,薛莳影直接说话,“都说现在年轻人是两个人要养四个老人加一个小孩,年轻时拼命,孩子顾不上,自己身体也顾不上,等老人身体不行了,年轻人实际也没好到哪里去,小的老的都得花钱,我,从源头解决问题,我一个人可以照顾到你们俩,不管你们老了以后瘫了还是···”

    薛来江一声怒吼,“你在咒谁?”

    薛莳影不在意地笑了一下,“随你怎么想,我这个人,我可以全部的精力和钱都能花在你们身上,不需要给婆家、老公再或者孩子拖累。而你们,觉得我丢人,我不结婚,你们觉得我有问题,行,既然大家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这么难受,可以,我走,以前就说让我18岁就滚蛋,说我脾气大嚣张,但是还要花你的钱,对啊,我以前不敢,因为我得指着你交学费,给生活费,我得读书上大学。”

    这话孟凡芳也不乐意听了,“说你归说你,少你一分钱了吗?”

    薛莳影:“你是没少,但要钱给钱多难,给我多大的压力你知道吗?我有时特别庆幸,我们家只有我一个孩子,要是但凡有另一个···”

    说完这里,薛莳影停下了,她最烦翻旧账,她不再提什么旧事,“我不会回来了。”

    薛来江还真不受她的要挟,“你有本事走···”

    “太老套的台词了。”薛莳影打断他,“你放心,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回来的。”薛莳影卸下钥匙串上的家门钥匙,轻轻搁到桌子上,“我从没想过会被亲爸妈反锁在门外。我的东西,随便你们,看不下去想烧就烧,想扔就扔,我都不要了。再见。”

    家里沙发是订做的,宽度要比正常家庭沙发的尺寸宽出不少,坐上去是很舒服,聂善文以前总嘲笑傅言林资本家主义,什么东西都搞特殊,总顾着满足自己。现下她在沙发上被捏揉搓扁,原来宽度的宽和空间的大也不单是追求单一的目的。聂善文整个人热度攀升,气息被搅到一团乱,她还不忘控诉傅言林,“这事你惦记很久了吧?”

    傅言林低低地笑声在她耳边,“并没有,没有单独想过,我更喜欢床。”

    这回单纯就是顺手。

    婆婆洪星苇送过来的衣服,聂善文从盒子里一提溜出来,直呼夸张。

    沈家不是办满月酒吗?这种能参加宴会级别的衣服是不是太过了。

    长裙,一字领,衣服前胸位置开得正好,不显山不露水,但后背的留白却精妙地低过肩胛线,腰间是绑带,收紧后衬出纤细腰肢,裙摆长到脚踝,没拖地,随聂善文穿高跟鞋还是平底鞋都能驾驭,面料不是特别柔软的那种,上身有明显的层次感,最绝衣服上珠片满布,不突兀,美妙与衣服和人柔和在一起,衣服在暗处是近乎于黑的颜色,在明亮灯光下却是墨绿色的,珠片每个角度都反射着焦点,在暗处是熠熠发光,在亮处则十分光彩夺目,加上聂善文皮肤白皙,衣服颜色跟她,很搭。

    衣帽间的光最自然写实的,聂善文在镜子前左看右看,直说:“这么穿行吗?别人都穿什么啊,这确定不过火吗?这是去恭贺人家生孩子的态度吗?”

    傅言林西裤松垮挂在腰间,上衣衣领半开,胸口的齿印还没怎么消,红痕明显,他坐在地上看着她,整个人慵懒又放松。聂善文头发半散,她随便扎了一下,有几缕没扎进去的,散在脖颈间,她耳朵现在还是红红的颜色。傅言林拉开抽屉,选了项链和表给她戴上,衣服本身浓墨重彩了些,傅言林挑了个窄细的玫瑰金的项链,项链上缀了个小金球,风格略微活泼些。不过表就不低调了,镶钻的金表,又贵又重。

    给聂善文穿戴完后,傅言林退后两步,还做了个手势,聂善文依从他转了两圈,傅言林抱臂托着下巴,露出带了点曹西东的对自己的“设计”绝佳满意的表情,“非常好。”

    聂善文并不相信他,傅言林说:“沈家是办满月酒,也是办晚宴,你不信的话,等明天到场,你会发现有比你还夸张的。”这么穿得次数实在是不多,聂善文十分不自然,觉得手脚都要被封印了,装进了不适合她的所谓名门淑女的硬壳中。

    傅言林看着她,“你不想穿也可以不穿。”

    “真的吗?”

    傅言林说:“可以,穿着上班穿得套装就行,下了班我们直接过去,不用再回家来捯饬。”傅言林又从衣柜里给聂善文挑衣服,深灰色西裤、白底浅色印花上衣,衣领是飘带样式打结在胸前、燕麦色的外套,他往一起搭好,“不过穿这个的话,首饰就别太低调了。”

    项链,耳坠,手表,手镯,傅言林一应重挑选出来,最后脚都没放过,“脚链也戴上。”

    傅言林这一本正经的,聂善文说:“我没有脚链。”傅言林随便找了条项链,在她脚踝上绕了两圈扣好,链子松松坠着,“这不就有了。”

    “这是项链。”

    傅言林:“你戴哪里是什么就是什么,戴脖子上是项链,绑脚踝上就是脚链,你挂包上就是装饰品,东西属性是什么主要看主人怎么用。”

    “那身上这件不是浪费了,你妈不会说什么吗?”聂善文还是有些担心的。

    “我妈她又不去,衣服送你的,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聂善文点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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