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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明知故问》 9、男人算什么。天大地大,姐妹最大!(第2/3页)
,必须给你今晚就煎了吃,还让我拍视频给她,不许躲懒,不许隔天做。啧啧。”
傅言林由着她念,面上只挂着笑等着吃饭,聂善文又说:“鸡汤里啊,什么桂圆、党参、枸杞乱七八糟放了一堆,补到我怀疑你喝完就要冒鼻血的程度。”
傅言林问:“你再来点?”
“不,中午我都没喝。”
“那正好,分担一下。”
聂善文连连拒绝,“我什么都不吃了,中午吃太多了。”
傅言林手里还攥着皮卡丘,“新买给我的?”
“当然不是,太浪费了。”聂善文那理所当然的劲儿,“薛莳影不要它,我妈说别搁家里飘着,怪吓人的。”
傅言林:“···”
“啪”
松手了,皮卡丘瞬间飞起,撞上了天花板。
切,这人怎么这样,还着急上火了。
“你跟一气球较什么劲儿啊,傅言林你怎么这么幼稚!”
聂善文给菜心调浇汁,弄好给他放在餐桌上。
傅言林去洗个手洗老半天都没好,聂善文去敲敲门。
里头没人应她,聂善文哄他:“再不出来汤都冷了。”
“哎呀,你又不是小孩子,气球你生什么气啊?”
“···”
还是没声。
“傅言林,你一个大男人,男人都是胸怀宽广,有人云,男人心怀天下,你天下都能装进去了,这气球怎么了啊···”而且这气球也不是买的,不然我改天给你多买几个。
门突然开了,聂善文的“啊”还卡在喉咙间,傅言林沉着脸,聂善文跟在他后面,“情人节、结婚纪念日、七夕、平安夜、圣诞等等,你都是有礼物的,你跟一毫无意义的气球较什么劲儿啊。”
傅言林一言不发,聂善文转变策略,“你这人,我去年生日你买得生日蛋糕是巧克力的,你明知道我不爱吃巧克力,但是因为是你买的,我还吃了,我都没跟你计较。”傅言林端着汤碗,听她这话眼睛一抬,聂善文心说,有用了,结果傅言林一开口,聂善文知道又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是不爱吃巧克力,我知道。但是,是某个人在生日的两个月前说的。”傅言林学着聂善文的语气,“哎呀,奶油蛋糕是最爱不假,可是都吃了这么多年了,不然今年换个口味好啦。然后我说好,尝尝巧克力的行吗?有家店做得特别好。你说可以试试。”
“是吗?聂善文仰着脑袋,装作在思考的样子,“是我说的话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傅言林幽幽说:“而且那蛋糕一半是巧克力的一半是奶油的,你那天只尝了几口,你后来出门了,跟薛莳影还有谁,小姐妹团去庆祝生日了,记得吗?天大地大,你是姐妹最大。”
聂善文:“额~”她对这点倒是从善如流,“我错了。”聂善文记得那天她是过了零点才回来的,回来后家里也没有蛋糕的影子了,现在傅言林这么大反应,聂善文问:“那,那个蛋糕···”
“扔了。”傅言林对此颇有怨气,“这样吧,像这种明显会出现对不上的旧账,我要不做好准备提前录个音,以防你再有这样的情况,我好能挽回我的清白。”
录音?扯这个干嘛,完了,还有行车记录仪这事呢。
聂善文凑近傅言林身边,“你会看行车记录仪吗?”
这问题奇怪的,傅言林说:“你把车撞了?”
“没有。”
“那没事看行车记录仪干嘛?”
聂善文一脸假笑,那就是不看的意思,“没事,随便问问。”
“怕我查你岗啊?你是不是跟薛莳影开着车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了?”
“没有。”聂善文立马撇清,“我是那种人吗?我连不该去的地方门朝哪里开都不知道。”
“是吗?”
“必须是。”
傅言林说:“薛莳影公司有个账号,专做深度娱乐的,有期选题专门写了一些非正常社交场所的,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还配有视频短片,拍得倒是挺正常的,但地方不是什么正常地方。”
近距离看聂善文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真的假的,我不知道啊。”
傅言林见她这反应,笑了一下,“不知道最好。”
“不过我都不知道的事,你为什么知道?傅言林你好像很有问题的样子欸,对薛莳影怎么比我还了解?啧啧,不是这么狗血吧···”
傅言林曲起手指,弹了一下聂善文的脑门,“瞎说八道什么呢?”
聂善文绕着他,还“啧啧”不停,“完了,难道我还要跟薛莳影抢一个男人吗?我这样的能赢吗?”
傅言林说:“我曾经一度怀疑,薛莳影要是个男的,你绝对会被她拐跑的,但是虽然她是个女的,我觉得我也不能掉以轻心,所谓知己知彼。”
聂善文也是怪要命的,颠倒黑白的能力一流,“万一你不是要知己知彼呢,万一是喜欢她呢,不过你要是喜欢她也不是不行,虽然不合法,但是我要是同意,你也不介意的情况下,我们可以三个人一起生活。”
“滚。我有受虐倾向吗?”薛莳影那种狗脾气,她要不是聂善文的朋友,傅言林绝对是敬而远之的。
聂善文被自己乱改电影台词的流畅程度逗到,还得意洋洋的在那儿畅想,丝毫没注意到傅言林早离开饭桌,站到她身后,趁聂善文不注意,傅言林一把抱起聂善文,就着顺手的距离,把她扔到客厅的沙发上,随即扑上去压住她,一只手将她两只手一并攥住举过头顶,绝对的强制过火的姿势,傅言林居高临下,“我劝你最好及时认清形势。”
聂善文才不怕他,“你该感叹我的伟大和宽阔的胸怀。”傅言林空余的那只手下移,握在聂善文腰侧,先是轻轻捏了捏她的痒痒肉,聂善文没想到他来这么“阴损”的招式,“我错了,别挠我,我不该胡说八道的。”
“晚了。”
傅言林到家只脱掉了外套。衬衣和领带还整齐在身上,聂善文看他身前荡来荡去的领带,心想,你可别来什么恶趣味,结果下一秒,傅言林仿佛读懂她内心的编排,单手拉住领带结,仰着头,扯松领带,直接取下来,接着动作迅速地套上聂善文的手腕,拉紧,这下,傅言林可是两只手都空出来了,很有空到可以两边一起挠她的痒痒肉了,聂善文彻底怂了,“我错了,傅言林我错了。”
“这回不是晚了,是彻底晚了。”
聂善文的套装衣裤,上衣是塞在裤腰里的,傅言林的手从扯松的下摆伸进去,一路上移,都懒得去一颗一颗解扣子,扯开衣服,崩坏的纽扣弹飞,又落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聂善文开始迂回战术了,“这才几点?”
傅言林低下头凑近她,“时间,不重要。”
聂善文蹬着脚缩着脖子躲闪他,“哎呀,你起来,还有正经事呢,你妈送了套衣服过来,可漂亮了,我先穿给你看看。”
傅言林吻住她的唇角,“不着急,时间多得是。”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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