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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明知故问》 4、生活中大半乐趣来源于斗嘴!(第1/2页)
在家里固定做事的家政人员,是对姐妹,姓林,比聂善文大不少年纪,因着是姐妹一起工作,聂善文为了区分,叫大林姐和小林姐,姐妹俩性格十分互补,年纪小的性格活泼,年纪大一些的则非常沉稳。
上午时间已经过了一多半,来人干活了,虽是周六,聂善文也不好还赖着床,煮了粥,煎了饺子,一人坐在餐桌边,拖鞋没安稳穿着,一只脚随意踩在面上,另一只脚则光着踩在身下坐着的椅子边,手肘搭在膝盖上,这姿势过于放纵,常见于90年代黑帮片混街头的小混混头目坐长条凳时的姿势。
不文雅是不文雅,但是舒服,要不是家里有人,聂善文都恨不得蹲在椅子上吃饭。
任那两个家,不管是娘家还是婆家,聂善文都不可能用这样的姿势吃饭的。
所以啊,跟傅言林结婚后,有人问聂善文,嫁给傅言林对你意味着什么?
她对于跟傅言林结婚,其实并不是人生开始新的路途,也不是什么重新投了好胎。
是自由。
大林姐从负一层开始打扫,小林姐从楼上开始收拾,靠近阳台的洗衣房,脏衣篓分两个,外衣和内衣,内衣聂善文会自己收拾清洗,不用她来做,放外衣的脏衣篓里,聂善文的衣服下面只有傅言林一件衬衫和背心垫底,傅言林的西裤在一旁的垃圾桶里,放在角落的小垃圾桶里没有别的脏东西,一条西裤占了大半空间。小林姐把裤子拿出来检查了一下,没有不能清洗的污渍存在,也没有什么破损,好好的这怎么就扔了呢?她实在拿不准是不是傅言林扔错了,她没当垃圾处理,把裤子叠了一下,拿下楼问聂善文,是不是确定要扔了的。
聂善文放下筷子站起来,把裤子放开,她前后里外看了,“放哪里的?林姐。”
小林姐说:“垃圾桶里,我看这好好的,是不是放错了?”
聂善文看着裤子努努嘴,“啧。”了两下,小林姐以为自己多事了,接着聂善文三两下把裤子又折好,放在手边的椅子上,“不扔,谢谢你啊,林姐。”
小林姐应了一声,“不客气。”
接着去做事了。
聂善文大概知道傅言林什么意思,他的西装大都是成套定制的,缺了配套上衣的裤子,他就不想要了,因为啊,他这人,讲究到西服的里料都是精挑细选的花色,你能想象吗?工作日常着装色系黑灰蓝为主色多的,颜色低调,面上人又总是一本正经的,可这男人的衣服里料花色可能会花哨如毕加索的抽象画,给傅言林做衣服的那家店老板也是个奇葩,他用来做里料的面料花样不量产,讲究是一个独一无二,所以啊,这裤子没了上衣算孤品了,不过这个花样,聂善文记得自己有条裙子,跟傅言林这衣服是一起做的,里料好像是同一块布,一个花色。
曹西东的店在市中心,在一个传统的一进四合院里,聂善文一度怀疑他是个开黑店的,不然怎么做衣服的裁缝能买得起市中心的老房子。曹西东也是个实诚的,他当时气得直指聂善文,“你才黑店,我做衣服收费价格透明,再说这行业是有天花板的!不像你,奸商···”
聂善文才不生气,“家装本来就是看主人财力的,有钱照狠得装,装成故宫都行!你要是羡慕嫉妒恨,你转行啊,来我公司啊,我收你啊,小裁缝。”
他俩不掐都不正常,这梁子主要是傅言林带聂善文第一次登门时,曹西东说聂善文168的身高矮,不止矮比例还五五分,别老穿休闲装,还穿平底鞋的,难看。
聂善文自此是深刻把他给记住了,曹西东这人不止自己长得长手长脚比例极好,他手下工作的也个顶个比得上模特。聂善文都懒得教育他,你一竹竿是不懂得欣赏我这个——个头普通的普通人的随性。
自此,聂善文不管是有事求他还是没事求他,话里话外总少不了挤兑他,常用的话,好好一人,就多长了张嘴。
曹西东见她拎着个小纸袋子来,那重量,里头明显是装了衣服,“怎么,又拿我当菜市场里支摊儿裁裤脚改腰身的裁缝使啊?”
聂善文在登记本上规矩地写着信息,在这页纸上就两个名字,聂善文前头还有个霸道的不守规矩的主儿,只写了个姓,字迹飞舞,像极了明星那种张牙舞爪的成心让人认不出的签名,聂善文不信那个邪,她仔细辨认了一会儿,前面这人貌似是姓高。
“这么早就有人过来啊?”
曹西东说:“都快中午了,我这个行业地位,在周末上午接待几个人不很正常吗?”
“还几个,夸张,当我没看到啊,明明只有一个人来过。”
“裤子、裙子,怎么了,这衣服才做好多久,没半年吧?你俩一起都变矮了啊?”曹西东自问自答。
聂善文把衣服翻过来,没搭理他的刻薄劲儿,“给傅言林重新做件上衣,面料颜色跟裤子一样,款式你有存档,自己查,里料用我这裙子里的里料,再给我裙子重新换个里料,就这事。”
“还就这事?这工程复杂的,你上下嘴皮碰碰,我这得剪剪拆拆的,多了多少活。”曹西东才不干。
聂善文好声好气,“傅言林很喜欢那件上衣的,在家都痛哭流涕的,可伤心了。”
“我信你个鬼,喜欢能弄丢吗?”曹西东跳脚。
聂善文捂着脑门装,接着瞎编,“肯定不是故意的啊,所以他现在可伤心了呢。”
曹西东梗着脑袋不答应,聂善文翻着白眼蹬他,俩人耗了一会儿,聂善文手一挥,作罢,直接亮了底牌,“请你吃饭,溪小楼。”
溪小楼是曹西东最爱的店。
这么识相?曹西东见好就收,竖着手指头,“两顿。”
“行。”聂善文爽快着呢。
曹西东这么果断是他还有后招呢。
“今天中午就要先吃第一顿。”
溪小楼是一餐馆,就一做杭帮菜的,稀罕处是食材用料讲究,厨师款大,那经手和招待过的大宴席和大人物在全国都能排得上号,所以老板把这作为营销点,谱也摆得大,管你什么人,得提前半个月预约,预约时就得把菜吃什么给定了,完了到店时间还得精确,不能迟到,早到也不招待,都是给惯得,全是毛病。
这今儿中午就要吃,时间还差5分就11点了,溪小楼怎么能行,不可能答应,曹西东就是成心的。
聂善文还怕这个?开玩笑,她十分矜持微微点头,“今天就今天,中午就中午。”
曹西东还不信邪了,“你,还是傅言林把溪小楼买了啊?”
聂善文“切”了一声,“肤浅,非得是自己家的才能说去就去啊。”
“那不然嘞?”
在曹西东的注目礼下,聂善文坐到一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等接通的时间她问曹西东,“11点半成吗?”
曹西东点头。
电话接通,聂善文:“就今天,中午,我要去溪小楼,2位,11点半左右。”
曹西东左肩搭着聂善文的裙子,手里拿着傅言林的裤子,就看着聂善文一脸微笑说完这句,电话那边也简短,然后聂善文嗲声嗲气道:“谢谢薛老板。”
这个假兮兮的娇撒得那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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